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婳撇过头,虽不再多说,但仍是气得不轻。
蔚薇看她一个孕妇,心里也不想跟她计较。她斟了一杯茶,递到王婳面前,“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但惹了你的不快是我的不对,您大人有大量,请见谅,莫气坏了身子。”
王婳撇过头,却不接蔚薇的茶。
蔚薇把茶搁在王婳面前桌几上,转身便走。
“骊儿,别走。”王夫人忙去拉住蔚薇,苦言相劝,“如今宫里,你们姐妹权势单薄,如果再内斗,如何立足于后宫?以前的事,大家过去都过去了,重要的是以后,以后你们姐妹们一定要连成一线!”
蔚薇忍不住了,问:“你且说,我以前哪对不起你们王家了?”
王婳冷冷地说:“你还好意思说以前?把我们当傻子哄着,背后很开心很得意是不是?”
“我什么时候哄过你了?”
“两年前你勾引皇上,太后本要取你性命,要不是我在太后面前为你美言,为你担保,你能活着离开皇宫?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在先皇面前为我美言,保我做皇妃,说得比唱得更好听,结果你做到了吗?你不就是想哄我为你驱使吗?”
蔚薇一愣,王婳就因为两年前的事,一直恨她到现在?
两年前,宫里宫外一片混水,谁是谁非难以相辨,即使再回去说,以难以说清楚,王婳翻出这些莫名的恩怨,实是让她更一头雾水。
王婳见蔚薇仍一副无辜的样子,恨恨地说:“先皇百般宠你,曾许诺给答应你任何一件事,你明知我在宫里处尽下风,被暄姬和寒妃逼到无路可走,却不肯助我半分。两年前,你要是肯用先皇允你的诺言助我一臂之力,我如今早是皇后了。这事也就罢了,后来太子要逼宫,你早得到消息,一个人跑了,说也不与我说一声,结果突然宫变,我走之不及,可怜的我那孩儿,如果还在,今年也两岁了。你说,你心里有我这个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