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了这么好的条件。
答应吗？
还是不答应。
方萋的心很乱。
离开了包厢，方萋一个人在街上游荡。
在如潮的人群之中，她看见不远处秦萧然在人群中穿梭，脸似乎消瘦了不少，也没了以前那份洒脱，整个人都有着那么一种狼狈的味道。
他有些懊恼地扔掉了手中的文件。
而他的身后，是一个银行，显然他刚从银行里走出来。
而且债款的事好像是失败了。
他没有看见她，而她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按下了通话键，路帆的声音传来。
“方萋，尹文集团答应了吗？”
耳畔想着路帆的声音，她的眸光却一直停在秦萧然的身上。
文件被扔的时候，刚好砸到了一个人的脚，那人瞪着他骂他神经病。
秦萧然却好像什么也没听到。
这样的他，根本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秦萧然了。
“方萋——”
许是没听见她的回答，路帆的声音跟焦急了。
方萋深吸了口气，才应道：“他会答应的。”
她的心底已经下了一个决定。
答应尹文宙的条件。
自己的爱情，或许永远没有结果。
那么嫁给谁都没什么不同。
这些年，虽然秦萧然对她并不算好。
但当初他救了她，让她免除了一场灾难，而且他还给了她一个好工作，让她一毕业就有了很多人都羡慕的收入。
虽然她也为他做了很多，但那些其实并不算什么吧，或许换一个人，也能做到。
能力突然的人并非她一个。
所以这一次，就当是还他当初的恩情。
也算是她爱情的终结，从今以后，她也不会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而且契约婚姻，或许对她来说也是好的。
方萋并没有跟秦萧然打招呼，随着人潮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她做的，也并不想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