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的武林大会你真的不去?”
“不过是挑选个武林盟主罢了,谁当不都一样。我去不去又有何妨!”墨文濯事不关己般,置身事外。
“可是司徒家......”
“我不会争武林盟主的位置,他们又会在乎什么!这些年来武林大会我去的次数也寥寥无几,也不这一次,更何况——”
墨文濯冷着脸,打断炎彬的话,“更何况你也知道,美其名曰的武林大会其实也不过是场逐杀。胜者为王败者寇。
“他们与我早无瓜葛,他们要争我也无权置噱。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再掺和进去的!”
“我也明白,你不想搅这趟浑水。可是,”炎彬叹气道,“你也知道司徒家与风家都早已在群雄面前广下豪言,非拿下这次的武林盟主之位不可。
“这两家积怨颇深,甚至跟我们也脱不开关系,你我也都知情。而这一次的争锋相对又岂会简单了事,定会是场劫难。”炎彬一改平日里的嬉皮笑脸,神情肃穆道。
墨文濯挑眉看着他,不发一语。
“前几年的武林大会你也参加过一届。虽事过境迁,但我不相信你可以忘了当时的景象。那时我们就立志说过,
“‘即使当不成名垂青史的大侠,也要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去帮助所有的弱小,减少这种生灵涂炭、血流成河的景象!’”
话至当年,炎彬眼中也闪过几丝伤痛,可该说的却不能继续逃避下去。
“我是忘不了。可当年是当年,我真的不想再卷入这场是是非非中了。”墨文濯的神色瞧上去与往常无异,但细看之下不难发现他眉宇间聚拢的伤感。
“当初不就是因为那些人才害娘丢了性命,而这一次,他们的争强斗狠我管不着,也不想理会。而且,我们谁也无法预计这一回又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事!”
闻言,炎彬神色一黯。
的确,当年沁兰伯母的死都在他们心中划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可是——“今日不同往日,当初的我们手无缚鸡之力,没有能力做些什么,也保护不了伯母周全,但现在,
“现在不同了,以你我现在在江湖上的地位,更以你的显著,行事绝不会再如同以前那般毫无办法了。而且他们也不认识我们,不是么。
见墨文濯神色松动,面上犹有几分不欲,炎彬继续道,“我知道你是想保护紫苜姑娘。但是你们躲得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啊。你们不可能在这儿待上一辈子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