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没关系啊。”闻言墨文濯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紫苜下一秒又道,“你不说,不转移我的注意力,那我就又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了,难保我不会再头疼......”她唉声叹气,一脸失望。
她自认为自己是比较好说话的,事实也是如此,但这事实却只对旁人有效,不对他。
明知道她只是在演戏,但难得见上一次她冲着他撒娇的模样,墨文濯还是妥协了,“说不过你啊。”他刮着紫苜的鼻头,宠溺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你们所听到的那个人确有此人,但却不是我,他是我的一个好友。”墨文濯在心里腹诽着,误交损友啊。
“可惜我与他打赌赌输了,所以愿赌服输就要假扮他的模样一个月,来掩护他,让他顺利离开那个鬼地方,所以才会有了你们看见的那一幕......事情就是这样了,这下可满足了你的好奇心。”
“那为什么他要离开那里?那里不好吗?”
墨文濯摇摇头,一脸无奈,“因为他是被陷害的。街市上相传他每日花天酒地又风流成性,气死了双亲,又滞空了祖宅。
“可实际上那全是假的,而促成这一切的却是他父亲信赖的一个心腹,可是苦于没有证据指证他,所以他必须先离开,再回来伺机报仇。”
紫苜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也不再过问,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与她无关,她会问也不过是为了打发无聊时间罢了。
“那这一回呢?”
“苜儿,你有饶了我吧,我都这幅样子了,你还忍心揭我伤疤!苜儿......”墨文濯无力道。
他怎么觉得苜儿失忆后话倒是多了起来,还愈发有八卦的潜能呢。
“恩?”紫苜还是不肯放过他,“你快说!”
“还不是被人给追得!”还是没逃过啊。
“被人追?你轻衣公子也有被人追的时候吗?”紫苜出言调侃道。
轻衣公子?
这四个字一出口,墨文濯顿时一怔。
他从来未曾对苜儿说过他是轻衣公子这回事儿,她居然会脱口而出,看来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有他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