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确实不小。
“谁干的?”齐天海脸色铁青的站在香案前,那里摆放着八十一个盛放着天棋门元老灵骨的白玉瓷罐,然而平时那白净整洁的瓷罐上此时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样子,被人弄的满是灰尘不说,最前面那个瓷罐的盖顶更是被人打了开来,一张白色的字条从瓷罐中探出一截,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鬼画符一般的字。
“我尿的!”
一股腥臊难闻的气味此时正从罐内向外散发出来,整整一罐泥黄色的液体呈现在现场每个天棋宗弟子的面前,然而更可气的是,对方似乎担心别人不知道这液体的来历一般,竟然将那三个字留在了现场——告诉你们,这是我的尿。
“说!这是谁干的?”齐天海快要发疯般的怒吼道,然而下面的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言语,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被人尿了的灵骨罐内装的就是天棋宗上任宗主,也就是齐天海这个现任宗主的师傅,齐道宗的灵骨。
眼前,自己师傅的灵骨竟然被人撒了尿,齐天海这个宗主的心情可想而知,事关自己,谁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
“呼……。”齐天海剧烈的喘了几口气,待心情稍微平复一些他转身看向齐运天:“运天,昨天晚上是谁值夜?”
“是,是三师弟……。”齐运天低声道:“依徒儿之见,这件事情应该与他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事情都这样了还能说和他没关系?”齐天海怒喝道;“去,把他叫到我的书房!”
书房内。
“师傅,您找我?”钟灵秀士齐运道忐忑的看了眼闭着两只眼睛养神的齐天海道。
“昨天晚上你在干什么?”闭着眼睛的齐天海冷冷的道:“身为我的嫡传弟子,被外人登堂入室你竟然一无所觉,你说说,要我这个做师傅的脸往哪放?”
“弟子整夜都没有离开过门派一步,和弟子一起的七名二代弟子可以证明这一点。”齐运道委屈的道:“一整夜我们都没有发现哪怕一点的异常,师傅您看,会不会是地门的人前来寻事的?毕竟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总坛除了他们弟子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
“地门?会是他们吗?”齐天海沉声道:“那件事情已经过了几十年了,对方真的这样记仇?看来事情真的不简单,你下去准备准备,三个月后我们天门七宗每百年一次的七宗交流,我会把这件事情当面说出来的,还有,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弟子,弟子真的没有把握胜过雅琳师姐……。”齐运道泄气的道:“天琴七音的每个人都不是弱者,雅琳师姐更是排在首位,论个人资质弟子更是没法和人家比,前些日子听说,雅琳师姐的修为已经到了天琴第七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