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一句,不免得意的摸摸下巴。
“说完了,就拿着车钥匙离开。”秦邵璿站起来,不由分说下了逐客令。
白一腾不禁一愣,恼火地看了一眼某个人,“行,我现在是为你办事,反正所有的开销都是你的,我TMD今晚不住豪华总统套房,我就不是白一腾。”
他咕咕唧唧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甩开大步走了。
夏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昏昏沉沉不知自己在何处,睁开眼,窗帘没拉开,屋子里光线暗沉,眼睛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只是,这究竟是哪里?
隐约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回到家里,看见秦晋阳带着女人在她的房间苟且,然后她冲进大雨中,后来就是秦邵璿……那这里是?
洁白素净的墙面,蓝色窗帘,以及灰白色的被子……是秦邵璿的住处吗?
可他不是没地方,而住在她的家里?
忽然想起昨晚在车上,他似乎很想要她,后来呢?
夏天惊得一坐而起,发现身上穿着自己那件性感的粉色吊带睡衣,急于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光着脚打开门往外跑……
看样子这里是一栋别墅,很安静,推开几扇没锁的房门,发现都没人,她就顺着楼梯匆匆下来,然而,当她看到一楼客厅的现状时,当场石化……
那一瞬,夏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秦邵璿坐在沙发上正和一个人说话,而那个人听见她的脚步声,已经转过头来。
是丰泽年!
完了!
她穿得那件粉色低胸吊带睡衣,是她和黄芳一起买的,借用黄芳当时的话:引人犯罪。
在家里,她很少穿,怕被秦晋阳侵犯,这次出差她一时兴起就带上了,没想到昨晚被那个谁谁谁穿上!
细白性感的美腿,光洁的脚踝,细细的吊带,莹润的手臂,还有脖子以下美不胜收的绝色春光。
就她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完了!真的完蛋了!
就她和秦晋阳的关系,而秦邵璿又是……丰泽年肯定以为她跟秦邵璿……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丰泽年看见她,也彻底石化!
“今天就说到这,你先回去。”秦邵璿沉稳地站起来,缓缓说道。
“好的。”丰泽年终于回过神来,一张脸涨得通红,马上非礼勿视地把目光转向别处,可脸上的表情却明显泄露了他脑子里正翻天覆地勾勒着遐想着。
夏天恨不得开口告诉他,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可恼火地是,秦邵璿接下来的一句话将本来就说不清的事情搅和的更加让人浮想联翩,“泽年,先不要让白鳍豚知道她是谁。”不是不相信白一腾,而是那家伙的嘴巴邪气的很。
什么她不她的,这不是越说越邪乎。
夏天觉得,秦邵璿似乎就是故意将她定格成了什么?
“是!”丰泽年若有所悟,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秦老大心中的女人会是夏天,难怪这次去D市,他要一路同行,难怪在酒会,在会所……
夏天与天籁这二者之间似乎也有扯不开的关联。
种种迹象让丰泽年震撼了,他和白一腾都知道有一个首长的女儿朝死里追秦老大,秦邵璿都没有为之动摇半分,看来这个女人是秦邵璿最深的牵绊。
只是夏天不是秦晋阳的老婆吗?如此说来,秦邵璿岂不是?丰泽年开始为老大捏一把汗。
呆站着的夏天看着有些仓皇而逃的丰泽年,愈发苦闷不已。
“头还痛不痛?”秦邵璿缓步走上楼梯,安静的站在她身边,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抬手将她颊边的一缕头发轻轻拨开。
让丰泽年知道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秦邵璿不打没把握的仗。
夏天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仅是目光静静的看着眼前真的是好看极了的男人。
“头很痛,是不是?”秦邵璿继续抚着她的头发,挑眉道。
“因为你,我头更痛!”夏天终于开口,声线带着几分嘶哑,“你非得要把我和你,还有很多人置于不堪的境地?”
将她另一颊边的发丝撩至她白到近乎透明的耳后,淡淡看着她,眼中有着几抹挣扎,最后归于平静,“为什么不往好的方面想?或许再往前一步,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就像你妈妈那样。”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夏天挥开他的手,转身上楼,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
“你以为会是谁?”他努努嘴,挑眉,用着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向她。
“我警告你,别再做这种荒唐的事!”
秦邵璿黑着脸听见她嘴里传来磨牙的声响,视若无睹的淡声开口,“有什么了不起,二十年前,我就将你看了个精光!”
看他那副心安理得的样子,夏天气的差点跺脚,“二十年前,我才是一个奶娃子,能和现在一样?”
“呵!不都是夏天吗?难不成长大了就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神色里居然有了很欠扁的强词夺理!
纯属狡辩!
夏天横了他一眼,二十年前,你秦邵璿还是雏鸟一枚,哪像现在动不动都带了强烈的****色彩。
懒得理他,上楼。
“厨房有吃的,你先填填肚子,我有事出去一下。对了,记得把膝盖和胳膊上的伤擦药!”要不是等她醒来,他早出去找某人算账去了。
说到厨房有吃的,夏天还真的有些饿了,赶紧洗漱完了,下楼,还将这座房子打量的一番。
看样子,这栋别墅是秦邵璿的,他明明有地方住,为什么还在她家的书房里支个行军床,这不是找虐?
走进厨房,看着那碗面条不像面条,混沌不像混沌,饺子不像饺子的东西,夏天犯疑了,这三不像的是什么?能吃吗?
夏天拿着筷子在里面挑了一下。
“吃了没有?感觉如何?”接到秦邵璿打来的电话时,夏天抬头看看四周,怀疑这房间里是不是安装了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