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个妆就折腾了一个两个时辰,就像人家结婚一样,早上大清早就爬起来化,化到中午,肚子已经在唱空城计了。看看效果,还不错,就是头上首饰太多了,重!
咬了一小口切好的苹果,结果把唇给弄花了,又害得小柔重新给我补了一个,我就说嘛,古代贵族吃饭怎么都是那么斯文,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除了礼节问题外,我猜测多半怕把妆给弄花了。
等我斯斯文文吃完了午饭,还差一个时辰就到了晚宴的时间了,我拿起银面具,带了上去,其实现在容貌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吓人了,王爷何必怕我露面呢,现在这副样子,也还吓不倒皇上吧。
爷爷和爹娘早早就到了,看了我带面具只是惊讶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他们和我一起坐在大厅里等着皇上和王爷,也好聊聊。
“城儿阿,听说王爷天天都在你这留宿,还把生活用品都搬了过来,可是真的?”唉,女人就是爱八卦,不要猜大家也应该知道这是我的娘哦。
“娘”我故意嗲声嗲气地喊了一身,随便嘟了嘟粉红小嘴,拽了两拽腰身。嘿嘿,还真像那家人。
“哎呀,哎呀,我们城儿长大了,变漂亮了,其实不带面具城儿也美啊。还和娘撒娇呢!呵呵,娘还盼着有个小外孙呢”娘握着我的双手,流露出深深的笑意,那是对女儿的关切,我再一次感受到,作为李倾城的幸运。
“娘啊,这事还早呢!”我边给娘说话,边看向一旁坐着的爹爹和爷爷。
爹爹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我对这爹爹扮了个鬼脸,爹爹宠腻地看着我:“咱们城儿嫁过来倒也是福事,看她比以前活泼多了,王爷果然没有亏待你啊”
黑线,王爷没有亏待我?!切,滚他的王爷。
我再看向爷爷,我对爷爷眨了眨眼,爷爷原本淡漠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调皮,爷爷理解了我的意思,对我微微点了点头。
“那个,娘啊,我想和爷爷说说话。”我嘟着嘴,头看向爷爷,打断了娘的絮絮叨叨。
娘先是一楞,而后拍拍我的手,开玩笑的对着爹说道:“原来只想爷爷,不想我们老两口了,唉”
爹招招手,示意娘过去:“夫人阿,过来吧,城儿不想我们,我们就一边待着吧,可怜的我们呀。”
说完,几个人都笑了笑,我便和爷爷,谈起了话来。
“小丫头,我就知道你要找我,其实我也有事要找你。”爷爷的声音很小,爹娘在那边谈笑,估计也听不见。
“爷爷,你什么事啊?”我好奇,爷爷还有什么事要找我。
“如果不是要找你,这家宴我才不会来呢!”
“是哦,那你找我什么事啊?”
“你先说。”
“哦,我想问你有没有什么符啊,披风阿,可以隐身的。”我想起了茅山道士和哈里波特。
“你?想出王府?”爷爷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不亏是修仙之人啊,或者说是生意场上的高手。
我狠狠地点了点头,“要不,爷爷,你传我点仙法,或者找个人来教我点武功,多好的。我可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困在这里,什么事都做不了。”
爷爷低头深思了一下,说道:“其实,我要给你说的也是这个事。”
哇,我十分地诧异,瞪大眼睛,直直地看向爷爷。
爷爷咳嗽两声,我回过神来,爷爷继续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师傅前天托梦——”
“又是你师傅托梦!”我打断了他的话。
“听我说完,师傅他老人家告诉我,不能让你留在王府里面,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托我传点武功给你。还有,他说,仙术就不用了,省得你出去后搞得天翻地覆。”爷爷的眼睛像是要把我看透似的,太敏锐了。
这个月老死老头儿,居然这样说我,好像我就是惟恐天下不乱的灾星一样。不过还好,至少也让爷爷传了点武功给我。我急急忙忙地向爷爷讨要武功。
爷爷又咳嗽两声,暗示这里不是传授的地方,我眼睛咕噜一转,便想好了法子。
“爹爹,娘亲,爷爷说想要在王爷府里参观参观,你们先坐,我带爷爷去转转。”我对爹娘说道。虽然爹娘很怪异的看了眼爷爷,但是看到爷爷点头,也就答应了,不过娘还使埋怨了我几句,说我只知道爷爷,我吐吐舌头,还好娘只是笑笑,就这样蒙混过关了。
嘿嘿,我把爷爷带到了我的书房,然后就让爷爷坐在了木桌旁,我则抬了根凳子,坐到了他对面,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给我传授武功。
半天不见爷爷动静,就睁开了眼睛,看着爷爷正仔细的打量着我,我很郁闷,他为什么不快点传授我啊。
“爷爷,你不是要传授我武功嘛,快点传授给我啊,那种杀人于无形的,很帅的招式那种!”我用力摇了摇爷爷的手。
“善哉善哉,佛曰众生平等,你怎么可以随便杀生呢,我只能教你一些防身的武功而已,这也是师傅吩咐的。”
也对哦,修仙的人怎么可以教人杀人之术呢,“那你就教我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最最管用的轻功吧,我总可以在危急关头逃跑啊,这也不伤人命阿。”
爷爷思索片刻,也就点头答应了。
“我先把内力传你。”说完,爷爷就将手放于我腹前一寸处,一阵暖流涌遍了全身,感觉好像刚刚泡了温泉一样舒适。
“爷爷啊,你别教我什么口诀了吧,那些高深的口诀,只有高深的人才懂,我也不懂那些,你就通俗的解释一下给我听就好了吧。”爷爷正要开口,被我拦截住。
“好吧,”爷爷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轻功很简单,我传你的轻功,名字叫‘九影旋天’。九影,就是有九重的意思,如今我帮你打通了穴道,你在内力上,已经属于上层了,但是口诀的领悟还是需要的。”
我仔细的听者,心想只要能逃出去就好了,管他有几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