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杀手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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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当无名赶到邱府,远远的还没来到宁曦的房间就看到房门敞开,地上躺了三个人:怎么回事?

无名飞奔着跑近,唤了史幕天好几声都没人应,查看之下是中了迷香,捞起桌上的茶壶,将里面的水泼在他脸上!史幕天醒来,先是蒙住,慢慢的才想起事情的经过,立即下跪请罪:“皇上,属下该死!”

“赵宁曦呢?”

“好像是来了一个蒙面黑衣人,然后……属下就被迷昏了!”

蒙面黑衣人?是他带走赵宁曦?无名又弄醒了邱少霖与少泽:“你们看清醒那人的样子吗?”

邱少霖自是否认,甚至还左顾右盼:“我们……被迷昏了,皇上,赵……曦妃娘娘呢?”

人都不见了,你说她可能还在邱府吗?无想沉思:若说炎唐,没有人会对赵宁曦有兴趣,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有两个人:南宫夜辰与秦莫。

南宫夜辰目前被他锁回了秘室,那么只有……秦莫!

无名喝地一声:“史幕天,传朕旨,封城,誓拿秦莫与赵宁曦!”

邱少霖心中一惊:皇上知道是秦太子带走赵宁曦?

半晌,无名怒气未消,下令包围了整个邱府,一干百余人等全被拿下,连个理由都没有!天牢里,邱府下人个个人心惶惶,他们不知从哪里听说,原来时常走动邱府的那个陌生男人竟然是当今圣上,只是不明白邱家到道哪里得罪了皇帝,连累他们也一起入狱!

“皇上为什么抓我们啊!”

“我们会不会死啊!”

“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不想死啊!”

叽叽喳喳的声音闹得守在外面的侍卫耳根子都不安静,他们冲进来:“烦死,谁再吵立即杀了谁!”

立即,当场鸦雀无声!

沉默着,子阳翼翼地扯着父亲的衣角:“爹,是皇上抓我们的吗?”可是为什么啊!

邱少霖自入了天牢便一直镇静非常,他抚摸爱子的小脑袋:“因为皇上生气了,所以就抓人了!”这就是当皇帝的好,不需要任何理由,随着性子,谁的命到他嘴里都是一句话。

可是,邱少泽却不服了:赵宁曦说过,那个南宫无名根本就是冒牌的,他凭什么抓人?真正的皇上又去哪里了?为什么赵宁曦即知道皇上是假,却又不知皇上的下落呢(00:她知道,只是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甚至也不想多说,是夜辰伤透了她的心)。

邱少霖将爱子紧紧地拥入怀里:“子阳放心,爹是不会让你死的,绝对不会!”

皇上根本就是无理由的抓人,对天下百姓也不好交待,不想说用“至尊金令”救下整个邱府的人,但是子阳一人……应该可以吧!

“子阳,爹曾交给你的‘至尊金令’呢?”邱少霖严肃地问。

邱子阳从怀里掏出来:“爹叫我好好保管,子阳一直藏得很好呢!”

“嗯!子阳很乖,”邱少霖看了一眼令牌又让他收好:“它是护身符,子阳一定要收好。如果皇上要杀子阳,子阳再把金牌拿出来!”

“那我们都不用死了吗?”

金牌能救他一人算不错了,其他人的下场怕是……

“如果我们真的被押刑场,是不是应该捅出他的秘密?”邱少泽突然开口中,他守不住秘密,也不想替他守!

邱少霖挑了眉:“少泽,你……”

邱少泽看了眼外面守卫的侍卫,他小声地说:“大哥,如果我们非要死,那我们就当着天下人的面捅出他冒充皇帝的事,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以邱少泽叛逆的性格,他与“敌人”同归于尽是最好的结果,容不得自己受罪,别人却跟着逍遥!

邱少霖立即阻止:“不可以,这会天下大乱的。目前两国局势表面平静,实则暗藏汹涌,如果皇上出了事,北锒定会大举来攻,弄不好……”炎唐将腹背受敌,有可能……亡国啊!

邱少泽不懈地哼道:“大哥,算我求你,别这么好心了行不行?我们都要死了,还替他着想做什么?”

“就算不是为他,也该为天下百姓着想,除非我们知道真正皇上的下落!”估计这是不可能。

以邱少霖对无名行事作风的了解,他即有本事偷天换日地做了皇帝,那真正的真龙天子怕是已经……

换言想,虽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皇位来得也不是很光彩,但南宫无名的身上到底流着皇家的血,他即代替皇上做了那至尊宝座,那么为了天下黎民苍生着想,这个秘密,必须要守口如瓶!

即是错了,那便一直错下去,只求南宫无名能做个好皇帝!

邱少泽却是不应:“大哥太好心管屁用,到头来死的将会是我们!”为民生,死又死妨。

早在沐梨死后,邱少霖已是心如死灰,如果不是顾念到儿子还小,或许邱少霖几年前就陪爱妻一起黄泉路上再续前缘。如今事隔八年后,好不容易心动的女人也走了,他真的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夜幕降临,无名亲临天牢:“你们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史幕天封了一天的城都没找到人,他只能来天牢,再从邱家兄弟口中套一套话!

邱少霖目光镇静:“如果草民说多少遍皇上仍然不相信,那草民还有开口的必要吗?”

“你……”很好,敢挑战朕的底线,他就真的不怕死吗?

这时,邱少泽也提醒道:“她即已经离开,那就肯定不在城里了,皇上也应该想到,何必封城,又搜得人心惶惶,还威迫我兄弟俩,我们要是知道早就说了,何必连累全家一起入狱!”

朕当然知道她有可能已经出城,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还是要搜城!又搜了好几天毫无结果,无名愤怒之下真想邱府一家全都砍了,好在是太后闻讯,托着病重的身子立即赶到:“住手,谁许你杀人的!”

无名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母后身体不好,不在寝宫休息,跑来天牢做什么?”

“哀家若不来,你是不真要杀他们!”

“……”

“理由呢?就是杀一个普通百姓也需要理由,如今这邱府上下百余人,你要杀他们,总得有个正当的理由!”不是皇帝就可以胡作非为的!

无名说:“邱氏两兄弟经商不当,搜刮民脂民膏,朕要砍了他们,以慰天下臣民!”

胡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邱少霖为人正直,经常救济贫苦百姓,如此善心到他嘴里就成了搜刮民脂?他们又不是朝廷重臣,哪来的权力搜刮!

凤仪喝然,语气霸硬:“给哀家一个正当的理由,否则有爱哀家在,你休想动他们!”

朕要是告诉你是因为赵宁曦,那你还不时时吵着朕想知道南宫夜辰的下落!

母后,你心里只有那个儿子,那朕就偏不告诉你,让他一直“消失”着,你便一直以为他早死了!

于是,无名龙袖一挥:“朕处决他们自有用意,母后何必多问!”

“哀家不多问?就许得你胡闹,哀家来之前已经下了懿旨,霜儿怀了身孕,哀家下旨大赦天下,你这时候杀人,视哀家懿旨于不顾,叫天下人怎么看?”

“霜儿……怀孕了?”对于这个消息,无名的震惊多过于喜悦。他宠幸过霜儿多少次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只是没想过她会在这时候怀孕!

凤仪道:“是的,她怀了你的孩子,太医也是刚刚诊出的脉,这会儿都忙着道贺,你回去看看她!”凤仪来之前就猜到可能劝不了无名改变处决邱府一家的决定,于是就正好借着霜儿怀孕,下了道大郝天下的懿旨!

待无名走后,凤仪立即询问邱少霖:“你邱府到底犯了什么罪,皇上这样生气?”

邱少霖思索:太后应该是值得信任的,毕竟她救了邱府一命,那么,要不要说出实情?

想着,邱少泽已然率先开了口,语气倒是没了往常的叛逆,而是真心尊重这位当朝太后:“太后,皇上乃您十月怀胎所生,相处又二十五载,您真的没有发觉近来皇上有什么不对吗?”她真的没看出这个皇上早已不是当初的明君吗?

凤仪身心俱抖:“你……什么意思?”

邱少霖所幸小声地说出一切:“昔日赵曦妃并没有死,草民无意间与曦妃结识,她告诉草民,当今皇上已经不是……”

真相,终于浮出水面,凤仪其实早知道,却仍是大惊失色:“宁曦出现呢?她在哪儿?”终于有了宁曦的消息,那辰儿应该是跟她在一起的!

邱少霖摇头:“被秦莫迫胁离开了,这是她临走告诉草民的,太后……虽说两个都是您的儿子,当年‘灾鼠’转世的事草民也听赵曦妃说过,但是太后与他分别多载,容颜上虽说与昔日皇上一模一样,可太后……”真的没有察觉出来吗?

凤仪平息了心情:“你们以为哀家真不知道?其实他登上皇位,当初又以刺客行刺来掩饰他额头不同于辰儿的那道疤痕,还是哀家的意思!”

“什么?”邱少霖与少泽异口同声,一脸震惊。怎么会是太后一手将那个人推上了皇位!

凤仪叹了口气:“因为那时辰儿与宁曦失踪了快两个月,国不可一日无君,哀家也迫于无奈才让他顶替做了皇帝,用以稳住朝廷与民心。”

原来是这样!

凤仪又问:“你们即有宁曦的消息,那辰儿呢?当初辰儿就是去找她才失踪的!”

“这……草民不知,曦妃走得急,并没有说!”或许是根本就不知道!

那么,辰儿到底在哪儿?

半晌,凤仪看了眼天牢四周脏乱的环境,她说道:“哀家知你邱少霖的为人,今日才与你说这么多。没有找到辰儿之前,这件事不要再让人知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轰动!”

“太后放心,草民知道轻重!”

“嗯!”凤仪挥手招下守牢侍卒:“皇后有孕,哀家已下旨大郝天下,将邱氏一门全都放了!”

“这……”皇上特别交待过要重好邱府人,太后却要放人!

凤仪严肃道:“放人,出了事,哀家担着!”

“是!”

离开天牢,邱少邱携一家百余人下跪叩首:“谢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吧!有哀家保你们,你们生命无忧,都各自回去,安份工作!”

“谢太后!”

凤仪又秘密塞了块手令到邱少霖手上,在他耳边低喃:“如果你们再有宁曦或皇上的消息,立即凭此令进宫告诉哀家!”

“草民谨遵太后懿旨!”他也想知道赵宁曦是不是真的与秦太子去了北锒!

皇宫!

皇上登基十余载,后妃一直苦于好消息传出,今日这新皇后怀有帝嗣,满朝兴奋。太医院也忙得炸开个锅,一个个都在为保皇上的第一个子嗣而忙碌着,他们深知皇上有难疾,想有子嗣的机会不大,昔日闹出赵曦妃怀了身孕,还以为是龙种,结果又被打入冷宫,至今下落不明。

如今,这新皇后一进宫便受到皇上的特别宠爱,终于有幸怀上龙种,此乃可喜可贺啊!

寝宫!

吴霜半卧在床头,笑意盈盈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她目前跟大哥闹得更僵,没想到却在这时候有孩子了,这是件令她兴奋的事。她还从没这样开心过!

大哥,不是只有赵宁曦可以为你生孩子,我也可以!

“皇上驾到!”殿外,传来小德子的尖声通报。

吴霜立即下床:“大……参见皇上!”

“你有了?”无名盯着她,目光很犀利,完全没有那初为人父的惊喜,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因为他与赵宁曦的孩子没有了,她现在又走了!总之,只要想起赵宁曦,无名的心情说什么都好不起来!

吴霜怔怔的点头:为什么大哥听到她有了孩子,一点都不高兴!

“大……大哥,你不高兴吗?”吴霜挥着小手扯动他的衣袖。

无名仍是面无表情:“没有!朕高兴,以后多注意身子,想吃什么或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御膳房跟太医院!”

“我……我知道!”那些东西不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他的关心。

吴霜本来的幻想是大哥知道后,他们之间的误会自然就不存在,大哥会陪着她,一起摸着她的肚子,跟她说情话,陪孩子聊天,虽然孩子还不足两个月!

可是,无名看过之后竟要走,理由是有积压的折子未批阅。

有什么拆子比我怀孕还重要吗?

吴霜扯住:“大……大哥,陪我!”

“……”

不知吴霜是天生的水美人,还是演戏很厉害,她的眼泪可以说来就来:“大哥,别走!”

正巧,有太医端了安胎药请命而来:“娘娘怎么哭了,这对胎儿不好!”

“我……本宫没事!”吴霜胡乱地擦着眼泪。

最终,为了所谓的“胎儿好”,无名终是留了下来,还扭不过吴霜的撒娇,一口一口地喂她喝安胎药。

无名万万没想到,就是因为他这一次的留宿吴霜这里而没有回御书房,让某人得了空溜出秘室!

御书房,皇帝不在时,房内寂静一片,连灯都没掌,四周黑漆漆的一片!

书房秘室下,闪着微弱的灯光,无名的心腹下属在尽职地守着秘室里的两个人。

寻影依是没有神智,像个木偶般待坐着一动不动。夜辰则昏在地上还没有醒来!

渐渐的,夜辰的食指动了动,当他睁开眼,看到的是即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秘室!

这是御书房的地下秘室?朕怎么会在这儿?

回想起一切,那些曾经失去的记忆,如今被一点一滴的想起,包括他曾失忆时对宁曦做的又傻又呆的行为!

宁曦,你在哪儿?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兄弟,他冒充他当了皇帝!

为什么他能轻易顶替朕?朕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还发生了多少事是朕不知道的?

夜辰“忽”地爬起来,头部依是传来阵阵疼痛。

他是摔下山崖撞到头才导致失忆的吧,那如今想起一切难道是在邱府,无名拧起他又摔在了地上!

头部又被撞击了一次,令他想起一切?

可是,夜辰来不及告诉宁曦,疼痛已经折磨得他昏了过去!

宁曦,你与那邱少霖是如何认识的?怎么会在邱府?

夜辰想要问个明白。

这时,侍卫终于发现夜辰醒了,嘲笑道:“傻子,总算醒了!”那个南宫寻影是真正的没了心智的傻子,这个昔日的皇帝据说也是失去记忆,成了个半傻子。

他们两兄弟落到如今这副田地,就是不死,也不是主子的威胁,主子的皇位绝对可以坐得稳当当!

然而,人愿难违,一切还得看天!

夜辰十五岁登基,精明不是一天两天才练出来的,他没有立即暴露自己恢复记忆,而是装作仍然一副傻傻的样子:“我……我饿了!”

傻子就是吃饭多!

侍卫好不客气地另一间秘室,这间秘室有一张床与一些简单的灶具,地上还存了些干粮与蔬菜。

侍卫在准备着膳食,夜辰进来:“这里……什么地方啊!好黑!”

“点了灯你还嫌黑!”若是吹了灯,那可真是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夜辰当然知道这是哪里,他只是在与他套话,他想知道除了他,为什么会有人知道炎唐皇室的这个地下秘室,还有皇兄,为什么呆傻成那样?

于是,夜辰指着寻影问:“那个人……是谁啊!怎么傻坐着一动不动,他是傻子吗?”

“如果你想活得久一点,那就别问太多!”连自己的兄弟都认不出了,还指望他能反抗得了主子?

夜辰沉默:看来是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了!那么,即不可以问?那便动手!

趁着暗卫转身之际,夜辰挥手一掌,狠狠地劈昏了他。得到时机——逃。

可是,不管皇兄为何会变成这样,夜辰不能抛下他。

夜辰说:“大哥,朕要带你走,你别说话!”

“……”

寻影只听命于无名,其他人的话,他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任由夜辰对他“为所欲为!”

扛着寻影,夜辰对秘密的机关也是了如指掌,轻易地出了秘室,御书房里没有人。

连老天都帮他逃!

临走,夜辰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来到书桌前,拿了玉玺!

玉玺关乎国运,也是他日后回宫的重要凭据!

出了御书房,夜辰超了一道偏僻的小道出宫。现在的他其实并不应该出宫,而是凭着玉玺,召集满朝文臣,当着无名的面,重夺他的皇位。

只是如今,夜辰还摸不清到底怎么回事,而且他现在实权在手里,如果无名利用这段时间已串通的朝臣,那么他就是揭发了怕也夺不回皇位。

还有,夜辰目前最在乎的人是宁曦。他要去找她,对他曾经对她的伤害道歉,然后才是想办法夺皇位的事!

皇宫夜间里的守卫不是很严,夜辰凭借卓越的轻功,翻越西宫的一处略矮一点的围墙出了宫,一路直奔邱府!

邱少霖自出了天牢后安顿了下人,又安慰了儿子睡下,洗了个澡后本欲去睡,在经过宁曦的房间时驻足脚步!

客房今尤在,佳人已无踪!

邱少霖最后还是进来客房,掌了灯,独自怅然!

邱少泽不知为何也无心睡眠,散步在园中,不知不觉也走到宁曦住过的客房前。

“你在想她?”邱少泽看着大哥。在刚才的散步中,他也在想赵宁曦,想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似乎是除了漂亮了点,看不出她到底还有什么优点,可是偏偏连北锒太子都好像对她很有兴趣!

邱少霖以为二弟会训他不许再想,或说一些让他一直为沐梨守着的话,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少泽,你别说了,她已经走了,以后……我不会想她的!”

邱少泽哼了一声:“真是不想才好!”

须臾,夜辰趁夜终于到来邱府,邱少泽最先发现外面有一个身影:“什么人?”

当夜辰的脸出现在蜡光中,邱少霖与少泽全都被惊到:“皇……皇上!”皇上这么晚来,难道他改变主意想秘密杀人?

“宁曦呢?”夜辰一边问,一边将肩上的寻影放下来!

“这……这不是王爷?”邱少霖注意到了呆怔而不说话的寻影。

“朕是南宫夜辰!”夜辰径直说,他们可别以为他是那个假的!

皇上?

邱少霖随着夜辰的话音落下,注意到他额头:没有疤痕!

他是真正的皇上!

邱少霖与少泽立即跪下:“参见皇上!”皇上终于出现了,那么那个南宫无名……

“宁曦在哪里?”夜辰又问,他记得宁曦就是住在这个房间的,为什么没有人!

邱少霖对夜辰如何知道宁曦在邱府的事已无心多问,他说道:“赵曦妃……被秦太子带走了!”

“秦莫?”

“是的!好像曦妃娘娘身中剧毒,只有秦太子可以治,娘娘不得已,只得跟他走!”

“他们去北锒?”宁曦又中了什么毒?

“应该……是的!”邱少霖点头,炎唐是没有秦莫的容身之处,应该是回了北锒。

夜辰思索着:宁曦去了北锒,这该如何是好?

想了想,邱少霖又说:“今日草民见到太后,太后甚是想念皇上,因为皇上失踪才……”才迫无奈让南宫无名替作皇帝!

原来那是母后的意思,辛苦母后了,如果不是他失踪太久,母后怕也不会做这个决定吧!

“皇上,您与赵曦妃……”邱少霖真不知道怎么问,而且这是皇上与妃子的私事,也不是他一介平民能差手的,只是他真的太想知道。

夜辰冷眼看着他:“朕还没问你们是怎么与宁曦认识的!”

“草民多嘴!”皇上似乎很生气,果然是不能问啊!

夜辰追问:“你们究竟跟宁曦是怎么认识的?”

邱少泽淡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她受了伤,在路边昏倒,是我无意中救回来的,之后,她与侄儿子阳倒是投缘,便在邱府住了些日子!”为了不给邱府再带来麻烦,他可不能让皇上知道他曾经轻薄过赵宁曦!

唉!

碰上那个女人真是个“扫把星”,差点把邱府害得满门抄斩!

夜辰觉得邱少泽说得太简单,似是隐瞒了什么,只是目前的状况叫他无心追问太多。须臾,他看着邱少霖:“邱府有没有什么地方比较隐蔽?”

“皇上的意思……”

夜辰看了眼痴呆的寻影:“朕不知道王兄为何会变成这样,朕又不能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便想在邱府先安顿王兄,不过地点一定要隐蔽。”

邱少霖想想:“库房有个地下酒窖,平时除了存些酒,也没什么用,皇上若不嫌弃,可将王爷先安置在酒窖,草民会派五叔照应!”

“什么五叔?靠得住?”

邱少霖点头:五叔在邱府做了几十年的管家,是除了二弟之外最信任的人。

夜辰想想也同意:“那王兄就暂且留在邱府,一定要隐匿他的行踪。别怪朕没提前告诉你们,如果被他知道,你们邱府也有麻烦!”

邱少霖深知夜辰口中的他是南宫无名,邱少泽在旁,心里明明不愿意,嘴上又不好说什么。最好真能藏住发现不了,否则邱府又要被害死!

“那皇上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邱少霖又问。

他得再进一趟宫,至少让母后知道他平安无事。

临走,邱少霖又叫住,犹豫了很久说道:“皇上……很爱赵曦妃吧!”据他以前进宫所得消息,皇上昔日最宠的就是前皇后与赵宁曦。

夜辰眼神有些沉,他白了邱少霖一眼:“照顾好朕的王兄就是,别的话……太多了!”

“草民该死,只是……”皇上一来就只顾关心赵宁曦,不免让人以为他是很爱她的。如果有这一样一个优秀的人爱她、守护她,那他就真的该放弃,一辈子只守着沐梨!

可是,如果皇上知道赵宁曦怀过那个人的孩子,他还能接受吗?

邱少霖来不及问,也不敢问,夜辰最后一次叮嘱他们照顾寻影,然后便消失于夜色中!

皇宫,尚德宫,太后寝宫!

凤仪近日总是食不能安,夜不能寐,身体一度很虚弱,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婢女伺候她梳洗后入睡,凤仪无力地挥了挥手:“都下去吧,不用值夜了!”

“是!”

凤仪刚躺下没多久,寝宫的门被悄悄开启。看到是夜辰,开始以为是无名,凤仪的声音很虚弱:“不是在陪霜儿,怎么来哀家这里?”

“母……母后,辰儿,朕……我是辰儿啊!”夜辰激动的热泪盈眶,这才多久啊,母后怎么瘦成这样,两鬓的白发也好像添了许多!

凤仪一咕噜地从床上爬起,凤眼瞪大地死死盯着他:他额上没有疤,他看她的亲切眼神也永远不是无名能学来的。

辰儿,我的辰儿,你终于回来了!

“辰……辰儿!”凤仪激动地抓住他的肩,激动的已经语无伦次:“母后……母后以为你死的,你……你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出现啊!”他抛弃江山这么久,她到底应该骂他还是更想担心他?

夜辰只是简单地说:“儿臣摔下山涯失去记忆,今日才恢复的,立即过来看母后!”

“怎么回事?怎么会落崖?怎么会失忆啊!”

“母后别问了,以后有时间再说。对了,母后,儿臣去过邱府,听说母后也是无奈之下才叫他来顶替了儿臣,只是儿臣想知道如今朝堂行势如何?儿想若夺回皇位,机会有多大?”

“这……”凤仪叹了口气:“不得不说,他虽从小就没有生活在皇宫,但是能力还是有的,本来母后还不信,但是他将各地上奏的折子也批得很认真,朝臣也没有怀疑,只是母后看出他是有野心的人,所以母后收了朝中一些将军的兵符,控制他,以防万一!”

“野心?他是不是想攻北锒?”做一统天下的霸主?

“嗯!只是,以现在我们炎唐的国情,还不是时候与北锒抗衡,还有寻影,他手里有炎唐近一半的兵权,如今他连人带兵符的全都失踪了。这时候如果跟北锒打,炎唐根本就没有胜算的!”凤仪说着还有抱怨夜辰,她一直都看不顺眼寻影,辰儿偏就与他关系好,还让他手掌那么多兵力,若真是打起仗,寻影手中的兵权是直接关乎炎唐的生死存亡啊

夜辰说:“儿臣找到王兄了,只是不知为何他变得又痴又傻,谁也不认识!”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

殿外,远远传来值夜太监的脚步声,凤仪从压箱底找出了她自各将军那里收回的军令塞给夜辰:“调动京城禁卫军的令牌在他手上,母后没办法,这些都是驻守在边镜的军令,他们常年驻守于边镜防犯外敌,应该是个个骁勇善战。辰儿,你拿着兵符去边镜,调些兵回京城,逼他让出皇位!”

“边镜的军力不能轻易调动,北锒得到消息后会乘虚攻占的!”

“母后也知道,但是……”想无名自行让位估计是不可能,而他又手握京城禁卫军的军令,辰儿想要回皇位,估计只能是动武,至少把边镜的兵调回来,声势上也可以吓住无名。只是这样一来,无名的身世就要爆光,凤仪不敢想当天下人知道炎唐昔日出了个“灾鼠”皇子,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民慌!

夜辰接过军令:“儿臣先去边镜看看,视情况而定,如果可以,为了炎唐江山,边镜的兵力是不能轻易调动的!”他还是亲自去一趟边镜实地察看,而且去了边镜,离北锒就……不远的!

宁曦,朕该去找你吗?

沉默着,夜辰又说:“母后,天一亮儿臣便要出城,儿臣现在要走了!”再不走来不及。因为无名肯定很快就会发现他逃出的秘室,趁着明日开城,他必须得早走早脱险!

凤仪含着泪:“那你一路小心!”

“儿臣知道!儿臣把王兄安置在了邱府,到底他是王兄,母后也请屏弃过往的怨恨,如果王兄的行踪被他知道,也还请母后保住王兄!”

“母后明白的,还有邱家,他们都是好人,有母后在,他们不会有事!”

“嗯,那儿臣走了!”

恋恋不舍地与母道别,夜辰终于离开,凤仪对天祈祷:保佑辰儿逢凶化吉!

翌日,夜辰连夜守在城门附近,天才蒙蒙亮时,城门开启的第一时间,他立即混入人群中出了城!当无名出了无名的寝宫正要去早朝,终于听史幕天传来消息:“皇上,他……跑了!”

“谁?”

“南宫……夜辰!”

“什么?”无名眼底全是恼怒,脸色都变了!

史幕天说:“他打昏暗卫,带着南宫王爷……逃走了!”

如果他是失忆的,就算打昏了人也不可能找到出去的机关!

南宫夜辰,你竟然跟朕玩失忆,该死的朕竟然真被骗过去了!

“封城,搜人!”无名喝然下令!

史幕天犹豫:早前为找秦莫与赵宁曦已经封过城,最后还是没找到,不得已又开城来稳固民心。今日这城门已开启有一段时间,如果南宫夜辰真要走,不可能还在京城的!

无名想想也是,可是他不服气,双拳死死地攥紧。如果昨夜没有留宿霜儿那里,就不可能给他逃走的机会!

无名强着愤怒,装着若无其事地上完早朝,回到御书房后,无名差点又气得吐血:玉玺不见了!

没有玉玺,以后还怎么下旨,各地上奏的折子还怎么批准回复?

南宫夜辰,你拿走玉玺想干什么?想夺回朕的皇位,你有那个本事?你早就是个过了期的皇位,你有兵权在手吗?

对了,兵权!

无名立即去找凤仪:“他是不是来找过你?”南宫夜辰即能带着玉玺逃出宫,那离开前就有可能来找过她。

凤仪假意无知:“谁?哀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真不知道还是装蒜!

“很好,那好,就当你不知道了,朕的耐心已无,把兵符交出来!”

“你知道的,哀家不会让炎唐现在就跟北锒开战!”所以别说兵符给了辰儿,就是没给,她也不会交!

无名耐着性子:“朕答应你暂时不与北锒开战,朕只要你的兵符!”

“不打即要兵符做什么?哀家会替你保管的。你放心,哀家近来身子是弱了些,但还不至于这么快就死,若真是要死,哀家也不会连兵符也带着陪葬,哀家会交出来。”只是现在还不行,也绝不对让他知道兵符给了辰儿,否则他会有所防犯,辰儿想回到京城就会有危险!

无名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母后真的不交?”

“……”

“那就别怪做儿子的不孝,来人……”

干什么?杀人?

无名吩咐前来的侍卫:“太后近来身体欠佳,不宜走动!你们看好了,没朕的允许,谁也不能来打扰太后,太后也不要随意走动伤了身!”

凤仪丝毫不在意:她已经做了被他杀的准备,他却没有杀,只是软禁于寝宫中,对她算是“开恩”了!

无名又派人将整个尚德宫里里外外搜了多遍也没找到。

“到底藏哪儿了?”无名愤怒着发火。

凤仪只是淡静地说:“你知道的,哀家不会说,杀了哀家也不会说!”

朕不杀你,你就给朕一直在寝宫里待着。无名拂袖而去!

又经过七八天的路程,宁曦一行人终于来到异国他乡——北锒!

北锒的京城似乎比炎唐京城还热闹繁华,百姓薄衣长衫,几乎托到了地,个个也都是黄头发,阳光下闪着翼翼光辉。

相比宁曦这个唯一的黑发人,进城后,回头率几乎是百分百。路人皆是指指点点:这女人是炎唐来的?她很漂亮啊,就是脸色似乎并不是很红润!

宁曦小产都没时间休息就急着赶路,一路上车马颠簸,脸色怎么可能好!

身旁,秦莫终于回到久违的家乡,心情大好:“终于回来了啊!”

萧谨打趣道:“臣妾还以为太子爷去了趟炎唐,更加流恋于那里,早忘了家乡的好呢!”至少他忘了府上有的是女人供他消遣,却非要从炎唐带回一个不伦不类的“怪物!”

“太子,说实话,你看着赵宁曦这黑发怪物不觉得刺眼吗?还非要把她带回来,最好解了毒后立即送走!”萧谨说着目光不善地瞥了眼宁曦,一路上,她从未以正视看过她,如果不是太子有令,她早杀了这女人!

宁曦不懈,冷哼道:“你嫌我怪物,我还说你是黄毛怪呢!”从前她就讨厌美国佬的那些黄头发,还在这北锒人就是现代版的美国人,宁曦看着很刺眼!

呵呵!

秦莫笑着,五指划过宁曦的双颊:“别争了,都是本太子的女人,以后和睦相处,本太子可不想下了朝回到家就听到你们争争吵吵!”

宁曦“啪”地打开他的手:“别碰我,谁是你女人!”

当然是你!

宁曦说:“我已经跟你来了北锒,什么时候替我解毒?”

“急什么,你以为‘连心’毒很好解吗?”秦莫又看向萧谨:“回府后,你立即收集草药,尽快解了‘连心’毒就是,省得天天天被她盯着吵!”

萧谨点头:解了毒,太子就不会有事了,那么她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对付赵宁曦。哼,跟我萧谨争男人的多的是,你赵宁曦却是太子这么看重的,我怎么可能让你有好日子过!

太子府!占地彼广,巍峨壮观,府内花草缤纷,树荫郁郁,美似仙镜。一群嫣嫣燕燕的女人听说太子回来,争着自厢房全跑出:“太子,您终于回来了!”

“太子,臣妾日日想着您呢!”

“太子,臣妾也想您呢!”

某个女人的视线落到宁曦身上:“太子,这位姑娘是……”

“好了!”秦莫不悦:“问那么多干什么,统统回去!”

哦!

一群女人乘兴而来,郁郁而归。宁曦耻笑:古代女人离开男人真的活不下去吗?为什么要事事以男人为天,活得这般累!

秦莫说:“谨儿,我要进宫一趟,你替宁曦准备一间房!”

“知道!”

皇宫!

北锒皇帝秦不换,年过四旬,脸部依是完美轮廓,脸色却有些苍白,却不影响他的英俊潇洒,他黑眸锐利盯着秦莫:“比朕预想回来得晚?”

“出了点意外,让父皇担心,儿臣不孝!”

秦不换挥了挥手:“没事,回来就好!”

秦莫莞尔:“父皇脸色不好,身体欠安?”

“还不是老毛病!”无论睡得多早,也总是睡不着,再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太医开了多种药也不管。

秦莫关心:“父皇太过操心国事了,要多注意身体才行!”

“嗯,你回来就好,以后有些事你也该接手处理,朕想想也该退位了,真怕英年早逝!”

“父皇说哪儿的话!”秦莫嘴上一套,心里又巴不得父皇早日传位于他。毕竟他兄弟太多,虽说他凭借能力早已被封为太子,但一日不继位,底下的哥哥弟弟们也永远不会死心!

秦不换说:“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先回府休息吧,明日进宫,开始重拾朝政!”

“儿臣明白,那儿臣告退,父皇多注意身体!”

回到太子府,萧谨经过一下午,也搜集了不少草药,宁曦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草药:“这些都是用来解毒的?难道都要把它们熬来给我喝?”不知道会不会很苦?

秦莫说:“还没凑齐,也不是煎来喝,是放在热水里浸泡,你再以这些药水沐浴,可以改变你体内的血液质,泡个一年半载,连心毒自然就解了!”然后只要他再饮一点她的血,融合了他的血质,他身体内的“连心”毒也自动解开,他与她的命运也不会再是连在一起的!

宁曦惊道:“要泡一年半载,怎么这么久?”她还想着解了毒就可以立即离开北锒呢!

萧谨数落着:“你以为我们想久,这些草药很珍贵的,价值北锒的两三个城池,若不是为了太子,你想泡还没得份!”其实要不要那么久,最多一个月。萧谨不知道太子为何要把时间说得那么长,但是草药真的很珍贵,不仅能解连心毒,还能有助强身健体,尤其是对女人,多泡些药浴,不仅可以美容养颜,还能治女人的一些小毛病,对女人产后或小产恢复也极为有效!其中还有一项功效:可以治女人不孕之症,只是宁曦现在还不知道!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秦莫一直奔走于朝堂,代父批阅奏折,对检阅兵力方面也从不放松,他早已下了决定,北锒誓在五年内攻占炎唐!

太子府,宁曦则每天吃吃喝喝,再泡泡药浴,因为有秦莫的特别交待,他后院的那些女人也没一个敢来宁曦这儿挑衅,这让宁曦的日子过得好不清闲!

近日,宁曦泡久了药浴,每天都神清气爽,脸色红润,完全没有当初小产后的虚弱。

秦莫前日在宁曦入睡后把过她的脉,也用锈针刺了她的血检查过,她体内的“连心”毒已经解了,而他也饮了她的血!

两人的毒完全解开了,秦莫却没有告诉她,今天仍然让她泡药浴,只是浴里的药材换成了普通的,他其实也舍不得花大价钱买药材天天给她泡!

秦莫隐瞒毒未解的原因是他看出宁曦人在北锒,心却不在,如果现在告诉她解了毒,她肯定想着办法都要走,所以他只能先瞒着,心里也在计划着估莫就这两天会要了她,然后随便给她安排一个在炎唐时的假身份,再带她进宫介绍给父皇,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女人。

赵宁曦,对你,本太子可真是忍了很久呢!

今夜,月光如初,静静地洒落大地。

宁曦例行公事地泡了药浴,孰不知今日的药浴热水中被某人加了些“料!”

催、情!

沐浴后宁曦无心睡眠,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舌头有些干,身体也莫名地火热起来!

宁曦下床到桌边倒了点水喝,回到床边时走了两步后突然没力气,她扑在了地上,幸好及时地一手撑地,才没让她栽了下去。为什么她感觉身子忽冰忽热,心跳也愈来愈快!她是怎么了?感冒了吗?

正在这时,宁曦的房门被开启,溜进来一个麻布粗衣、贼眉鼠眼的大汗,贼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宁曦。

“你什么人?”看样子不像是太子府的下人,却敢胆敢闯入她的房间?

“我……”大汗有些紧张,他是街上卖猪肉的,傍晚有个神秘的女人去买他猪肉,然后多给了他十两银子,说是让他去太子府,里面有个炎唐来的女人,她是太子玩剩下不要的女人,让给他尽情享用。

大汗直觉这肯定不是好事,而且太子的女人,再怎么玩剩的也轮不到他,所以这“买卖”他不敢应,可是神秘的女人说如果他不答应,她就要杀了他!

大汗当时紧张又害怕:“女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我一介草民,怎么可能进得了太子府?”

神秘女子道:“你尽量去,我包你能顺利地进入太子府,那女人的房间就在……”

大汗很怕死,无奈之下只能听命于神秘女子的话,来到太子府后,发现大门没上锁,他进入后府内竟然也没人,而他真的畅通无阻地来到宁曦房间。

待进来后,看到宁曦这一头黑发,大汗略有惊疑:“你真是炎唐来的?”一般没有重大国庆,北锒与炎唐是无往来的,太子这一趟去炎唐给凤太后祝贺,竟然就带回了一个绝色的炎唐女子!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给我滚出去。”

“我……我要是就这样离开,那女人……会杀了我的!”

“有人让你来?”宁曦蹙紧眉头,身体越来越热。

大汗说:“她蒙了脸,我没看清楚,虽……虽然我平时爱调戏良家妇女,但是太子府上的女人我想都不敢想啊,可是……我不来……她会杀人的?”

“到底是谁买通了你?”宁曦身体越来越热,口干舌燥,上嘴唇都连到了下嘴唇上。她越想越觉得奇怪,竟然有一个女人让陌生男人潜入她房间,怎么觉得她好像被设计而掉进了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里!

“姑娘,我说了不知道啊!我也不想死,所以……”我也是迫于无奈啊!大汗已经上前,宁曦立即闪身:“离我远点!”

大汗不死心地又上前一步,宁曦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反手将他的臂膀往身后一背!

咔嚓!

错骨了!

大汗惨叫:这女人怎么这样厉害?

厉害的还在后面,宁曦拧着他,扔出了房外,如果不是她身体不舒服,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大汗摔得屁股生疼生疼,宁曦也略喘着气,刚才与他身体的碰触使得宁曦感到莫名地兴奋的,心跳狂速!

这种感觉她隐约有些熟悉,那是当初南宫无名对她下过媚药,她也是这样混身燥热难耐,难道现在也是……

宁曦越想越害怕,她不愿相信,却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信。她“彭”地关紧门,后背死死地倚在门边:越来越难受了,如果大汗不死心地闯进来,那么……

不!

老天庇佑,大汗也没那个胆子再闯,而且在他手臂疼得死去活来时,收买他的神秘女子又出现,原来她一直在暗中注意着,她一出现后就狂骂大汗:“没用的东西,搞不定那女人,竟然还被扔出来!”

“我……”

“不想死的马上给我滚!”女子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但是她刚才去前厅,太子已经回来了。近来,皇上身体每况愈下,甚至已经卧床不起,太子要处理国事,还经常陪着皇上到深夜,没想到今天会提前回来,而她找来的大汗实在窝囊,连个赵宁曦都搞不定。

如今,她设计的完美计划完全被打乱,为了不被牵连其中,神秘女子只能将大汗从后门赶走!

夜,很黑,很静!

神秘女子终于揭下面纱——萧谨!

萧谨急步赶去前厅,希望能拦下秦莫不去找赵宁曦,否则她精心设计的一切全都便宜了秦莫享受着鱼水之欢!

然而,一个月时间,萧谨还是没有看透秦莫到底有多重视赵宁曦,他穿过前厅来到后院就直奔宁曦的房间,一路上,萧谨娇媚又献殷勤:“太子,臣妾想你,今晚去臣妾房里吧!”就让那赵宁曦饱受情药折磨,最好撑不过死了才好!

秦莫不依:“你去睡吧,今夜……本太子去赵宁曦那儿!”难得父皇身体好转了些抽空回府,他不想再错过宠幸赵宁曦的机会!

来到宁曦房前,里面灯还亮着,秦莫却敲不开门:“宁曦,你睡了吗?”

宁曦面色潮红,混身烫得不得了,她滩在地上,声音很喘:“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睡了可以再起来,反正他心里想的事可不方便明天白天做!

秦莫又敲门,里面再没有回声,却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

“宁曦,你怎么了!”隔着门,秦莫觉得她不会是生病了吧,否则怎么能喘得这样厉害?

“我……我没事,你……你走啊!”她不能听到男人的声音,她更不能开门,那会让她更兴奋!

秦莫直觉不对劲,又敲了门没人开,于是便用力撞开,看到宁曦滩在地上,额头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打湿!

“怎么了?”秦莫上前,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宁曦狠狠地打开:“出去,别碰我!”男人碰她,那就是要死的折磨!

到底怎么回事?

秦莫强硬地拉过她的手把脉,脉像急促而紊乱:“你怎么会中媚药?”

果然是媚药?

宁曦已经没有空去想自己什么时候碰了那玩意儿,她只是艰难地爬起来,狠狠地将秦莫往外堆:“你出去,出……出去啊!”

“不!”他忍了一个月,已经下定决定是今晚,现在她中了媚药,他就更没有理由离开。

或许,是连天都在帮他吧!否则好好的怎么会中媚药?

但是,秦莫还是看着门口:“萧谨,我不是让你照顾她的?她怎么会中的媚药?”

“我……我哪知道!不会是……你今天给她换了沐浴药材,搞错了什么,多加了媚药的吧!”其实是她加的,但却怎么都不能承认,因为太子肯定会扒了她的皮!

宁曦说:“秦莫,是你……对我下药?”这个卑鄙的男人,这样下三烂!

秦莫吼着萧谨:“本太子十岁识遍所有药材,我会搞错?”他想要哪个女人,那还不是手到擎来,会需要靠媚药?

萧谨结巴着:“那……你最近总是晚归,或一夜不归,不会是你的其他侍妾嫉妒你只顾着赵宁曦冷落了她们,所以抱复之下给她下的媚药折磨死吧!”

有可能!

宁曦喘息着:她记得那大汗说是一个女子收买进她房间的,如果她没有把他弄出去,那么现在她有可能就……

“秦……秦莫,都是你的……那些女人惹的祸!”宁曦一边骂,一边又急着大口大口地出气。

萧谨在心里冷笑:惹的女人就在你面前,你知道吗?

秦莫扶着宁曦:“好,好,好,当是我的错,明日我就去找她们算帐,查出到底是谁,不过现在嘛……”

秦莫精炼的眸子静静地落在宁曦的身边,那眼神透着深深的欲望,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

“你……你想干嘛!”宁曦挣扎:“快放开我,马上给我滚!”

“媚药不是那么好解的,宁曦……”秦莫的左手,轻轻划过她绝美的容颜:“宁曦,我是男人,你说……我想干什么?”

不要!

宁曦挣扎得更厉害,胸口剧烈地起伏不动,秦莫的双手如禁了锢了铁链,死死地将她圈在怀中。他又对萧谨说:“谨儿,你可以回去了!”

“我……”

“如果你真闲着没事,那就把那些该死的女人全召集了审问,明日一早,我要知道是谁对宁曦下的媚药!”他要到整整那些无法无天的侍妾!

那个人是我,你要我怎么查?

萧谨伫立在门口动也不动,秦莫震怒:“还不走?”他可没有厚脸皮到跟宁曦的鱼水之欢被旁人看到!

萧谨还是不动,如水的眸子落在宁曦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怨恨,秦莫真的生气了:“你现在有三个选择,回你的房间、去把那些女人召来审查,最后一个……马上离开太子府,你自己选?”

你要敢我走?秦莫,我可是你最宠爱的女人,北锒子民公认的未来太子妃或皇后,你现在却为了一个赵宁曦要赶我出太子府?

秦莫的眼中是无情的绝然:“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你选好了没?是不是要我找人来撵你!”

萧谨咬着牙:愤然而去。

她暂时只能离开,毕竟她跟了秦莫这么多年,深刻了解秦莫的性格,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秦莫,你对我,怎么可以这样无情。还有你,赵宁曦,这个仇,我一定会仇!

秦莫一脚踢关上了房门,然后他打横抱起宁曦放在房上。

“不……不要,你走……马上给我滚得远远的!”

“我若是走,你这一夜,绝对比死还难受!”

“不……不要你管,我……我可以忍!”不就是媚药吗?又不是毒药,喝喝凉水,忍一忍就过去了!

秦莫笑着,已经褪去靴子爬上床,俊脸附下,离她越来越近:“忍是很辛苦的!”而且他也不忍心看她这么辛苦!

秦莫迫不急待的热唇已经印在她依是滚汤的唇上!

呜!不要!

唇舌缠绵,被他吻得七荦八素,****也很轻易地被挑起,宁曦感觉自己的心都快沸腾了,胸口和下体那秘****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麻又痒又难受!

“不……不要!”宁曦疯狂地摇头,试图躲开他的吻。

“不要反抗,感觉它,会很美妙的!”秦莫一边说,一边开始扯她的衣服。

不!秦莫,你个混蛋,不可以再欺负我!

我不是欺负,我是在帮你解脱,我是在让你体会什么是美妙!

当秦莫扯开她外面的褥衣,他以后接下来看到的就会是她美丽的身子,没想到春色没看到,倒是一件银光闪闪的连衣裤!

雪铁天蚕衣?

“你怎么会有雪铁天蚕衣?”秦莫一脸震惊。会制造雪铁天蚕衣的人只有街北一家百年老字号布庄的掌柜,而他每制成一件雪铁天蚕衣价格都昂贵,制作工艺也很复杂,主要就是那扣子,复杂到如果不用心记住如何解法,穿上后连她自己都解不了!

“你的这个雪铁天蚕衣怎么解?”秦莫问。其实他曾经也花重金打制过一件,他自己的身上的他自然是会解,换作别人的,除了制造的人,剩下的就是制造者告诉过的人。

秦莫不知道宁曦的这件雪铁天蚕衣是哪里来的,但即穿在她身上,当初制造或给她雪铁天蚕衣的人肯定告诉过她如何解法!

此刻,宁曦深受媚药之苦,但却死咬嘴巴不肯说:邱少霖叮嘱过,不可以解,绝不可以解!

不说吗?

小女人,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秦莫再度吻住她的唇:他要挑逗得她欲火难耐,他要她亲手解开!

不!

秦莫,你不可以吻我,不可以!

宁曦受药物所制,心底其实是喜欢他的吻的,但是双手却不在不停地反抗!

她不能喜欢这个吻,她不能因此而沉伦,不能!

可是,宁曦的反抗的根本就起不了作用,当反抗越来越小想要放弃时,秦莫却突然停止了对她的狂吻,整个人仿佛中了邪似地昏迷,笨重的身子也死死地压在她身上动也不动!

怎么了?

宁曦急喘着,奋力推开,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人。

南宫无名?

不对,他是……南宫夜辰,他怎么会在北锒?

夜辰十天前就到了炎唐与北锒的交界,他本应该是先去驻守在镜的军营,可是思定之后还是放不下她。于是他便从头伪装到脚,尤其是扯了一块包裹着黑发,冒险来到北锒。

夜辰是傍晚时分进了城,听说太子府上有位炎唐来的姑娘,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于是,夜辰趁黑混入太子府,来得正是巧。秦莫正在强迫她,连夜辰悄悄推开了门都不知道,夜辰也抓住时机,点了他的昏死穴!

宁曦爬起来:“你怎么会在这儿?”

“朕向你道歉!”朕也……很想你!

朕?

你一直在跟我玩失忆?他的演技却这样好?把我都骗过去?

夜辰摇头:“那次被扔在地上,才想起来的!”

宁曦看着他:他的表情很认真,完全看不出撒谎,原来当初失忆可以那么轻易,恢复也可以那样……简单!

沉默半刻,夜辰总算注意到宁曦满头是汗,呼吸也有些不对,他问道:“你怎么了?生病吗?”

“我……媚药!”宁曦难以其齿地说出口,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救星来了,继而完全忘了那日悬涯之上,他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夜辰惊道:“该死的,他竟然对你用媚药!”夜辰说着拧起昏迷的秦莫就要往地上狠狠地摔去!

这一摔,不摔死也叫他脑残,谁叫他这般卑鄙,竟然使出媚药这种下三烂的手断!

宁曦却连忙阻止:“你不可以杀他!”

“你护他?”不要告诉朕,她真的喜欢他!

“我跟他来北锒就是解毒的,毒还没有解,他死了,我活不成,还有你跟南宫无名,大家都要死!”

“什么意思?”

守曦终于说出“连心”之毒!

原来占了血,他们的心便连了心,难怪当初在涯底,她重伤,他的胸口也总是莫名地痛得很厉害!

夜辰终于放过了秦莫,他拉过宁曦要走,还没走到门口,宁曦体内的媚药发作得更厉害,直接导致她双脚发软,差一点跌倒,夜辰及时抱住!

两两相望,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一刻,最先将沉默化为行动的人是夜辰,他就这样毫无意识地吻住了她!

呜!

同样是吻,为什么她就这样喜欢他的吻?

可是,不知不觉间,宁曦想起了那日悬崖之颠!

南宫夜辰,你不能!

“放……放开!”

不放!

夜辰将她抱到了床上,深情又饱含****的眸子静锁着她的容颜:“宁曦,朕不想你难受,朕也不是君子!”

不,我管你是不是君子,我不许你再碰我!

“朕会让你自己想要!”夜辰粗重的呼吸撩过她的脸,热吻一路向下!

“嗯……不……要!”他不可以这样折磨她,不可以!

“你喜欢的,宁曦,不要撒谎,你其实是喜欢的!”

“我不……喜欢,衣……衣服,不……不要!”

“衣服……怎么解!”他很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身上穿了件这样奇怪而解不开的衣服!

“我……不能……不能……解!”宁曦满脸涨红似血,她已经陷入高潮的****中,她说不能,纤纤玉指却已经伸到了后背!

其实,本能的,她还是渴望着他!

凭着记忆,模模糊糊解开扣子,中间还解错了几个,好在一番磨蹭后是春光尽显!

宁曦,你还是这样美!

宁曦在****中挣扎着,妥协着

钻心的****一次又一次地从下腹溢出开来,宁曦难耐地扭动身子,配合着他深入而深入我要,给我,给我再多一点!

我给你,宁曦,我的一切,都给你!

夜辰吼哮着!

啊!

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卷宁曦的每一个感官,引领她沉沦了一次又一次。

啊!

夜,离天明还段时间,秦莫还昏睡着像个死人,无法看到床上的他们一次了一次又一次,那是最疯狂的缠绵还是发泄!

其实,本能的,她还是渴望着他!

凭着记忆,模模糊糊解开扣子,中间还解错了几个,好在一番磨蹭后是春光尽显!

宁曦,你还是这样美!

宁曦在****中挣扎着,妥协着

钻心的****一次又一次地从下腹溢出开来,宁曦难耐地扭动身子,配合着他深入而深入我要,给我,给我再多一点!

我给你,宁曦,我的一切,都给你!

夜辰吼哮着!

啊!

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卷宁曦的每一个感官,引领她沉沦了一次又一次。

啊!

夜,离天明还段时间,秦莫还昏睡着像个死人,无法看到床上的他们一次了一次又一次,那是最疯狂的缠绵还是发泄!

当激情退去,宁曦真的太累、太累,缩在床里面动也不动!

她到底还是沉沦了!

夜辰的身体也有些疲惫,但心中是满足,那种满足感令他可以在瞬间恢复成生龙活虎。

他还有力气,可以再爱她一次,不,不是一次,两次,三次,甚至更多……

烛台上的蜡烛已经快要燃尽了,夜辰终于问:“宁曦,睡了吗?”

现在不要跟我说话!

得不到回应,夜辰知道她没有睡,他起床,穿好衣服:“宁曦,我们……该走了!”

你认为我会跟你走吗?

宁曦终于也托着疲惫的身子爬起来,刚才的疯狂已经叫她与害羞绝缘,当着夜辰的面,她满身的红一块、紫一块,她视若无睹,捡起地上的衣服。夜辰看着她手中的雪铁天蚕衣:“这是什么衣服?”为什么非要她才能解开!

宁曦没有回答,她将扣子一个个地扣好,又穿上外衣。终于,宁曦淡静的眸子落到他身上:“没有解毒之前,我是不会走的!”“连心”毒早在两天前就已经解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你不走?他会欺负你的!”就像今天,如果他来得迟一点,她早已经……

宁曦冷笑:“习惯了,反正他已经不是一次欺负过我!还记得当初我怀孕吗?就是被他欺负的。不过那又怎么样?他以为我怀孕就会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女人,哼,不是个孩子吗?弄掉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那个孩子是落水后流产的,但宁曦自己弄掉没什么区别!

“你……”她把与秦莫……弄掉?

宁曦笑着又说:“还有一件事你估计你不知道,离开炎唐前,我还怀过南宫无名的孩子,不过……也给我弄掉了!”

“你……”他是要说她心狠,还是应该高兴。至少她不要孩子,说明她并不喜欢他们!

宁曦,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夜辰揪着她的手:“以前的都过去了,以后……朕会保护你的!”

“这句话你好像说过,我也相信了,我以为我找到了幸福,我以为能跟你白头到头,但是那日在山峰上,你还不是无情地刺了我一刀?”

宁曦走到柜旁,终于拿出那把金龙匕首:“它……我一直带在身上,时刻提醒我有多恨你!”可是刚才,她明明是恨的,却还是自己解了铁雪天蚕衣的扣子,让他狠狠了要了她!

宁曦在心里嘲笑自己:赵宁曦,就算不是因为媚药,其实你也很下贱!

夜辰怔怔地:“你恨朕?”

“如果不是毒还没有解,如果不是我们的命连在一起,你认为你还有机会活到现在?”你无情地给我一刀,难道我不该恨吗?

“你想杀朕?”

“不止是杀,是想……千刀万剐了你!”

不会的,宁曦,你爱的是朕,你怎么会想杀朕?

夜辰不信,他誓要带宁曦离开这个危险之地,宁曦挣扎:“放手,你耳聋吗?我说过不会跟你走的!”

可是这里太危险,你必须走!

“南宫夜辰,我恨你,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爱朕,你怎么可以恨朕?不许恨!

呜!

夜辰的吻又铺天盖地地落在她脸上,宁曦狠狠欲推开,他的手劲似乎比之前秦莫还大,将她圈在怀里动不了!

呜!

不要吻了!

宁曦咬破了他的舌头,夜辰不放,甚至为了赌气,他疯狂地吻着,牙齿也咬破了他的唇!

彼此的血在口腔中融合,“连心”毒也在不知不觉是被解开!

宁曦吃痛地挣扎:南宫夜辰,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欺负?

费了很大力终于挣开右手,宁曦持匕架在他脖子上:“你敢再乱来,我割了你的脑袋!”

“你说……朕死,你也死……不是吗?”

“我……”很好,算我怕了你!

宁曦喝然:“马上给我滚,否则我就叫人了!”要是惊动太子府上的侍卫知道堂党炎唐国君身犯北锒,他就是有十条命也回不去!

夜辰似是很笃定地说:“你不会叫人的!”

“你不滚,我就肯定会!我让秦莫抓了你,不死也折磨得你去掉半条命。不信就试试看,看是你的皮硬,还是秦莫折磨人的法子多!”

“你……赵宁曦,朕为你身处险地,你却那么想朕受折磨吗?”

“又不是我让你来的。还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给我的这一刀,南宫夜辰,今天我就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