以后一定要告诉求远,好人不能轻易做!
“别碰我!”男子拧紧了眉头,努力避开保鸡的触碰。
“哼,你说不让碰就不让碰?我偏要碰!”保鸡说着,用力在男子的腰肢出捏了好几把。
“你!”男子突然一瞪,吓得保鸡不由得缩了一下手。
“你还瞪我!”保鸡故意报复,小手如蛇一般慢悠悠地由腰肢滑到了男子白嫩嫩的胸口,男子则因她的动作绷紧了全身。
保鸡发出了吸口水的声响,表情夸张道:“好一个又白又滑,鲜嫩多汁的小胸膛啊,姐姐我真是喜欢死了!”
说完,保鸡就像打麻将一样,一双灵活的小手在男子的胸口上摸了个遍,任何死角活角的都没有放过,边摸边欣赏着男子羞愤欲死的表情。
“怎么,一个大男人还这么怕人碰你?”保鸡眼神一亮,突然坏笑一声,“莫非是女扮男装?”
“你……”男子刚想说话,却因保鸡的动作身体一僵,彻底忘记了反应。
保鸡的小手揉捏了一把,明明一脸猥琐,却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嗯,不是女扮男装!”
保鸡玩够了,终于放开了男子双手的束缚,笑道:“你骂了我,我摸了你,咱们也扯平了是吧?玩笑而已哈!”
“放肆!去你的狗屁玩笑!”男子的脸气得通红,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了,口不择言起来。
保鸡给他解束缚的手闻言停了下来,猛地在男子的麻筋儿处弹了一下,趁男子失神的片刻,她又在男子胸口捞摸了两把。
“你!”
“哼!”保鸡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突然,她的后脑中一阵晕眩,隐约闪过了几个熟悉的片段,走马灯一样快得难以捕捉。似乎曾几何时,她也这样调戏过一个没有还击之力的绝色男子,将他的羞愤表情引以为乐,只是她却记不起那个男子的脸了。
保鸡愣怔了片刻,一脸疑惑。那些片段到底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只是莫名闪过的镜头呢?
看了一眼满脸愤恨的青衣男子,保鸡哄小孩儿一般道:“好了好了,再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我累了,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保鸡就坐到了火堆跟前,拨弄起了柴火。
山洞里空间不小,所处的位置又偏僻,所以即使有了火堆照明,里面依然是昏暗的。守着暖暖的火堆,再加上环境阴暗,保鸡没多一会儿就拖着下巴睡了过去。
青衣男子一直紧盯着保鸡,见她睡熟了,青衣男子这才用尽力气坐了起来。上身光裸着,他条件反射地想将衣服拉起来,这一拉顿时又气红了眼睛。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将他的衣服扯成了一条一条的,上面的大洞小洞一个挨一个,最可恶的是,胸前的两个小洞恰好位于他的两点位置,不偏不倚。
“朕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但撕破了他的衣服,而且还对他又亲又摸,极尽侮辱之能事,单是一项罪状就够她死一万次的了!
强忍厌恶的情绪,青衣男子慢慢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勉强地下了石床。
走到保鸡跟前时,他为了不吵醒这个女人,还是刻意放轻了脚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体不允许,他一定马上杀了她!
“该死的女人!”他深深看了保鸡的睡脸一眼,仿佛要将保鸡的长相刻在心中铭记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愤愤地离开了。
他将身上仅有的名贵玉佩当了,这才换来了银子,买了马屁和新衣服,匆匆赶回了皇宫。
“皇上!”看到一身平民打扮的风临墨,太监宫女们皆有些吃惊。
“退下!”风临墨心情不好,匆匆进了御书房便将房门紧闭。
只是他才刚刚将门关上,下一刻,火急火燎的风临月便不知死活地闯了起来。
“皇兄!”风临月见风临墨身穿平民百姓的衣着,样子也是前所未有的憔悴,忍不住有些诧异,“皇兄,你这是出什么事情了?陆绍君禀报说你被刺客袭击,下落不明,派出找你的人还没回来呢,你倒先回宫了……”
风临墨面色阴冷,挑眉道:“怎么,朕平安回来你有什么不满的?”
风临月闻言赶紧摆摆手,“怎么会呢,皇兄?我听说你平安回来了,这不是一刻也没耽误地就赶来看你了吗?路上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风临墨最不想提的就是刚刚发生的一切,偏偏风临月这个不会看脸色的家伙问了又问!他实在恨死了风临月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不然她的下场不会好过今天那个放肆的女人!
见风临墨脸色不好,风临月就是再没脑子也知道住嘴了,偏偏又多嘴说道:“皇兄别生气,陆绍君保护不周,我这就下令严惩他!”
见风临月转身欲走,风临墨叫住了她,“朕何时命你这么做了?此事与绍君无关,你莫要多事!”
“与他无关?堂堂一个大将军居然还保护不好你,幸亏你平安回来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必须严惩他!”对于严惩陆绍君,风临月是怀有私心的。当初陆绍君是她一早就看上的,本想便宜了他,招他做驸马的,谁知那个不知好歹的竟死活不从,偏偏皇上还袒护他,气得风临月从那时起就恨上了陆绍君,一心想要好好教训他!
风临墨自然清楚她的心思,脸色更加阴沉,“朕的话你没有听到?不许多事!”
风临月闻言瘪瘪嘴道:“皇兄,臣妹也是为你好啊!他做错了事情,本来就应该受罚的,你不能因为他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儿就袒护吧?太不公平了……”
“有何不公平?”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外人,皇兄对他竟比对臣妹还好,不公平……”风临月委屈道。
风临墨闻言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男人和女人怎会一样?何况绍君不但是朕的臣子,还是朕的朋友,他对朕忠心耿耿……”
风临月闻言一愣,“皇兄,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嗯?”风临墨不知道风临月在打什么主意,眉心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