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薇连退几步,双腮绯红,似恼非恼。“这么多天了,您也不问一问人家,可知,人家差一点儿就再也见不着皇上了。”
老皇帝大吃了一惊,“竟有这一回事?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一想起这事,蔚薇的眼泪跟珍珠似地滚落不止,一半是作戏,一半是心酸如果三天前她真给太子妃虐死,等别人想起王骊这个人,只怕尸体已发臭长蛆了。
老皇帝急得手足无措,“骊儿,别哭,有话好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蔚薇微微地摇头,泪水总流个不止,“我是个命薄的人,一生如游萍,无根无依,随着流水,飘到哪就在哪。有怜花的,有惜月的,可又谁曾可怜过那孤单的浮萍?”
“骊儿,谁敢欺负你,跟朕说!”
老皇帝上前去抓蔚薇的手,蔚薇喊了一声痛,后退了一步,老皇帝一急,去扶蔚薇的肩膀,蔚薇又喊痛,连退三步。
老皇帝见蔚薇行动脚还有点瘸,“骊儿,你受伤了?”
蔚薇幽幽一叹:“皇上,是王骊不小心摔的……”
“胡说,摔怎么摔得全身是伤?告诉朕,谁欺负你,朕给你作主。”
蔚薇一面流泪,一面说:“可、王骊不想让皇上为难。皇上,您就当我是摔的,与太子妃无关。”
“太子妃?她怎么会欺负你?你没跟她说你是朕的女人?”
“不说还好,一说出皇上,差点连命都没了!”
老皇帝勃然大怒,一掌重重拍在龙案,“她敢如此!”
蔚薇劝说:“皇上息怒,千万别因为这点小事而伤了皇上与太子之间的父子情,要不然,王骊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朕连个女人也保不住,朕还是个男人吗?来人,传太子妃过来——”
“皇上!”蔚薇连忙跪在老皇帝面前,泪眼婆娑,“皇上,您就为王骊着想一下,这事,就算了吧。王骊名声败坏,引人耻笑,是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别人。如果皇上再为王骊怒责太子妃,传出去,别人背后怎么数说王骊?说王骊****淫娃,色迷皇上,祸乱朝纲,到时,王骊是千古罪人,还有何面目见人,不如,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