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亏有他!”想到求远,保鸡不自觉地有些愧疚,求远帮了她那么多,而她却连一声道别都没能亲口对他说。
“小叽叽,以后不要担心了,我再不会把你弄丢!”南宫斐深情地望着保鸡,漂亮的丹凤眼在烛火的映照下更加惑人。
知道他还是自责,保鸡安慰道:“是我自己走丢的,怎么能怪你呢?再说了,如果我没有走丢,也就不会有恢复原貌的机会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小叽叽,将面具拿下来,我想看你的脸……”南宫斐小心触碰着保鸡的脸颊。
保鸡点点头,用凉水卸下了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现在她的脸上仍有疤痕,不过已经很淡了,只是微微的粉色皮肉看起来与周遭的肤色不太一致。其实她倒觉得留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没什么不好,这是她的回忆,不止有痛,还有他们对自己的爱。
南宫斐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贝,小心地摩挲着保鸡脸上浅浅的疤痕,“那女人伤了你,我定要她十倍偿还,尝尝全身都是疤痕的滋味!”
凌紫烟那个女人她当然是不会放过的,不止为了自己的伤疤,更为了小桃和死去的孩子!
沉默片刻,保鸡转移话题道:“我们好不容易才能重逢,别提那些煞风景的事了!一直都是你问我说,现在也该我问问你了,六爷,这一年里在你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南宫斐轻笑一声,“除了怎样都找不到你之外,其他的倒都是好事。你失踪之后,我一面在饭馆里做厨子,一面打听你的消息,但是都一无所获。恰逢那时饭馆里的老板得了重病,他孤身一人,身旁没人照顾,我便尽可能地从旁照料,后来,老板还是去了……他为了感激我,便将饭馆送给了我。之后,我将饭馆经营得红火起来,也改了名字叫‘爱鸡不悔’,之后生意越发好了,馆子也一间间多了起来……这里,不过是我的其中一家店。所有的店名都是‘爱鸡不悔’,我想你若是看到了,一定能找到我!”
保鸡闻言,也为南宫斐高兴,“真厉害,果然是好人有好报!不过,也是多亏你经营有方,不然短短一年不可能发展什么好!”
南宫斐笑笑,“那要多谢你教我的招牌菜和这些会做事的伙计们。其实将馆子开起来后我便没有多过问过,一是因为不在一处,无法分身照顾,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忙于在各地寻找你的下落,根本无暇去管。多亏这些伙计们做事勤快周到,帮我分担了不少……他们也经常帮我打听你的下落,一有消息便会通知我,我过来这里之前,就是北堂国的一间分馆说是看到了与你想象的人,我才赶了过去……”
保鸡闻言心里暖暖的满是感动,这个男人一直在努力兑现着自己的诺言,无论何时,他总是静静地守候着自己。能得到他这么出色的男人关爱,自己何德何能?
“六爷,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开了‘爱鸡不悔’,刚看到时吓了一跳!你可真是天生做商人的料,佩服佩服!”保鸡玩笑着拱了拱手。
“小叽叽,你这是笑话我?”南宫斐轻笑一声,“呵,不过是个称呼,总不能没名字可叫。我是怕你认不出是我,又担心南宫这个姓氏会暴露了身份,惹皇上怀疑……”
说完,南宫斐就发现保鸡变了脸色。
虽然她恨南宫离歌,但是怎么可能对他完全忘情?
“小叽叽,我……”
保鸡知道他想说什么,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只说馆子开遍了三国,到底有多少间呢?”
南宫斐笑笑,伸出了两只手指,在保鸡面前摇了摇。
“两间?”保鸡愣了愣,两间的话就没必要说什么“其中”了吧?
南宫斐点了点她的脑袋,“在你心里,我就只有这点儿能耐?”
保鸡猛地长大了嘴巴,“该不会是……二十间?”
南宫斐这才点了点头,“马上就要有第二十一间了……”
保鸡彻底傻了,她不知道到底是南宫斐的经商能力太过强悍还是古代创业太简单了。
保鸡撑着自己几乎要掉下的下巴,问道:“二十间馆子?那你现在的身家到底有多少啊?”她不想猜了,实在猜不出来。
南宫斐喝下一杯酒,然后拍了拍手,马上有人进来,将一大摞账簿放到了桌上,然后又利落地离开了。
南宫斐将账簿推到保鸡面前,道:“自己看……”
保鸡赶紧摆摆手,“这不用了吧?我只是问问而已……”
南宫斐坐到她身边,陪着她一起看,“‘爱鸡不悔’是我为你开的,收入如何自然要你知道……”
“不不不,这与我无关的……”保鸡赶紧推托,南宫斐还是翻开了账簿,将她的小脑袋压了过去,“不必看太多,只看最后的数目便好……”
保鸡无奈,只好按着所写念了出来,“八十万两……”
念完,被彻底惊呆了。这只是南宫斐一年的收益而已,若是他的馆子继续开下去,富可敌国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好……好厉害!”保鸡在古代也算待了不短的时间,对银子还是有了解的,在古代,八十万两至少够一个人享受五辈子的了!
南宫斐将一杯酒送到她嘴边,保鸡只能喝下,见保鸡的小脸红彤彤的,南宫斐的笑意越发深了,“只要小叽叽想要,多少我都能给,承诺你的,我都会办到。小叽叽,这些都是你的!”
保鸡吓了一跳,“不不不,我不要,这些是你挣来的!”
南宫斐笑了笑,原本就染了绯红的脸更多了几分不一样的色彩,他媚眼如丝,挑逗着保鸡的视觉,“一定要让我说得明明白白不可吗?这是我的嫁妆,你可否愿意连同我一起收下?”
“嫁妆?你……我……”保鸡你你我我了半天,却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南宫斐魅惑一笑,猛地将她拥进了怀中,薄唇压向了保鸡的。
“唔!”保鸡被锁进了南宫斐滚烫的怀抱中,只觉得自己由刚刚的微醺变得迷醉起来,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南宫斐的温度和他炽热的亲吻,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