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拨出一组号码“心凝,褚云含答应你去他们公司上班了,叫你今天早上就去报道”。
“真的吗?颜”江心凝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原以为她的这个希望早就泡汤了。
“当然是真的,你快去吧”听见好友这么开心,让我的心得到了一点点安慰。
“恩恩,知道了,颜,我真是爱死了,不说了88,我这就去褚氏贸易公司”
挂上电话,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显的格外冷清,空气里依稀还残留着属于他身上的阳刚之味。
打开他房间的门,那张深紫色的大床充满了诱惑,想到他每晚都带着不同的女人在这张床上欢爱,心又被刺了一样的疼痛着,连忙关上门,逃一样的跑了出去。
“我又不是你的谁,不能带给你安慰,内心里枯萎凋零的玫瑰,仿佛希望化成灰……”
手机里响起了这首朱铭捷的《曾经最美》,前段时间我第一次听就喜欢上了,所以下载做了手机铃声,这首歌的歌曲就仿佛描写了我的心情,曾经在古代和莫含的美好回忆,在现代又和褚云含之间遥远的距离。
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按下接听键。
“颜颜吗?我是妈妈?”电话对面传来妈妈呜咽的声音。
听到妈妈的声音感觉有点不太对,我忙焦急的问:“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颜颜,”妈妈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的哭了。
“妈,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突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颜颜,你爸爸,你爸爸他……”一句话没说完,妈妈又开始哭了。
我一颗心提的老高“爸爸到底怎么了,妈,快告诉我”。
“你爸爸昨天昏倒了,送到医院后,刚才医生告诉我说,说,你爸爸两个肾都衰竭了,在不换肾以后就会发展成尿毒症了”妈妈结巴的好不容易说不完一句话,然后又开始哭泣起来。
不,不可能的,我爸爸人那么好,怎么会得了肾衰竭,不,不可能,我麻木的站在原地,摇晃着头,不敢相信一向疼爱我的父亲,就会这么倒下。
难过的泪水忍不住的在眼眶打转,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天啊,你对我这么残忍已经够了吧,为什么还要牵连到我家人,老天啊,求求你所有的罪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吧。
泪流满面的跌坐在地,现实把我折磨的已经筋疲力尽。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倒下,如果我在倒下了,妈妈该怎么办。
我怎么可以伤心,怎么可以这么难过呢?肾衰竭又不是代表着死亡,妈妈不是已经说了可以换肾的吗。
摸掉脸上的泪水,我强打起精神,艰涩的开口“妈,换肾需要多少钱?”
“颜颜,那钱我们工作一辈子都挣不到”妈妈难过的说。
“妈,到底需要多少钱?”
“颜颜,我刚问了医生需要一百多万,你爸爸,你爸爸他……”说到最后妈妈终于在也说不下去了。
一百多万,对于普通家庭,这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那我爸爸难道就要等死吗?不,不可以,不,我害怕的浑身直打罗嗦。
突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褚云含那张脸,他曾说过的话依稀停留在我耳边,“说吧,要多少钱做我情妇”。
轻轻的扬起一抹微笑,我仿佛看见了希望的光芒,如果做他的情妇能换回爸爸的一条命,值。
“妈,别难过了,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颜颜,你就别安慰妈妈了,我知道你爸爸他……”
“妈,你别乱说,爸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我现在工作的公司待遇很好,我刚想起来公司可以给员工提前预支薪水,还可以给员工无低压贷款”我连忙编织了一个谎言安慰母亲。
“颜颜,可是那么多钱,你要多久才能还的起啊”
“妈,这个别担心,大不了还一辈子”一辈子?呵呵,可能吗?以褚云含的花心,可能对我的新鲜感过后就会抛弃我吧。
“颜颜,如果真的可以,你和你们公司商量下,等你爸爸病好了,我们一起出去找工作还钱”
听到妈妈的话,让我的心里又不是滋味的难过起来,想到父母亲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要出去找工作还钱,我这个做女儿的真是没用,父母亲把我养活这么大,我不能好好的照顾他们,也不能给他们宽余的生活。
“妈,钱的事你就别担心了,好好照顾爸爸,等我拿到钱后在去医院”
安慰好妈妈之后,我才放心的挂掉了电话。
然而,情妇,将是我的职业。
莫含,对不起,请原谅我,我不能让爸爸被病魔夺去生命。
晚上我沐浴过后,穿上一条淡黄色吊带轻纱短裙睡衣,脸上化了淡淡的妆,身上喷了一点香水。
我满意的看着镜子里苗条,纤细的身体在轻纱短裙睡衣里若隐若现,因为没有穿内衣,两只浑圆的乳房透过轻纱一览便清楚可见,雪白修长的美腿完全暴露出来,下体穿着一条白色丝制印花性感内裤,全身上下都充满着诱惑。
我对着镜子妩媚一笑,这样的我,他应该满意吧。
喀嚓一声,我听见了开门声,他回来了,我紧张的猛咽了咽口水。
握住门把的手不停的颤抖着,闭上眼睛伸呼吸在呼吸,然后使劲推开了房门。
他手里拿着文件包,正在门口处换鞋,看见突然从房间里出来的我后,眉宇紧皱。
我紧张的抓住裙角,结巴的开口“我,我,我愿意做你的情妇”。
他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让我看不出有任何情绪“为什么?突然想通了吗?舍不得放掉我这条大鱼了吗?”
我不以为然的轻笑一下“你很聪明”。
他要把我当做拜金女我也不想做什么解释,何况我现在确实是为了钱。
褚云含在听到这句话后,心猛的纠疼了一下,眼里划过一闪而逝的失望,这不是他一直认为的吗?为什么在听见她承认后心里会那么的难受,眸子一沉,一脸的寒意,冷冷的开口“你要多少钱?”
多少钱?我在脑海里思索了下“二百万”。
二百万足够爸爸换肾和以后吃药检查。
褚云含在听见这个数字后脸上毫无掩饰的露出不肖与轻视,嘴角恶劣地扬起“让我看看你值不值这个价钱”。
我低下头看见身上近乎透明的轻纱吊带裙“这样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他双手环抱在胸前,像一个鉴定专家一样盯着我。
我冷吸一口气,手轻轻抓住肩膀上的带子一扯,身上那件淡黄色轻纱裙便掉在了地上了。
白皙浑圆的胸脯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纤细有致的身体只着一条较小的白色内裤。
褚云含眸子里闪过一丝焰火,但是马上掩饰掉,恢复到一贯冷酷的神色“继续”。
我手指颤抖的抓住身下的那条白色内裤,轻轻的退了下来。
身体就这么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他面前,我害怕的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突然他走近我,捏住我的下巴“把眼睛睁开”。
我颤抖着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他眼里有一丝愤怒。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愤怒什么,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你当我褚云含是什么?你不想做我情妇的时候就不做,你想做的时候就做吗?”他一脸的鄙夷和厌恶。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我已经这样了,我不知道他还要我干什么。
他松开握住我胸部的手,恶毒的开口“捡起你的衣服,滚回房间,今晚已经有别的女人会来陪我,你,就等我什么时候有兴趣了在说”。
我僵硬着身体麻木的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在他如鹰的注视下,回到房间。
关上房门的瞬间,我坚强的伪装刹那间碎了一地,心痛,难过,屈辱,所有的情绪都爆发出来,我趴伏在地上任泪水静静的滑落,除了哭泣外,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片刻过后,响起了门铃声。
不用想也知道又来了个妖娆美女,我卷缩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不想去听那些令我心痛的轻吟声。
褚云含站在客厅的窗户边上,手里拿着一支香烟猛抽着,空气上边漂浮着缕缕烟圈。
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瞥了一眼站在窗边的英俊男人,任她不停的如何搔手弄姿,男人看也没看她一眼,超大型的电视里播放着***,从她一进门开始电视里的男女就不停的开始轻吟喘息,而窗边站的男人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一支又一支的抽着烟,让她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无能。
褚云含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仍在烟灰缸熄灭,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从皮夹里随便掏出一叠钱递了过去“你可以走了”。
女人看见钱后,忙欢喜的接了过去,真不敢相信这个帅哥叫她来只是看看***,就给她这么多钱,连忙点着头“谢谢”。
女人走后,褚云含关上电视,顿时客厅里潜入一片安静。
第八天了,他已经请不同的女人来看***看了八天,褚云含烦恼的将手指伸入发丝,他是怎么了?为什么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就因为想刺激那个女人,幼稚的每晚都请不同的女人来看***,让她误以为他每晚都和不同的女人在欢爱。
可是当看到她越来越苍白的脸和憔悴的面容,又让他忍不住的一阵心疼,恨不的拥在怀里好好疼爱。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爱上哪个女人了吗?
爱?多么一个陌生的字眼,另褚云含浑身一僵。
不会的,不会,他不会爱上一个为了金钱出卖身体的女人,他应该只是想占有她,对,是的,他只是对她的身体比别人有兴趣而已,等他占有她后,玩弄够了自然会对她没兴趣的。
终于想通了的褚云含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走向那间客房。
客厅里日日连续来轻吟和喘气声,已经将我折磨的疲惫不堪,终于我抱着被子疲倦的睡着了。
迷糊中感觉什么东西在添我的脖子,我惊恐的连忙睁开眼睛,却看见他正爬在我身上。
他不是有别的女人了吗?为什么还来我这,我张口刚想说话,他顺势猛的堵上我的唇。
他火热的舌滑了我嘴里与我的舌纠缠在一起,这样熟悉的触感令我浑身一震。
接着他的双手滑进了我的睡裙里,两只手握住胸前的浑圆揉搓着。
一阵激吻后,他一路细吻从我的脖子蜿蜒直下。
强烈的身体刺激,让我忍不住的差点轻吟出声,紧咬住下唇不让声音发出来。
一时之间,我越来越迷茫了,对于他的碰触,我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陌生,也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仿佛在我身边的就是莫含,碰触我的人就是莫含。
啊……正当我在迷惘中思绪时,他快速的退去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我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身体的快感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正当我意乱情迷的时候,他愤怒的语言一下击醒了我。
看到他那张充满愤怒与蔑视的俊脸,我冷冷一笑“你以为你是处男吗?如果你不是处男凭什么想让我是处女”。
“真是个****的贱女人”刻薄的声音从薄唇吐出。
高潮中我看见他充满****的眸子,热烈的凝望着我。
这一刻连带我的心也开始更迷惘了,我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