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法兰西政会想明哲保身,所以故意撇清关系?”欧揣测。
轻笑,左单说出自己的见解:“没可能,法兰西也不小,军事能力绝对比高杆。就算有畏惧,但是也不会做出如此掉链子的事情。”
“恩……也是厚。”欧沉默几秒,又道:“听雷那小子打电话过来说那家伙跑到你大门口来了?”
“恩。”
“你打算怎么办?”
“干掉。”勾起一抹笑,左单淡漠的眼中勾起阴谋的邪气:“他身边的人。”
“嘿,要我帮忙吗?闲得慌。”欧跃跃欲试,没有激情的生活真让人颓废,她有点怀念索尼娅特种死亡部队的任务订单了。
“不用,我想请你帮我另外一个忙。”戴上眼镜,左单漫不经心的看着打斗的画面:“我想你代我去一趟日本。”
“恩?”欧疑惑。
手指敲打着桌面,她并没有不相信潇远,她只是比较谨慎:“我希望你代我查一下伊藤潇远在日本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改变让我很在意。”小心为上。
欧心中咯噔一下,不带情绪的恩一声:“那我现在就着手准备,挂了。”
捏着手机,左单沉默了一会儿,甩掉脸上的眼镜。翻出车钥匙就冲下楼去,无视掉左运和潇远两人关怀的目光:“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一路飙车向大门,左单打开车窗,冷眼看着大张旗鼓破坏公物的三人。周围的草坪花树早已经被折腾得惨不忍睹,带着满肚子的冤屈悲哀的去见马克思。三人的战斗激烈,杰言完全是以压倒性的胜利戏耍着雷和彦。
看着左单的脸从车窗内露出来,杰言一脚踹开两人,凝视左单的冰冷红眼蓄着挪揄的笑意。声音嘶哑:“你终于来了。”
“上车。”撇开头,左单不想看见那双让自己不舒服的红眼。
瞥了眼身边金发蓝眸的帅男人,左单点了点安全带。后者安然系上,目光一刻也不曾从左单的脸上移开。
车开得极快,车窗外的景致就像电影快进。
“姨母被左氏带走了。”
左单猛然踩下刹车,嘲讽笑:“你们是做什么吃的?看一个人都看不好?”
“他们说姨母魔灵之力不稳定,需要举行魔灵秘术,我们没有理由拒绝。”杰言耸耸肩,道:“我承认我们是因为太在乎姨母的生死,所以对此有疏忽,不过对方也正是针对这一点让我们掉入了他们卑劣的陷阱。”瞅着左单,那眼神再明显不过‘你姑姑被带走了,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左单撑着头,神秘莫测的感觉仿佛已经凌驾于一切之上,这感觉让杰言不喜欢。心中想要驾驭这个女人的想法越来越浓重,任由灵魂深处的劣根性肆意生长。
“你跟我说是算什么?”左单斜着眼,对上杰言的眼:“人是你们丢的,告诉我,难道就能够让她回来吗?”轻易的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左单勾起的嘴角嘲弄得厉害。眼前猛然一花,唇瓣上微凉柔嫩的触感令左单有那么两秒钟的呆愣。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早一步作出反射动作。
躲开左单的致命一脚,高跟鞋狠狠地戳进门内,将车门踹得外凸变形。跳到后座的杰言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感觉,心中有些愤怒:只不过吻一下,做什么凶狠?
或许是因为左单身边环绕的优秀男人太多,给了杰言一种人尽可夫的感觉,他气不过。又或许是在决定重新将左单便成比伯家人时,便将左单规划成自己的所有物。那么,左单刚才的反应就等同于自己的‘所有物’小小的背叛了自己一下。虽然只是小小的背叛,可是内心依然有很大的不爽。
瞪着那颗形状美好的后脑勺,杰言再次变回原形。伸手朝左单抓去,后者俨然已经有了防备。从车头的镜子上看见杰言的动作,打开车门飞扑出去。
杰言亦飞扑出去,车门也不打开,直接踹掉。一点也不心疼这好车,反正他有的是钱。
血族没有僵尸的僵硬,他们的身体虽然冰冷,可是却依旧柔软并且拥有血族傲人的身手、灵活度以及身体自愈能力。
杰言飞扑出来时,左单已然在手上画好了雷霆阵法,对着杰言便猛烈开火。
灵活的左右闪躲,杰言金灰色的发在风中凌乱,唇边露出的獠牙头白森森得很渗人。眼看杰言就要到达自己的身边了,左单的身影加持阵法也完成了。飘逸的身影围绕着杰言,眼看着左单就在眼前,可是杰言就是触摸不到。恼怒的更加厉害起来,左单皱着眉头在手掌心画着束缚魔法阵。
可惜她没有注意到杰言眼中闪过的诡异光芒,还没画到一半,就被杰言猛地一扑,扑倒在地。两人脸对脸的看着对方,左单眼中的冰冷掩盖住心中莫名其妙的异动,一种想把身上的人给撕碎的异动。
杰言没敢便成人形,警惕的防备着左单随时突袭。滑腻腥红的舌头舔了舔左单柔嫩的唇瓣,冰凉的感觉令左单头皮发麻。冷淡的开口:“发什么疯?”
“我可是很认真的……”一如既往的嘶哑声音,只是掺杂了一些冲动。唇抵住左单的唇,杰言笑得风度翩翩:“要与你接吻。”
左单双手被交叉握住压在头上,身体完全被杰言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魔灵师是远程攻击的强者,却不是近战的好手。这一点上,血族灵敏强大的身手,绝对是以压倒性的胜利压制着魔灵师。
左单凉凉的看着杰言覆上自己的唇,牙齿咬得死紧。唇上冰冷细致的亲吻和撕咬让她心中想要怒吼,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张嘴对方肯定毫不犹豫的会将那条恶心的冰冷软体舌头伸进来。
舌尖挤进左单的唇瓣之间,杰言被一扇坚固的天然贝齿门挡在外面,不能够探索散发着香馨味道的洞天。他也不急,细细的将左单的每一颗牙齿都添了个遍,身下的女人却不为所动。不过他倒是越舔越起劲儿,似在叹息的嘶哑声音有些模糊:“有些舍不得离开了啊……”
身下的女人冰冷的眼眸中涌动得淡淡的杀意,很飘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