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薇一直在一旁冷眼地看着,寒妃的咄咄逼人,王婳为求自保,不惜把妹妹王骊——也就是莫名其妙占有这身体的她推向断头台。
蔚薇虽然思维已清醒过来,但对昨晚、这里发生的事,压根半分一毫也不知情。
只是在寒妃与王婳的话语中,和她身体的不对劲,明白了八、九成。
蔚薇不知道自己怎么阴差阳错来到这里,又替换了这副身体的主人,而面前这些人又恨她入骨,都想要她的命。
“****王骊,你还何话说?”寒妃睥睨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蔚薇,仿佛蔚薇于她,就于地上的一只小蚂蚁,随时可以捏死。
蔚薇的怒火蓦地被挑起了!“寒妃,怎么看你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无根无据,你凭什么骂我是****?”
生她养她的父母为了一点钱不惜作贱她也就罢了,这群陌生人凭什么也来作贱她?即使这身体以前的主人真的做了见不得光的事,与她何关?凭什么什么黑锅都让她背?她来到这世上就是来让人作贱的吗?
“放肆!”王婳听到蔚薇竟敢直呼尊贵的寒妃娘娘,吓得脸都白了,冲着蔚薇就一巴掌扇去!“贱人!你不止勾引皇子,还敢对娘娘无礼!你想反了不是?”
蔚薇不留神,又被王婳掴了一巴掌,一天之内,连被同一个人掴了两巴掌,实在可气。
蔚薇想一掌还回去,但见王婳弱不禁风,又下不了手。她只得忍下气,说:“你说我勾引什么皇子,可有证据?口口声声骂我是****,那奸夫呢?叫他出来对质!”
蔚薇这话一出,本低头垂首的众太监不由吃惊地抬起来头,倶深表同情地看着蔚薇:这世上竟有人敢骂皇上最宠爱的皇子是奸夫,这女人不想活了。
果然,寒妃听到蔚薇这样骂她儿子,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就上来撕破蔚薇的嘴。“贱妇,你还敢污赖皇子?明明是你趁夜潜入皇祠,施放淫香,再引诱皇子,做下这龌龊事的!”
蔚薇讥诮道:“娘娘知道得这么清楚,莫不成昨晚儿躲在这围观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