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结束了，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教堂，王文虎也随着人群离开了。那个金发外国人，最终都没有出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个人，现在也离开了教堂，走到了外面。
外面，还很热闹。做小买卖的，乞讨的，最后宣传信上帝有什么好处的，还有来维持秩序的警察。金发外国人没动，就站在大门附近。王文虎走到一旁的小摊里，大晚上的，吃点串串香，喝几口热汤最舒服了。
一个白发老男人，正坐在旁边，拉着二胡，面前放着一个小小的杯子。与其他乞丐相比，这个白发老男人最起码是亲手拉着二胡，也没编什么撕心裂肺的故事，就那么拉着二胡，凄凉的曲调，有人扔下一两块钱，二胡的声音就停止了，点了下头说了声：“谢谢！”
这年头，乞丐跟强盗差不多，不仅骗，还抢！像这样乞讨的老头，实在少见了。王文虎吃着串串香，从兜里拿出了一张二十块的钱，放进了杯子里。
老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低头说了声：“谢谢。”
这一动，音乐也停止了，说明这个老人是真的在拉二胡，不是拿什么收音机假装。二十块钱就这样被老人收进了怀里，二胡那凄凉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应该不算是乞讨吧，也算是在街头卖艺。
王文虎没有再多想什么，喝光了最后一头汤，那个金发外国人又动了！神识锁定在这家伙的身上，不需要王文虎去跟踪，就发觉那外国人围着整个大教堂绕了一圈，然后跳进了教堂内，转身进去了。
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王文虎跟着也动了，一样进了教堂，里面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教堂里已经没人了。金发外国人，很轻易地进入了教堂后面的宿舍，摸到了教堂神父住的房子外面。
神识笼罩整座教堂，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王文虎都清楚。讲了一个晚上的话，神父累了，但他还没有休息，一边在电脑前计算着今天的收入，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正埋头在神父的双腿之间，为神父服务着。
不光是一个女人，还有另外一个只穿着围裙，其他什么衣服都没穿的女人，正在厨房里做吃的，伺候这个神父。
算出了今天的收入，神父很是兴奋抚摸着下面女人的脑袋，说道：“今天一天，咱们教堂的人流量又破了记录，最起码有两万人走进了咱们的教堂。教堂现在，记录在案的教友就有五千人，今年年底的总结，赚到的钱肯定比去年多。上帝啊，感谢你，感谢你把那么多的羔羊送到我的面前，让我赚到了很多很多的钱，哈哈！”
神父，是为上帝牧羊的人。而羔羊，就是普通的信徒，一群任由人宰割，任由人收获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