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晃晃悠悠的来到永庆宫,平时总是能见到许多宫女,但是今天却半天见不着一个,非鱼有些奇怪,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无法控制的发生着。
抿着唇,让自己不要多想,非鱼往瑾妃住的东暖阁走去。
东暖阁名为华月殿,是瑾妃的寝殿,此时朱红的雕花木门紧闭,非鱼尝试用手一推,却意外得‘咯吱’一声,将门推开了。
跨过高高的门槛,迎面而来的熏香很滑腻刺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用手帕捂着鼻子,非鱼缓缓的走进去,一层一层的月纱,被卷入的清风吹起来,不时擦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越往里走那股怪异的香味就越发浓烈,让人从心底产生一种虚空感,这种感觉在全身蔓延,所到之处带来一种异样的错觉,似乎是渴求又不知道自己渴求的是什么。
绕过景秀江南的屏风,映入眼帘的就是宽大的雕花木床,以及床上赤/裸缠/绵的身躯,女子雪白如玉的脖颈往后仰,着几乎拉到了极致。
从那张红润的嘴角,溢出的呻/吟让人面红耳赤,线条纤柔的锁骨下,是隆起的胴体,随着他们的动作不停的晃动着。而覆在她身上,大肆进出的男人双目微合,粗重的喘息,从他们彼此的胸膛溢出。
似乎是察觉到第三个人的存在,男人停止律动,蓦地睁开一双混合着情/欲,却异常妖异的眼瞳。
非鱼瞠目舌结,窘迫到极点的样子,就这样完完全全的落进了男人眼里。
“玄凌,我还要!”
深陷情/欲的女子,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当身上的男人停止给予的时候,一种全所未有的荒芜,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让她还想要更多。
“霜儿,恐怕以后,我们想在一起都难了。”
淡然一笑,唤作玄凌的男子倾头,在瑾妃美艳绝伦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不顾瑾妃的挽留抽身下床,毫不介意此时裸/露的躯体,会被非鱼看光,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袍穿好之后,笑着离开,似乎刚才被撞见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褪去情/欲,瑾妃没有起身穿衣,而是静静坐在床榻上,胸前因为欢/爱而留下的痕,迹暖昧旖旎,嘴角甚至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粘液,那是玄凌留下的痕迹。
缓了缓神,非鱼一步一步走向,眼神迷离,神情淡漠的瑾妃,空旷的殿宇里除了淫/靡的气息,就只剩下非鱼有些粗重的喘息。
瑾妃,怀帝亲自册封的第一位贵妃,墨相的长女,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长姐,你不该呀!”
离瑾妃还有一尺的距离,站住脚步,非鱼艰涩的从喉咙里吐出这几个字。
秽乱后宫,这是多么大的罪名!
不但和她交好的男人会死无全尸,她自己甚至是真个墨氏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长姐呀!你怎么就笨拙到如此地步,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