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被雨洗过的后宫仿佛焕然一新,空气格外清新,朵朵白云,洁白如炼!
黄发侍从远远走进门口,举手敲门:“太子,您起了吗?”
“嗯!”里面传来秦莫很慵懒的声音!
侍从推开门:“太子,属下打听了,昨夜赵宁曦去了南宫皇帝那儿,之后就再也没出来,今日……那狗皇帝连早朝都没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夜,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事!
秦莫嘲笑:“不是说他出宫淋了雨,没想到发着烧还不忘男欢女爱,果然比本太子还喜欢蹿女人堆里!”可是,南宫夜辰他可以随时快活,而他秦莫受了赵宁曦两脚,没残了已是万幸,一年半载之内是别想近女色了!
该死的,秦莫更恨宁曦了!
侍从说:“太子,那皇帝几番宠幸赵宁曦,只是简单的宠幸吗?会不会是喜欢上她了?”
“那正好,要他南宫夜辰动情、再伤情,他身心俱伤,无心政事,本太子最得意!”
“若真是这样,他不管政事那最好,但是……他会不会纵欲过度,伤到赵宁曦的孩子?”就算如太子所说那孩子不是他的种,但太子依旧特别重视,这会儿赵宁曦受宠,可千万别出乱子!
秦莫似是完全不担心:“南宫夜辰把他当作自己的种,估计还没傻到为了纵欲而伤及无辜,你也不好明着过去,就暗中打听吧,记住,我要第一时间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向本太子汇报!”
是!
侍从犹豫着又问:“太子,那赵宁曦最快也要四五个月才生,太子要一直等着?迟迟不归北锒,南宫皇帝不会怀疑吗?”
秦莫冷哼:“他要不是特别笨,早在我们来炎唐他便会有所防备。哼,那我就偏不走了,他若天天问,我便天天说身体还未康复,就不信他敢撵?”
侍从退下,皱眉却一直紧皱着:半个月来,太子天天卧床养病,看脸色似乎也真是病了,可是当问起他哪里不舒服,又死活不肯说!
寝宫!
龙榻上,夜辰其实早就醒了,但却一直赖在床上不想动:奋战了一夜,哪还有力气啊!
不过,如果不是起身穿衣而是换作跟宁曦再来一次,他一定会立即来精神!
呃!
乱想什么呢,宁曦可怀着孩子呢,昨儿个一夜已经把她累着了,可不能再为一已私欲累到她!
夜辰磨磨蹭蹭地终于爬起身穿衣服。差不多穿戴整齐,他又坐在榻旁,默默地看着还在沉睡的宁曦:她的脸色很红润,不止是健康的颜色,更是……被爱情滋润的水润!
夜辰知道她以前就很美,现在仿佛更美!
赵宁曦,其实抛去你父亲贪污受贿的事,朕还是喜欢你的,喜欢以前文静不多话的你,更喜欢现在动不动就耍波辣性子的你!
你就像个小辣椒,辣得人想松口,却又舍不得!
夜辰伸出手,将宁曦额头的乱头整理整齐:宁曦,朕一定会和皇兄尽快查出秦莫到底有什么目的,然后就接你出冷宫,朕会重新宠爱你,若你再为朕添个皇长子,朕封他做太子,封你做皇后!
我不稀罕!
曾些天,夜辰经常会这样承诺,宁曦每次面上是笑盈盈,心里却不稀罕!
什么太子皇后,她没兴趣,她只要出宫,她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哪怕没了钱,干起重新杀人的勾当,也好过一辈子困死在皇宫!
寂静!
夜辰不停地抚摸她的鬓角,宁曦从睡梦中醒,缓缓睁开眼!
宁曦看着夜辰的眼神很无辜,似乎根本就没想来昨夜的事情,待她清澈的眸子咕噜咕噜地在殿内乱瞄:这儿的布置好漂亮,不是她熟悉的冷宫啊!
终于,思绪经过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弯,宁曦似是想起:昨夜……她糊里糊涂地就跟南宫夜辰……上床了?
天啦!
宁曦不相信,掀开被子往里看,自己果然是……斥裸裸的!
宁曦“忽”地又盖好被子看着夜辰,眼神越瞪越大,夜辰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即从榻上跳起来!
“你干什么?”宁曦问,瞧他这样,好像她是什么怪物,巴不得离得远远的,那昨天又干嘛诱惑她、吃了她!
夜辰皱眉:“你不知道朕为什么突然起身?”
“哼,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夜辰笑道:“朕以你会像上前一样踹朕,没想到……你竟没踹?”
噗!
闻言,宁曦毫无意识地,没忍住,笑“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