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师傅正找你呢”
“恩,我这就去”
“你先休息下吧,在下先行告辞了”男子向北潴茗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离开时也将门带了上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北潴茗的感觉还是蛮良好的,扶着床沿慢慢的下了床,动了动筋骨,没想到那些轻微及一般的刀伤都恢复了七八分,只不过被挑伤脚筋的脚却没恢复多少,不过也没那么的痛了
下意识的摸上左脸颊,那朵妖艳的血色曼陀罗从她被袭的那日开始,一日比一日开的艳丽,随着伤势的好转,花也有转淡的迹象
换上一侧的白衫,蒙上面纱,遮住了整张脸,拄着一旁的拐杖挪到桌案前,写下一书,离开了房间
走出居住了几日的小屋,一路七弯八拐的前行着,路过相距不远的道观,不由的停了下来
听刚刚那人的叫喊,那男子应该是这道观里的弟子,还是个大师兄呢,道士,的确不削发的哦
抬头一看,干劲利索的“清风观”三字映入眼睑
“清风观”轻喃一声,北潴茗噙着笑离开了
刚进观不久的身着黑色金丝龙纹的男子忽然停住了前行的脚步,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道观的大门方向
“圣上?”身侧的人疑惑的叫了声
“没事,走吧”
男子最后又看了一眼大门方向后,带着众人向观内走去
待那白紫衣的男子端着午膳回房时,只见空空的房间里已没了那受伤之人了
将托盘放下后,拿起了桌案上的那张纸,男子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