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早就定好的,入住后,宁果先去洗澡,童云骁则在行礼中翻出了一个大红礼品包。这件东西很珍贵,是严大队长送给骁爷的结婚礼物。
童云骁拿着这个扁扁的十二寸大小的盒子,上面包了大红色的包装纸还专门贴了金色的双喜字,想起大队长郑重其事交给自己时说的话:“云骁啊,你呢,是个好兵。身为墨龙的一员,你各方面都很优秀。一些没涉及的科目呢,我想你努努力也能完成。不过呢,草根武士跟经过名师指点的泰山北斗级大侠还是有区别的。同样是杀人,草根武士呢也就是能把人杀死算数,而大侠呢,却能把杀人玩儿成艺术。我说这个你懂吧?”
当时新郎官骁爷郑重的点头,表示大队长的教导他听进去了,听懂了。
“所以,打枪也一样啊。”严大队长搂着属下的脖子,特别真诚的说:“你枪法不错,体力好时间自然不会短,应该也能做到宾主尽欢,对吧?但你若是能把这个游戏玩成艺术,那就得好好地学习学习了。这个呢,算是一套完整的教材,趁着度蜜月的时候有时间,好好学学。”
当时,骁爷身为新郎官被兄弟们灌了不少酒,脑子有点晕乎,也没能完全理解大队长的话。没弄明白打枪跟体力耐力有什么特别的联系,以及打个枪而已,有什么宾主尽管的可能。
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把这话一字不漏的记住了。
大队长说了,趁着度蜜月的时间有空闲,可以观摩学习,提高一下自己的技术,争取把打枪修炼成一种艺术行为。
骁爷从身上变出一把小匕首,轻轻地割开了包装的丝带,把盒子打开,心里想着,好吧,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好教材。
其实,这次他收到的贺礼各有不同,吴亮那厮甚至送了他一箱360个冈本0。02毫米超薄避孕套。其他战友也是五花八门,无法细说。
但骁爷不认为大队长也会跟这些家伙们一样。大队长的品味还是值得期待的。
果然,盒子里是一个平板电脑,纯白色的大品牌,好几千块的东西。童云骁颇为欣慰,还是大队长人好,送的礼物很实惠,他正好缺一个平板电脑呢。
二十分钟后,宁果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便被骁爷和他抱着的那个平板电脑确切的说是平板电脑上高清晰无马赛克激情画面以及女主角那时而婉转时而高昂的声音给彻底的秒了!
这是什么情况?!宁果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一朝穿越了。她的老公,全天下最纯良最正经的男人居然在看……AV!而且还是苍老师珍藏版!?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让宁果赶到惊悚的是,她家童童居然笔直的靠在床头,捧着平板电脑认真看的模样绝对不亚于他上狙击理论课!
这是什么情况啊喂!那位神灵能够告诉我?!
宁果内心抓狂无比却竭力的绷着脸靠过去,推了推认真观摩学习的童上尉:“看够了?去洗澡。”
“哦。”童上尉转头看了宁果一眼,十分淡定的按了暂停,然后把平板电脑放在床头柜上,下床洗澡去了。
宁小果同学都要疯了。
好在骁爷洗澡的速度很快,五分钟,战斗澡,腰上裹着浴巾,头上滴着水从浴室里出来,小爷长腿一抬上床,搬过平板电脑来继续用功。
宁果侧着脸看了他半晌,这位爷居然不动如山。
好吧,尼玛的!你是爷!算你狠!
宁小果恨恨的瞪了某个不动如山的货一眼,愤愤的躺下去,背对着某人,被子一拉连头带脸的蒙住,睡觉!
然而,就算是蒙住视线,看不见听不到,宁果也完全无法冷静。
闭上眼睛她的眼前就是那个强壮矫健得有如猛兽一般的男人,他有宽阔的肩和结实柔韧的腰,火热的身体近乎完美,燃烧着极为绚烂而强悍的生命力,那种生命的味道,男性纯粹的坚韧气息有如纯药,诱惑着她不顾一切的靠近他,被他点燃,化为灰烬。
好在,骁爷的观摩学习也没有太久。
十几分钟后,宁果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被子扒出来,然后又被一个火热的身躯盖住。
情欲之火一旦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
那一晚,童上尉几乎一夜没睡,把严大队长给他的教材里的各种花样都玩了个遍。
反正他的陪练也是特种兵,他完全不用担心体力透支人昏死过去这个问题,而且正好也有时间,有精力,天时地利人和各方面条件都成熟,于是就练了个狠的。
凌晨时分,宁果在睡死过去之前只来得及问了一句:“平板电脑谁给的?”
骁爷心满意足的搂着自己的战果:“大队长。”
宁果默默地骂了一句:尼玛,难道是我姐怀孕了不够给力,所以姐夫大人有火没处发才来挑拨我家的这位往死里折腾老娘?
早晨九点,酣眠一觉的宁小果同学伸出酸痛的手臂抓过自己的手机,闭着眼睛把电话打到了宁大作家的枕边。她完全不知道宁大作家这会儿还睡得迷糊。
铃声打扰了大作家的美梦,她直接把手机往一旁一丢。
侧卧在一旁为大作家的美梦保驾护航的严大队长伸手把手机接住,看见来电显示后手指一滑,把手机接了起来,并按下了免提。
“喂,姐?”宁小果的声音带着一点嘶哑,一听就是昨晚用嗓过度,而且还没怎么睡醒。
“唔,放。”宁大作家言简意赅。
“姐啊,我说你最近是不是不给力把姐夫给饿着了?姐夫有火没处发就冲着我们家童童来啊!我们家童童那是多么纯良无辜的好孩子啊,姐夫他居然……居然弄了整整20个G的AV给他,还说是经典教材然他认真观摩学习啊我靠……”
宁大作家的睡意美梦全部烟消云散,眼神清明无比的看着她身边的男人,似笑非笑。
“姐,你可害苦了我了。”宁小果趴在枕头上抱怨。
“哦?怎么个苦法?你家童童算是一夜几次郎?七次?八次?”宁可慢慢地欠身靠在床头,清泠的声音很好听,很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