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盛夏晴天:婚后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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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我那里没受伤(2)

“你怎么样?没事吧?”她顺了顺气,一脸惊异的看着他那安静至极的模样。

“你希望我有事?”他嗤笑的睨着她,语气虽还是那副欠揍的样子,但声调却比平时低了很多,应该还是太过虚弱的关系。

见他还能拿话挤兑自己,夏天吐了口气,帮着护士推着他一起走进一间丰泽年早就安排好的高干病房。

而丰泽年正在询问主治医生关于秦邵璿的身体状况。

“秦局的外伤很重,背上除了被那些铁棍打伤的地方,还有不少刀尖刮伤的部位,最深的一处刀伤在他腰上,伤口足足有八厘米,皮开肉绽,幸好没有伤及到内脏!放心吧,秦局的身体素质不错,恢复起来应该很快!”

丰泽年叹了一口气,回到病房,秦老大几次命悬一线时,最多也只在医院躺两个月就活蹦乱跳,这点皮外伤应该算是小伤了。

听着丰泽年对秦邵璿伤情的叙述,夏天终于稍微放下悬了半天的心,但想到他腰上那条八厘米的伤口,她实在想不通之前在车上时他是怎么能装做一点事情都没有,居然反而安慰她,一直在告诉她不要怕,还霸道地狂吻她!

他也是血肉之躯,为什么会有那么超强的毅力?!

夏天心痛地俯在床边,双手紧握着他冰凉的手,却见他安静的闭着双眼,已经睡了。

见他脸色苍白,伤成了这样,难免会体力虚弱,嗜睡也是正常的,夏天没有吵醒他。

丰泽年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进进出出,有时拿进来一套男式睡衣,有时进来看一眼就出去。

夏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趴在床边睡着了,直到隐约听见一点声响,她募地睁开眼,抬头见秦邵璿似乎要喝水,努力伸手想去端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但够不着。

“你别动,我给你拿。”她轻轻将他按回了床里,没让他手伸过来。

秦邵璿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呼吸略有些粗重,夏天先是一愣,不禁将手贴在他额上探了探,“医生说你今天晚上可能会发烧,居然真的有些热,来,先喝水,然后我给你量量体温。”

三十九度五,这温度有些吓人!

医生之前交代,如果发烧的话,就用温水给他擦身子。

夏天去病房里的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水,秦邵璿先是目光一敛,终于像是后知后觉了什么,有些吃力的抬起手将身上的被子揭开了一道小缝,下一秒便不动声色的放下,欲盖弥彰的咳了一声。

等到夏天拧了毛巾揭开他的被子,才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有怪异的举动,原来是他什么也没穿,就连短裤也不翼而飞,想必是医生给剪掉扔了。

尽管他们有过无数次亲密的接触,可忽然见他这样,夏天还是不由脸红。

更让她觉得发窘的是,夏天在给他擦洗身子时,他的那里竟然有了反应!

夏天本能抬头去看他,秦邵璿抬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憋了半天,道出一句很雷的话,“我那里没受伤!”

接下来,他倒荡然了,不再尴尬,还看着她笑。

夏天想了想,一本正经问他,“记得你曾经也受过伤,那别人给你清洗时,你有反应吗?”

“女流氓!”对于她惊悚的提问,秦邵璿给了这样一个定义。

夏天咳嗽了一下,低头,一边给他继续擦洗身子,一边为自己辩白,“我只是不耻下问而已!”

秦邵璿瞪了她一眼,“别人给我清洗时,我都在昏迷之中,哪里知道有没有反应?”

“噗嗤!”夏天忍不住笑出声。

“臭丫头!”秦邵璿扫了她一眼,抿紧唇。

夏天憋着笑,给他擦完身子,转身洗了一条冷毛巾过来折叠成长方形放在他额头上,见他因为额上的冰凉而舒服的眯了眯眼,温柔一笑,“睡吧。”

说罢,弯腰准备去端水盆,手腕忽然被握住,转头,见秦邵璿黝黑的双眸牢牢锁着自己,想要抽出手,他却握的有些紧。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夏天忙转回身仔细看看他的脸色,却见他只是看着自己,目光吓人,“是伤口疼吗?”

“我不是女人,没那么娇弱。”

“受伤这种事情哪里分什么男人女人!”

眼见他脸色白了一下,却没吭声,她不敢再动,双眼小心的盯着他的眼睛,“到底怎么了,说呀?”

“我的身体,除了医生,以后只能你碰!”

很霸道的宣言,不过夏天听了心里很甜。

过了一会儿,夏天再次给他量了一下体温,三十八度,虽然还有些发烧,但擦洗身子已经起到了作用!

天已大亮,丰泽年拧着一个保温桶来到病房的门口,白一腾便风尘仆仆从后面冲了过去,一脸爆怒的低问,“邵璿怎么样?”接到丰泽年说秦老大出事的电话,他就连夜从D市赶过来了。

“皮外伤。”丰泽年放下准备去拧门把手的手,侧身,看着憔悴了许多,但行动自如的白鳍豚。

“严重吗?”白一腾皱着眉,一脸烦躁,丰泽年在电话中,说得不够详细,所以他追问着。

“主要是对方人手太多,手上还都拿着家伙,当时夏天又在他身边,邵璿要顾及夏天的安危,所以伤的比我想像中要重,但还好,没什么大事,养几天等愈合了就没事了。”

“******!该死的那帮杂种居然玩阴的!”白一腾双手叉腰,在房门前来来回回的踱着步,骤然走到墙边抬手一拳砸在墙上,“张慕远那厮的底细查清楚了没有?”

“张慕远的人都藏的挺深,还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证明他跨足黑道,因为每次有些眉目时,那人就莫名其妙死亡或者失踪。”丰泽年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道,“从昨晚的情况看,应该是张慕远干的,这段时间,张慕远的人一直都在监视邵璿,否则别人不会挑在那个偏僻的路上围攻他们。”

“妈的!”白一腾烦躁的抓了抓头顶的短发,转身看向病房门,“干脆将张慕远一窝端了算了,留着他,简直就是最大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