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强婚试爱:名门boss纯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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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两个人的小电影日

车子开过一个闹事,在宽阔的林荫道上走了一段就到达了胡丽欣的住处。

付宏伟摇下车仓玻璃,透了口气。

杨雪扶着胡丽欣下了车,关上车门。她说道:“你不上去吗?”

付宏伟说道:“我对那个地方有恐惧症,你扶着她自己上去。”

胡丽欣甩开手,没有让杨雪碰她的胳膊。杨雪就一路跟在她的身后进了电梯。

付宏伟不停的看着手上的表,他从车上下来。在前门借了下火,站在一颗风景树下面吸着下香烟。在他第三根烟抽快抽完的时候,才看到杨雪慢吞吞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两人坐上汽车到路边吃了点东西。杨雪又把刚才的事情在他的面前提了提,他侧着脸不想听,她就不再说饿了。

付宏伟在和杨雪在一起的时候不喜欢提起别人,他只是想在该烦闷的时间里烦闷,在该放松的时间里放松一下。

下午他喝了点啤酒。杨雪说,喝酒伤身体。

他说,嗯。他就不喝了。

他说,我们去看电影吧。

她问,这是你第几次约女孩子一起看电影。

他说,第一次。

她说,那我们去吧。

他就把车停在停车场里,在推销员的介绍下买了两包爆米花,两杯可乐。

她左手右手端着爆米花,用下巴夹着一杯可乐,另一杯她自己拿着。

电影院里人不多,这年代看电影的都是像他们这样没事打发时间来的,没几个是真的来追捧某某导演的艺术品,更就没人来这里是为了制造喧哗。在电影院里打口哨,骑着自行车挡住女青年国家路的年代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人每天从太阳出来忙到太阳落山,就是为了能把钱币积攒的像小山丘一样的高。

人们喜欢玩垒财富游戏,就像玩的那俄罗斯方块一样,越来越高,就为了某个突然时刻一下子爆消掉,然后他们就又要从头开始垒起来。

就算是陪情侣出去游玩也要看一下表,在准确的时间里做着准确的事情,虽然每一天都是新鲜的,其实每一天都在重复着同一件事情。到了五一黄金周,他们会说:哇,终于到五月一号了,我们一起爬山去吧。

到了农历八月十五的时候,他们会说:明天是中秋节,我该回家看一下爸妈了。

从此,人们的生活被一本厚厚的日历规划好了,他们坐在同一辆列车上,到了固定的站点才会停下来。然后各奔东西,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去往哪里。

大概已经没有人记得在菜籽地里为了喜爱捉蝴蝶而去捉蝴蝶的故事,也没有记得了他们为什么会为了一个风筝而追了十几里路,直到太阳落山才在河边把风筝找回来。

如果说在大城市里我们还有什么是因为内心的冲动而去做的话,那就只有纯洁的爱情了。

这天电影院里演的是《山楂树之恋》。唯一能让付宏伟满意的地方是那颗在风雨中开红花的山楂树。至于这个故事讲的是什么事情、有什么样的人物,他没怎么留意。

而杨雪就不同了,她看得是眼泪汪汪,鼻涕哒哒,靠着他的肩膀抽噎个不停,直接影响到他的肩膀也跟着抖了起来。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样他觉得甚好,也算没白来这一趟。能给心爱的女子一个宽实的肩膀,他的心里美滋滋的。

电影放映结束。

付宏伟发现杨雪靠着自己睡着了。他轻轻拍了一下她说道:“我们回家吧。”

杨雪说,完了?

付宏伟说,你很早就睡着了,第二个影片都结束了。

杨雪说,我刚做了个梦。

付宏伟说,什么梦?

杨雪说,我梦到我穿着红衣服挂在村里的柳树上。

付宏伟听得起了一身寒毛,他安慰她说,你是想家了。

杨雪说,我想我爸妈和我妹了。

付宏伟说,那就就回家去看他们呀。

杨雪说,我不想回去,我爸不讲理,和他说不通。

付宏伟乐得直笑,他说,怎么说不通了,我们都是爸爸的乖孩子。

杨雪说,可我爸是钞票的乖孩子,他为了钱想把我卖给别人。

付宏伟说,这么可恶。我是说这么可怜,那还是别回去了。等你在找到了男朋友再把他领回老家去,给他们瞧瞧。

杨雪说,嗯,我还要给他们带回去很多的礼物,吓坏他们。

付宏伟说,杨雪,我算是你的男朋友吗?

杨雪说,你不算,见了家长后才能确定男女关系。

付宏伟说,这么说还真不算呀。

叹息……

付宏伟自语着:以后再说吧。

付宏伟心里也有所顾虑,他的父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们总是挑三拣四,不但要要求人家女孩子长得端庄大方、知书达理,还对她的出身特别在意。她的家人一不穷、二不懒、三不赌博、四是家中不能有重病的高堂。

这些都和他们付家的利益直接有关,他们当然会对任何一个和付宏伟交往的女孩子严格的审查。像他这种家族的人把名望和家产看的特别的重要。在心里面一般是很难接受没有关系的陌生人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一点是付宏伟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和她年龄相仿的远房表妹或者表姐,不然的话他可就要焦头烂额,给自己的脖子上挂着一张“生人勿近”的牌子了。

令人惊奇的是胡丽欣在没有接到任何通知的情况下,竟然又回到公司里面来上班了。那时付宏伟正在埋头工作,注意到有一双美妙的双腿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抬起头来救看到她双手端着一只杯子,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她说了一句“您喝水”,就慢哒哒的走出去了。

他一惊,差点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望着她那远去的背景,心里又波动不平。如今,他看她的眼神和以前大有不同,他将她当成一条藏起獠牙的豺狼,不管做什么都会有所顾忌。他没有提起她被开除的那件事,也没敢对她发脾气。

其实好几次他都想要这样做,但是冲动就像毒蛇一样咬疼了他,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那张凶残的面孔,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哪一个罪犯比她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