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厌那个女孩,可是讨厌那样的米主。
俞狡兔啊俞狡兔,明宿钰对她笑,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为什么,总是觉得心里那么酸酸的。
为什么他对我冷着一张脸,总是不露出任何的表情。
虽然知道那种敷衍式的微笑是假的,但是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看着明宿钰,那张迷人的脸上露出的一丝渺小的微笑。
不喜欢他那样的笑,宁愿他冷着一张脸面对所有人。
“笑什么笑……”我怨念的盯着桌上的酒,又两杯下去了。
“你干什么喝那么多?”扇柯夺下我手中的酒。
我白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胃好难受,有种想要吐的冲动,赶紧捂住了嘴巴,支支吾吾的对扇柯说:“我去厕所。”
“唉!你知道厕所在哪里吗?”扇柯还没有说完我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
卧槽好难受,早知道不应该喝那么多乱七八糟颜色的酒的,现在完了吧……
我捂着嘴巴扶着墙好不容易找到了女厕所,立刻找了包间猛吐。
“呕……”卧槽,好难受……感觉要把整个胃都吐出来了,不醉的时候就吐,醉的时候就发疯,这大概说的就是我了吧。
我喘着气看着镜子里面那个精致妆容的自己,看不出自己原来的模样,却感觉像是个来玩耍的小丑。
白研析让我进金极的原因,是能够让我搜集到更加多的金极的情报,我现在到底在干嘛啊,虽然忘记带相机了,但是还可以潜伏到有钱人身边探听各种上社会的情报嘛,新闻写出去我说不定就可以成为一线记者和摄影师了啊!
想着我握紧了拳头,悄悄的走出厕所。
肩膀突然撞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我赶紧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
生怕得罪别人,我赶紧转过身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但下一秒,我的手腕却落入了那个男人的掌心里,紧紧的箍着。
“干……干什么……”我不敢看对面的到底是什么人,生怕得罪别人让我未来的出路受到挫折。
“怎么,一天不见就装作不认识我了?”低沉而带着调笑意味的话语,那熟悉而充满着沙哑的声音却让我一瞬间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高我好多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和整齐的衬衫,俯视着我。
我倒吸一口气,挣扎了一下后退一步撞到了冰凉的墙上。
“即墨神……你……”
他怎么会在这里?
都说冤家路窄,我怎么会碰到他!
“他带你过来的宴会?”黑蓝色的短发遮盖着他如同星辰般深邃的眸子,他安安静静的表情俯视着我,俊美如冥王的脸庞上染上一丝不悦。
“不是……”我低下头不敢对视他的眼睛,“是扇柯带我来的,跟你有关系吗。”
倔强让我不能在即墨神的面前低头,我还记着他让我离开金极呢!
“俞狡兔,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你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从来没有人违背过我的意愿,你是第一个,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把你锁在我看得到的地方,直到你向我低头为止。”明宿钰的话冰冰冷冷的,却让我觉得全身都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