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凭什么质问她？
方萋也不想跟他解释。
“是。”
如果这个答案能让他还给她一个安静的话，她可以说是。
她明白的，秦萧然很骄傲，所以绝不会再纠缠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
果然，秦萧然挂断了电话。
但在挂断之前，他还抛下了一句话。
他说，没想到你真是那种女人。
哪种女人？
只爱钱和地位的女人？
不过没关系了，他再怎么想都没关系了。
就这样吧，既然决定断了，就断得彻底。
在某些方面，方萋很倔强。
这一晚，尹文宙还是没有回来。
她知道，像他们这种人家又怎么可能会只有一套房子？
是的，这里只是房子，而不是家。
第二天，方萋刚要出门的时候就遇见了老王，说是尹文慎来接她的。
她没有拒绝，坐上了车。
车子行到了尹文家外面的一间别墅，里面除了尹文慎，欧雅儿竟然也在。
方萋早就知道这一趟的目的，不过她还是来了，并不想退缩。
昨天想了一夜，她决定不跟尹文宙再耗下去了。
既然他跟她之间都到了这个情况了，那么其实也没在假装地必要了吧。
如果尹文慎能拿到他们之间的协议和离婚证书的话，要她离开也可以。
其实她也不想在呆在这里了。
这个城市没了留恋，那么何必在留下。
所以没等尹文慎和欧雅儿开口，她擅先开口道：“我可以离开，但这并不是我能做主的。
结婚证书什么的，都在尹文宙的手上。”
“你真答应了？”
欧雅儿本来准备好了一堆羞辱方萋的话，可是因为方萋这么一句话而全部卡在了喉间，她有些不可置信。
“嗯，只要你们能弄到离婚协议。”
方萋点了点头，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