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骊,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太后的责问拉回蔚薇的游远的思绪。
蔚薇环视殿内,看到一双双幸灾乐祸的眼睛,心中冷笑:我的戏你们看完了,该轮到你们上场了。
“王骊当然有话要说。陈大人有证人,我也有。”
话刚落,一名佩刀的大内侍卫走进殿中,在羿辰耳边细语一阵。
羿辰脸色微变,目光阴沉地打量杜暄,对侍卫说:“宣她进来。”
杜暄心下惶恐,有种不妙的感觉,她向太后投去求救的眼神。太后也是惊疑不定。
这次进来的证人,是杜暄身边的首席大宫女。
羿辰冷冷地问跪在殿下的大宫女:“你有何话说?”
暄妃站了起来,指着大宫女厉声问:“流苏!谁要让你过来的?你要胡说什么?”
羿辰沉声道:“暄妃,你若是再朕与太后面前大声喧哗,别怪朕轰你出去!”
杜暄委屈地闭上嘴,回头又向太后求救,太后示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在两位大人的逼问下,流苏缓缓地道来,声音清晰且冷静:“启禀皇上、太后,李巧儿所呈的毒药是奴婢遵暄妃娘娘的旨意,叫李巧儿放在兰陵宫的。李巧儿明是兰陵宫的人,其实是暄妃娘娘安排在兰陵宫的细作,是为了监视王骊夫人。这一次,暄妃娘娘毒害了皇后娘娘,被太医诊出,便嫁祸给了王骊夫人。”
“你胡说!”暄妃小脸都吓白了,她是来看戏的,怎么反成了演戏的人?而且还是主演?“流苏,本宫一向对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加害本宫,你居心何在?”
流苏回:“奴婢见娘娘害了皇后娘娘不够,又要加害于王骊夫人,实在是看不过去,良心发现,才出来作证的。娘娘,回头是岸,别在执迷不悟了!”
“你——”暄妃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暄妃,你坐下,哀家有话要问她。”太后适时出来,解了暄妃的困境。“流苏,你可知道,诬谄妃子,是何等大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