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地方设有很多陷阱,庄麒看了一下地上才发现两块石头的颜色完全不同。看来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三人看了看对方忽然有了计策。周棋用自己的剑刷一下在深色石头上划了一条裂痕,很快石头就有了反应,他又是两三剑划过去,两边的墙壁又发出了剑雨。足足两三分钟那些剑才停住了飞射。
“少爷看清楚了吗?”周棋看了看少爷,然后准备自己先带头过去。
“看清楚了,走吧!”庄麒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他也注意到了箭雨发出来的时间间隔。
“嗯!”熊严也点了点头。
三人用自己手中的剑引路,等箭雨飞出的时候直接一个飞身踏上了其中一支箭上,然后舞动着手中的剑挡住其他箭。嗖嗖之间!三人平稳地落在了安全的地方。
仔细一看地上的大理石已经是淡色,可两边的石壁却出现了异常。庄麒小心地看着四周,仿佛这里的每一地方都可能是机关的入口。三人走过一个拐角,前面的路竟然变成了石壁。
“少爷你看!这是死路。”熊严指前面的已经没有路的石壁,好奇怪的设计,仿佛就像进入了个迷宫一样,还真是佩服这个地方的设计者。
“一定有途径走出去,我们走了还不到百米。”庄麒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机关可能就在石壁上。
三个人分别摸索着石壁,希望可以找到一丝希望。庄麒忽然感觉到其中的一块石头有异常,他轻轻地推了推,石头动了地上出现了一个大口子。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地道,三人点了点头直接走了下去。
地道里面阴暗潮湿,还不时散发着血腥的气味。三人捂住鼻子,感觉到脚下的水位越来越高,抬头一看,前面已经开始有了微弱的烛光。他们加快了步子,很快走到了烛光下,地上的水忽然没有了。壁面上刻划着不同的龙凤呈祥的图案,借着微弱的灯光庄麒看清了上面对的图案。
“这好像是个龙穴,应该是某个帝王死后的栖息之地。”熊严观察着里面所摆放的物品,看来这个国君的陪葬品应该不少,也算是个宝藏吧!
庄麒没有出声四周再看了看,发现了一块大石头上摆放着一个非常颜色非常鲜明的箱子。箱子看上去应该是全黄金制造的,感觉上十分地华丽。
他慢步地走了过去,然后在石头面前停住了脚步,他感觉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不过想不到正阳子的逍遥宫里竟然有这样的地方,看来自己还真是低估了这个师兄的实力,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花招?
周棋用手拦住了庄麒的脚步,再见拔出剑一个飞身将箱盖子给掀开来。箱子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箱子里全部都是金银珠宝,金光闪闪地让人睁不开眼睛。
“这些珠宝足可以让一个地方的乡亲们用几辈子都用不完,少爷你说这正阳子到底有什么目的?现在他拥有的财富难道还不能满足他的虚荣心吗?”周棋愤愤感慨地说道,用剑挑起了其中的一串珍珠。
“看!这珍珠的颜色?”熊严发现白色的珍珠在离开了箱子以后上面的白色外壳开始脱落,里面竟然变成里黑色的物体。
周棋走近一看,用剑在里面搅合了一阵,箱子里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箱子的后面,石板慢慢地升了上来,只见地面上出现了庄麒熟悉的事物。
“是她!”庄麒慌忙地走了过去。
原来从地下升起来的不是别的,正是装有人的木桶。周棋和熊严终于明白了,少爷说还见过更恨毒的事情。
“别靠近我……我身上却都被正阳子涂满了毒药,只要接触我的皮肤,你们就会痛不欲生。”女人依旧是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只是头发被剃掉了,露出那看上去已经有点腐烂的头顶。
“你到底是谁?”庄麒蹲了下来,看着她头上溃烂的肌肤,觉得自己没有帮到忙心里很不是滋味。
“哈哈哈!哈哈哈!我是谁?我是谁还重要吗?”女人狂妄地大笑着,笑中还带着满脸的泪水,那声音听起来无比凄惨。
“实不相瞒,我乃无上老人的徒弟,也就是正阳子的师弟。”庄麒把自己的身份报了出来,希望可以从女人嘴里得到一些线索。
“无上老人……无上老人。”女人说话的声音开始颤抖,她定定地看着庄麒,然后又大声狂笑起来。
“报应!报应来了!正阳子你的报应来了!”女人对着四周大声地喊着,似乎希望有人听到她的叫喊声。
“你到底是谁?”看着女人非常强烈的反应,庄麒知道她肯定知道一些关于师傅的事情,似乎还关系到她现在的处境。
“我是谁?我是罪人,伤害救命恩人的罪人。”女人的声音慢慢变得微弱,脸上出现了愧疚的表情。
“罪人?”庄麒听了更是不明白地摇头了摇头,疑惑地看着女人的脸,继续听着接下来的故事。
“如果不是我在老人的茶里下毒,他也不会到现在还依然不知死活。”女人脑海里浮现了那些让她一直觉得内疚的往事。
“是你在师傅的茶里下了毒?”庄麒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对于眼前女人的身份更是好奇。
“当年是无上老人见我孤苦无依才把我带回去做了他的丫头,后来我竟有眼无珠地爱上了正阳子这个大魔头,在他的唆使下我才在无上老人的茶里下了毒。后来正阳子和蓝双双为了争夺武林宝座大大出手,最后蓝双双一怒之下在无上宫放了一把大火,大火把原来雄壮巍峨的宝殿几乎烧了个精光。正阳子和蓝双双纷纷离开了无上宫,于是我被正阳子给带到了这里。可这几年他为了练就邪功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无法忍受这些,于是我离开了他另外找到一个疼爱我的男人,可是没想到正阳子会如此残忍,把那个男人给活刮了,还把我变成了这样,我之所以活下去就是等着有人来收拾他,既然我已经等到了,就算死也安心了。”女人说完,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那种笑是一种解脱的微笑。
“那师傅的女儿去了哪里?”庄麒急忙地问道,他已经看出了女人已经怀着必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