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臭丫头还是一个记仇的主!
秦邵璿皱了皱眉,也没有去在乎脖颈上的伤,抱着她放在床上后,反而欺压在她的身上,“就因为我说过这样的话,就因为你自以为是认为我没给你打电话,你就想啃我的骨头喝我的血?”
夏天以前也会咬他,情急之下对他一顿乱咬,可是,从来不曾如此放肆的疯咬,看着他脖子上的血迹蜿蜒流下,她的心底已经滋生出一种叫心疼的东西,而她依然纠结她之前的问题上,“你真的给我打电话了?”
她就那么在乎他的一个电话吗?!
秦邵璿习惯性的不说话了,下一秒,唇瓣覆盖在她微张红唇上,强迫血液共享,挺拔的躯干密密实实的压覆在她的身上,昂藏处是炙热到快要烧灼,点燃,急于要和她融为一体。
“嗯……”
搅入她的唇里,锁住她的舌,极尽的汲取……
他完全无法把持住,吻一旦探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即使吻到彼此缺氧,呼吸停止也无怨无悔。
夏天的胸膛处是极度的缺氧,在他一顿搜掠过程中,似乎体内力气被彻彻底底的搜干净了,秦邵璿放开她时,她大口大口的吸气,面颊上绯红的不像话了。
好不容易,她给了自己喘息机会,“我相信你给我打电话了,也谢谢你和你的救命恩人在一起时,还记得给我打电话。”
“谢谢”的客气字眼,显然是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秦邵璿睥睨了她一眼,似乎对她的话语表示不在乎的模样,在停顿片刻之后,忽然撩起了她的衣服,实际上,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不可以……”按住他放肆的大手,却因为他的碰触,夏天的身体被撩得燥热,呼吸也变得极为的不畅快。
“你确定?”秦邵璿低沉的发问,脸上的神情在体现他的得瑟。
“臭流氓!”夏天似乎知道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身体忍不住颤抖,“你别乱来,医生说了,你腰上的伤……”
下一秒,秦邵璿的唇再次封住了她的,发狂了汲取,啃噬……一只手掌控着她的头,一只手胡乱扯着两人的衣服……
“秦邵璿,你的自控能力不是很强吗?别在这时候……求你……”
“我控制不了。”仿佛带着火一样的手掌在她腰间轻抚。
夏天身上每一处被他手掌划过的地方都仿佛燃起了一道火焰,她轻颤着推着他,“你停下来!你伤口在流血!”应该是脖子也在流血。
食色性也,夏天也只是个凡人,对于他的这种濒临失控的行为极为敏感,在这种时候停止不仅仅他会难受,恐怕她自己也会受不了,但不行,他腰上的伤可不是小伤,那么深的伤口,上次已经让他纵容了,现在连线都还没有拆,如果伤口又裂开,那就更难以愈合!
“我停不下……”他将她压在床上,一腿压住她一条腿,手掌不允许她一丝一毫的挣扎褪着已经松跨的内裤。
忽然,夏天一狠心,抵挡在他的胸口的手忽然下滑到他腰间最重的那处伤口上用力一按。
秦邵璿骤然脸色惨白,疼的闷哼一声僵硬的压在她身上,停止了一切动作,许久,抬眸用着能杀死人的眼神看着她眼里闪过的慌乱,“臭丫头……”
夏天趁机连忙推开他,翻身起床,急急忙忙拉开衣橱,拿出一件浴袍,快速穿上,将一旁挂着的他的浴袍拿出来裹在他赤果的身上,然后在他难看的眼神下伸手扶住他肩膀,看着那白纱布上的斑斑血迹,“你的伤口真的流血了!”
“死不了!”秦邵璿咬牙,拧眉拉住她手腕。
“你当自己是铁做的吗?医生早就说过你的伤口不允许做剧烈运动,否则难以愈合!”火大的声音里在极度的蔓延她的盛怒!
秦邵璿瞥着她脸上的两朵还未消散的红晕,明明不怎么疼得,臭丫头一个用力按下去,比刚受伤的时候还疼,他黑着脸任由她扶着自己趴在床上。
夏天匆匆忙忙转身去找药膏和纱布,然后又匆匆忙忙的跑回来,将他背上的浴袍掀开,小心翼翼帮他将粘了不少血迹纱布解开,伸到他眼前,“你看,是不是出血了?你当自己身上的肉不是人肉啊?”
说完,她气愤的拧开药膏的盖子,用棉签为他的伤口消毒,涂药……又覆了一层纱布,流血的状况不是很严重,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知道心疼,为什么还咬我的脖子?按我的伤口?”秦邵璿将她的军。
“是你自找的!”
夏天懒的列举他的罪证,咬着牙,又给他脖子上的伤口擦药,她相信秦邵璿不会和周思琪发生什么暧昧之举,要发生早就发生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可周思琪呢?谁能保证她已经对秦邵璿彻底死心了?谁能保证她这次来T市没有狼子野心?
夏天继续咬着牙,却不再说什么,仅是瞪了一眼他的侧脸,俯下身将棉签上的药膏涂在他的脖子上,一边涂一边冷哼着,“活该,自作自受,别动,疼就告诉我!”
他不动,也不说话,仅是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天天,你把我的脖子咬断都可以,只求你别让其他男人占你的便宜。”
夏天一愣,他在为海飞宇吻她的事耿耿于怀。
也是,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
“你以为我愿意?”夏天撇撇嘴,一脸委屈的帮他涂着药,然后在他脖子上的伤口处贴了一块创口贴。
刚伺候他洗完澡,准备睡下,秦邵璿的手机响了。
听到电话那边简短的回答,他迅速挂了电话,穿上了一套深色休闲服,拿着她的车钥匙,应该是有事要出去。
夏天也没问他要去哪里,只是静静看着他。
走出卧室时,秦邵璿回过头来,“天天,周思琪的手臂骨折了,她已经去了医院,但医院的医生打电话,让我过去。”
夏天用力压下自己浑身的颤抖,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嘴角僵硬的勾着,“你要去可以,但不准开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