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巧的手,顺着魏南的胸膛一直下滑,然后探入裤头,捏住他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让魏南闷哼一声,低头就含住了无月的唇,在那一瞬间,他清楚的听到自己说:
“好!我答应你,我会带你走的。”
然后房门紧闭的侍从房里,就传出了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猎物已经跳入了陷阱,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以一网打尽。
自从那天之后,魏南与无月就开始筹谋离开东北的事,他们约定在除夕夜,守卫最薄弱的时候离开,然后在三清堂前碰面一起走。
可是那天走的人,只有红衣如血的无月,而魏南却没有离开。
因为他们的计划早就被宁王识破,为了能够帮无月争取更多逃走的时间,一项忠心耿耿的魏南,第一次对自己的主上拔剑,在手里的剑即将刺中宁王的时候,手腕翻转挥向自己的脖颈。
他为了爱背叛了主上,没有资格再活下去,唯有以死谢罪。
然而宁王没有要他的命,亲自接住了他抹向脖子的剑,然后反手将剑刺入他的左肩,留下一条永远也不会消失的痕迹。也因为这一剑,成为无月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一辈子的亏欠。
如今什么都偿还清了,大家自此尘归尘土归土,互不相欠。
疾驰的马儿,穿过繁华热闹的大街,惊吓到无数百姓,撞翻路边的摊子让玲琅满目的货物撒了一地,惹来身后无数抱怨。
非鱼很想用力拉住缰绳让马儿停下来,可惜她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连无月和魏南缠斗的时候,她都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匹马带着自己一直往前奔跑。
“小鱼儿?”
看清匍匐在马背上的人,孟子洛犹如刀刻的眉宇瞬间紧皱,不敢怠慢身形一闪,就落在了马背上,将疲惫至极的小女人搂在怀里,然后拉紧缰绳,随着骏马的嘶鸣声停在原地。
“孟子洛,快派兵出城,沿着西楚河北下,在半个时辰之内赶到兔耳关。宁王走水路,我们必须在他的船靠岸之前截住他,否则让他回了东北将后患无穷。”
见到孟子洛,非鱼没有说别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尽快派兵出城,她知道无月不是魏南的对手,此刻不是被俘,就是已经做了剑下亡魂。
真是一个大傻瓜,刚才两个人一起逃,不就可以了吗?
为什么要耍帅一个人留下了应付?
如果,如果他真的有何不测,非鱼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会带着对他的愧疚了此残生。
“小鱼儿,对不起。”
似乎对非鱼的话充耳不闻,孟子洛只是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当得知计划有变的时候,他最担心的就是她,恨不得亲自去找她,可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坐镇安王府。
如果计划成功,却失去了她,孟子洛倒宁愿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孟子洛,‘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可以给你时间以后再说,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擒住宁王,如果他跑了,我一辈子都会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