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临墨忍不住黑了俊脸,这么久不见,这个女人是越发的猥琐下流了!
慢慢走了进去,一旁抱着孩子的求远率先发现了风临墨,顿时一惊,刚要开口时却被风临墨阻止了。
求远点点头,一脸笑意。
风临墨慢慢走近保鸡,在她的面前停下,保鸡循着轻微的声响,慢慢摸向了风临墨。
将风临墨从头摸到腿,保鸡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与此同时,其他几人也都凑了过来。
“小……斐斐?”保鸡好久才迟疑出声。
语毕,对面的人却没说话,倒是一旁的南宫斐不悦地哼道:“他是哪里与我像了?”
保鸡闻言,快速摘下了眼罩。眼前的人风尘仆仆,一副寻常装扮,发丝有些凌乱,只有眼神灼热地望着她,溢满深情与思念。
“小雨,你就是用忘记来迎接我的?枉我不眠不休,千里迢迢赶来,果然是个死女人!”风临墨说着狠话,脸上却满是笑意,他将包袱放下,将保鸡拥进了怀中,深深汲取着保鸡身上的味道。
没错,只要来到这个女人身边,他就觉得安心了。
也许,这就是秦暮所说的幸福,即使自己身为天下之主也难以得到的东西。
保鸡还有些愣怔,用力在风临墨腰间捏了一把,换来了风临墨龇牙咧嘴的大叫,“啊!你这个女人捏我做什么?”
“风临墨?真的是你!”保鸡这才回过神来。
风临墨瘪瘪嘴道:“怎么?不欢迎?”
保鸡摇摇头,“你怎么来了?孩子的满月宴早就过去了……”
风临墨挑眉道:“不是你说只要我想通了可是随时来找你的吗?”
“呃……我那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你会当真啊!”风临墨真的来了,保鸡倒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风临墨瞥她一眼,“谁管你那么多,反正我来了,而且也不会走了!”
“你……不走了?”保鸡愣了愣,“你走了皇位不就空了?宫里怎么办,百姓们又怎么办?”
风临墨在石头上坐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慵懒道:“有秦暮他们看着呢,没事!再说了,现在三国统一,没了战争,老百姓们过得很安逸,根本就没什么事情,皇上简直成了世上最无聊的差事!我不想做了……”
“你……”保鸡急了,“皇上又不是凳子,是你说做就做,说不做就不做的?”
风临墨看向了不远处的求远,道:“我的劳碌有一半原因都是因为求远,现在他有儿子了,是时候让他儿子接过我手上的麻烦,换我歇歇了!我会好好教他如何做一个出色的君主的,等他大了,皇位就交给他!这是求远欠我的!”
“我……我……”求远我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说。
风临墨不悦地瞪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没……”求远赶紧摇头,他这位皇兄还是很吓人的。
保鸡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风临墨,你是真的不走了?”
南宫离歌轻哼一声,“娘子,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当初你就不该给他留希望!”
风临墨看向南宫离歌,眼神冰冷,“你是不是想知道绝望的味道?当初你扮女人戏弄我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南宫烈见状蹙眉道:“你若是脾气这么差,我们可容不得你!”
风临墨就像听到了笑话一般,笑道:“比你还差得远呢!”
南宫烁帮南宫烈出头道:“你小心我们孤立你,哼!”
风临墨看看南宫烁,不在意道:“如果团结的后果就是被你的尿水浇到,我拜托你们孤立我吧!”
扮女人?尿水?保鸡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还真是多啊!
北堂寒玉适时开口,好脾气地说道:“既然来了,我们以后就好好相处吧……”
风临墨轻笑一声,“这还像句正经话!”
南宫斐一直没有开口,这会儿才眯了下狐狸眼,笑道:“娘子,怕是要伤脑筋喽!”
话音刚落,保鸡突然开口道:“等等,你们先站好队,让我好好想想!”
说完,就没了踪影,跑进屋子里拿了纸笔出来,开始皱着眉头写写画画。
“呵呵,娘子还真是小气!”
“可不是,她就是个守财奴!”
“别这么说,娘子是一家之主,精打细算是应该的!”
“我们不是也在赚钱嘛,她到底担心什么呢?”
闻言,风临墨了然地点点头,将包袱丢在了保鸡面前,“放心,我知道你的为人,所以带了足够多的银子来了,不用你操心……”
“什么?”某女闻言收起纸笔,怒气冲天,“你们就是这么想我的?我才不是怕你们吃穷我,是在计算我自己的休息日!”
原来是六个人,一天一个的话,周末还有她的一天休息日。现在多了一个风临墨,这绝对是要累死她的节奏啊!
风临墨闻言一笑,“这个,倒确实该上心想想……”
南宫离歌眼波一闪,道:“娘子,话说你的身体早就恢复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从今晚开始,恢复房事吧!”
保鸡闻言,带着求救的眼神看向求远,岂料求远这个实心眼的傻瓜居然点了头,“娘子的身体很好,房事无碍……”
保鸡气得想杀人!
南宫烁大眼睛眨了眨,“那今晚先从谁开始呢娘子?”
保鸡将纸笔一扔,“我怎么知道?”
“呵呵,我就知道娘子不知道。这样吧,就让这个转盘来帮娘子决定!”南宫斐不知何时去而复返,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圆形的纸盘。
南宫斐将纸盘递到保鸡手中,道:“纸盘上有我们七人的名字,娘子就随便拨指针吧,天意决定是谁就是谁!”
保鸡看着手上的东东,说不出心里的感觉,“你早知道风临墨会来?”
南宫斐眯起眼睛,笑道:“我是相信娘子的魅力……”
呵呵,呵呵,她是不是应该感恩老天给了自己一个这么聪明绝顶的夫君啊?我去!
南宫离歌一脸期盼,催促道:“娘子,快拨拨看啊!”
“是啊娘子!”北堂寒玉也催促道。
保鸡被他们的眼神盯得发慌,手微微颤了下,还是闭着眼拨动了指针。
指针飞速旋转了几周,最后,在众人的热切注视下,停在了风临墨的名字处。
见众人一脸失望和羡慕,风临墨得意地扭了扭脖子。
南宫斐将扇子收起,满意道:“好,今晚我会伺候好娘子的!”
“你?”保鸡愣了,风临墨则怒了,“明明是停在了我的名字上,凭什么今晚是你?”
南宫斐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在腰带处摸了摸,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在风临墨面前一亮,“看看这是什么!”
风临墨看清纸条上的内容,顿时气得要揍人,“你……你你你,你不是把纸条还我了,怎么还有一份?”
南宫斐将纸条收好,笑道:“三国之主的真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给你?我给你的是仿版,真迹还在我这里……”
“你!卑鄙!”风临墨气得朝南宫斐扑去,南宫斐灵活地躲开了,“怪只怪你自己没脑子!”
“南宫斐,我杀了你!”风临墨在后面追,南宫斐在前面跳,两人鸡飞狗跳的样子倒是十分有趣,保鸡轻笑一声,托腮看了起来。
“风临墨,今晚的机会让给我!”南宫斐边跳边说。
“不行!”
“那就履行承诺嫁给我!”
“胡说!”风临墨气得俊脸变色。
“那就把今晚的机会让给我!”
“不行!”
“那你就履行承诺嫁给我吧!”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