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
因为工作的缘故,项紫晴从两年前开始把生活搞得一团乱,生活作息不规律不用说,日夜颠倒,一个星期有五晚是当起了夜猫子的。
但,这种生活却给了她充实感,脑袋装满每一本作品的剧情,导致她对自己的情夫不闻不问,更不用说她对自己的情夫花边绯闻到处飞有所抱怨。
这两年以来,情夫的绯闻彻底让她觉悟、麻木;再说两年前她主动挑上宫天阙当情夫,就是看中他的滥情,他的花心……
不谅解她项紫晴的为人,敢情说她是疯女人,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自己挑的男人滥情、花心的,但她项紫晴却是另类的,她就是喜欢宫天阙的滥情,他的花心,还有他十分康慨的生活费。
“在想什么?”
充满激情的卧室内,宫天阙压在项紫晴的身上,厚实的手掌在项紫晴的脸颊上游移、画摸着;充满****血丝的鹰目冷冷地眯起,凭借着落地窗折射进来的光线,他看到身下的女人……失神了。
项紫晴眨了眨眼,回过神,伸手扯下宫天阙在脸颊上游移的大掌,然后翻过身,侧身的躺着,闭眼假寐。
几分钟前才结束一场十分激烈的欢爱,现在的她全身疲累,不想翻身下床到浴室梳洗,只想……继续赖在床上。
相对,项紫晴的过分冷淡,宫天阙却无比的热情,他躺回床上,同样以侧身的姿势拥抱着假寐的项紫晴。
两年,不长也不短的两年!
宫天阙会忍受到一个如此冷漠、无动于衷的女人整整两年,这是一个奇迹,但他却喜欢这种不受拘束的生活。
再重要,怀中的女人从不过问他的花边绯闻,他的滥情,他身边的女伴,所以他一直把她豢养在家,直达两年后的今晚。
闭着眼假寐的项紫晴,神色慵懒,但声线却很清晰,不似要入睡。“没想什么!”
“是吗?”宫天阙的语气明摆着不相信,环过项紫晴那曼妙细腰的手臂略微加重了力度。
项紫晴闷哼一声,然后心有不甘地转过身,与宫天阙面对面的互视着,“……我在想你什么时候结婚?”
闻言,宫天阙愣了三秒钟,回过神来的帅气脸庞充满着戏谑的笑意,有些粗糙的大掌反手握住项紫晴那滑嫩的小手,然后在掌中把玩着。
“你看到今天的娱乐新闻?”
项紫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纯粹盯住宫天阙看了两三秒钟,然后把视线落在天花板上。
“告诉我,你会介意吗?”
介意?她会吗?有一天他宫天阙会结婚,无心的她会介意吗?答案是——不会!
目光一移,项紫晴再次对上宫天阙半认真半玩味的目光,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会!”
灼热的目光突然一黯,但宫天阙很快恢复玩世不恭的神色,大掌来到项紫晴的粉颊,一副很挫折的说道:“紫晴,你太过淡漠了。”
淡漠?!她一直都是这个模样,他们第一次相遇时,他根本就知道她不会有任何感情的女人,要不然他怎么愿意把她留在身边,更把她收为情妇?
最重要,她懂得分寸,从不越距,这些不是他要的吗?
“你不是很习惯我这个模样?”
宫天阙从床上翻身,双手撑在项紫晴的两边,说道:“我是习惯,但我更习惯你在床上的热情。”
语毕,一场激烈欢爱再次揭起……
这夜,谁也没有放过谁;只是把两颗无情无爱的心溶入****之中感受着彼此的热情,或者是男人以另一种对女人该有的手段。
翌日,清晨
一身疲累的项紫晴在浴室洗了个澡后,走出卧室,死党兼室友的石乔歆已经在厨房里张罗着早点。
“早安!”
“昨晚……你们很激烈。”石乔歆瞄了一眼没咋样睡好的死党,略微猜出昨晚那场欢爱有多激烈。
项紫晴站在瓦斯炉前,翻转着锅里头的培根,以及鸡蛋,动作还挺熟练的。
“难得你家男人出差回来,你是不是要好好陪一下他?”石乔歆揄揶的说道,脸上的神色充满暧昧的暗示。
“我把早点端出去。”项紫晴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
“哎,你别那么冷淡好不好?”石乔歆望着进进出出的项紫晴,两人相交多年的死党,她的态度那么冷淡,石乔歆很不懂项紫晴在床上是何模样的,她真的很想知道,在床上的她究竟是热情如火还是跟一条死鱼那样僵硬?
答案应该是……后者吧?!
项紫晴把早点端到饭桌上后,她走往卧室,床上空无一人,但浴室却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双脚往床的方向走去,熟练地整理着紊乱的床铺,然后到衣柜里拿出宫天阙今天要穿的衣服。
流水声嘎然而止,浴室的门被打开,宫天阙从里头走出来,下身只用毛巾围住,上身则袒露着。
项紫晴拎着衣物转身,视线立刻触及上宫天阙那结实的胸膛,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不自在的神色,面对这模样的宫天阙,项紫晴根本就是见怪不怪了,再者她也习惯他这模样。
“你的衣服,我放在床上。”项紫晴把折叠好的衣物放在床上,在跨出房门前,续道:“早点都做好了,快点出来吃。”
望着那抹身影消失在房门的转角处,宫天阙勾唇一笑,但动作却没有停下,手脚俐落,把衣物穿戴整齐。
望着落地镜里的自己,一贯的帅气,一贯的精神翼翼,这一切因为他得到了发泄,还有项紫晴对他的体贴。
虽然她性子比较处于冷淡,但她的举动、行为却比他身边任何一个女人来得贴心。
这样的项紫晴,他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