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李婷婷乖巧的替爷爷奶奶收拾碗筷,忙前忙后的,一点都不舍得爷爷奶奶累着,张宇对李婷婷的评价是孝顺的好女孩。
李婷婷一个人在厨房里洗碗筷。
李元国、赵梅兰夫妇则在外面极力的推销自己的宝贝孙女,都快把李婷婷夸的天上有地下无了,张宇知道李元国夫妇俩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和李婷婷成为男女朋友,老俩口的心意张宇领了,但他只想和李婷婷做普通朋友,不是李婷婷不够漂亮不够优秀,而是张宇实在不想让李婷婷牵扯到自己感情事非的旋涡里来,有了冷秋影、徐梦梦两只母老虎你争我夺,张宇已经够烦了,他不想再节外生枝。
过了一会,李婷婷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低着小脑袋慢慢走来,刚才在厨房里,爷爷奶奶说的那些羞人的话,李婷婷全都听见了,她在心中‘责怪’爷爷奶奶的同时,心中也在担心张宇会不会因此把自己当成一个坏女孩,那可真够冤的。
“婷婷,你刚到京城,爷爷奶奶还要看铺子,没空带你出去玩,今天就由张宇带你出去玩吧!”李元国极力促成宝贝孙女李婷婷和张宇的好事,真恨不得二人现在就一见钟情的好上,那李元国就算做梦也会笑醒。
“对,对,趁着离开学还有几天的时间,婷婷你先熟悉一下京城的环境,日后做事也方便点,小宇,你不会不愿意吧!”赵梅兰将目光投到张宇身上。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张宇不乐意行吗?他点点头,轻声回答:“没问题,今天就由我做向导带婷婷四处逛逛。”
李婷婷低着小脑袋,看不清楚她是喜还是悲。
就这样,在李元国老俩口殷切的目光中,张宇和李婷婷出了门。
一路走来,气氛有点沉闷,李婷婷一句话没说,由于是在大马上走着,担心撞到人或被车撞,李婷婷始终低着的小脑袋抬了起来,每当注意到周围男人望向她的色光的时候,李婷婷的俏脸上就会接二连三的爬上缕缕红晕,心跳加快,极为的不自在……
张宇注意到了李婷婷的异样,脑海中突然崩出一个古怪病的名称,张宇打量李婷婷一番,出声问道:“婷婷,你是不是打小就特别害羞?”
突然听见这个问题,李婷婷全身一颤,神色复杂的瞟了张宇一眼,点点头,小声道:“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管见到什么人都会害羞,她也知道这样不行,多次都想改变,但就是改变不了。
张宇闻言,沉思一会,望着李婷婷一本正经的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病是从娘胎就带来的,名叫心亏病,简单来说,这是一种长期压抑的心理疾病,你这病对身体没有半点坏处,但是对生活极有影响,你想想看,你上大学后肯定得接触同学交朋友吧!如果你见到人总是低着脑袋,一句话都不说,那谁愿意和你交朋友,等你工作了,更是要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到时候你见人就害羞,你说你能做什么工作……”
这番话一字不露的传入李婷婷的耳朵里,李婷婷犹如遭到雷击,震惊的不行,她原以为自己见人就害羞是性格所致,等岁数大了,多接触一些人就不会这样了,但现在自张宇口中知道自己得的是心亏病,李婷婷相信张宇所说的,她茫然了,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未知的恐惧,脸色一变再变,娇 躯就犹如暴风雨中的小船剧烈的颤抖着,好像一阵微风吹来,就能将她吹倒似的,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真的十分惹人怜惜。
见到李婷婷痛苦茫然的模样,张宇轻轻叹息一声,这个结果是她迟早要知道的,早知道比晚知道的要好,张宇大步走到李婷婷面前,握住李婷婷的娇小的纤纤玉手,坚定有力的说:“婷婷,你放心,虽然治疗这种亏心症没有具体的治疗办法,但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让你和那些少女一样快快乐乐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李婷婷闻言,对未来的恐惧慢慢消失了,迎向张宇那热切坚定的目光,李婷婷胸口堵着的大石好像突然消失一般,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现在只想哭,晶莹的泪珠自眼眶中落下。
这一幕吸引住了大多数路人的眼球,在他们眼里,这分明就是一个男友花心把女友气哭的情景再现,大多数人都非常鄙视张宇,有李婷婷这么漂亮可爱的女朋友那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把她气哭了,真是不应该啊!
“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恶了,真应该让他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
“小妹妹别哭了,你的男朋友不珍惜你,那就一脚把他踹了,重新找一个好的,反正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一定有他比更好的。”
“小伙子,男人怎么能欺负女人呢?快点向你的小女友道歉。”
“……”
听着这些话,张宇额头上泛起了冷汗,他赶紧摇了摇李婷婷的小手,轻声道:“婷婷,你别哭了,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呢?他们都以为我把你欺负哭了……”
李婷婷睁大眼睛朝四周瞟了一眼,见那么多人看着她,她立刻停止了哭泣,低下小脑袋,过了一会,突然抬起头冲着张宇嫣然笑道:“张宇,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自己是怎么了,刚才真的好想哭好想哭,所以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用说对不起,现在没事了就好,你想到什么地方?”
李婷婷认真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们先到附近的工商银行去办张银行卡,爸妈过几天就把我的学费和生活费打到这张卡里来。”
“好吧!”张宇真怕李婷婷说出逛街两个字,他前次和冷秋影逛街可是深受其害,再也不想经历那样的痛苦了。
十分钟后,张宇和李婷婷来到工商银行,李婷婷印了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拿着一张表格去填写了,张宇在她身边陪着。
就在这时,四五个用丝 袜套着脑袋的壮汉冲了进来,当先带头的那人提枪扫射一番,大声吼道:“抢劫,不准动,谁动就打死谁。”
银行大厅里的顾客和工作人员全都吓得惊叫出声,顿时乱成一片。
“啪啪拍!”
当先带头的壮汉又提枪扫射一番,大声吼道:“谁再叫我就打死谁。”
此话一出,大厅里顿时便安静下来,其余的几名蒙面壮汉冲进工作人员办公的地方,逼迫工作人员打开保险箱,将保险箱里的钱全都装入了黑色口袋里面。
李婷婷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况,小脸吓得惨白,脸身上下都在哆嗦着,右手紧紧的抓住了张宇。
张宇嘴角边勾勒出一抹邪笑,他没想到来银行办张银行卡也会遇见这种百年难见的抢劫,莫非自己今天出来的时候踩到了****,运气好的不能再好了。
当先带头的蒙面壮汉阴狠的目光在现场中打量一圈,最终将目光定格在漂亮可爱的李婷婷身上,迈着大步走了过来,他打算将李婷婷掳上车,如果没有警察追击,那就多一个快活的对象,如果暴露了有警察追击,那手里头有一个人质,警察自然会有所顾虑,也更有机会逃走。
“小妞,快跟大爷走,大爷会好好疼你的。”壮汉贪婪的目光在李婷婷的娇 躯上来回扫视着,狂咽了一口口水,伸出大手向李婷婷抓去。
就在壮汉快要碰到李婷婷的时候,张宇冷哼一声,伸出一只右手将壮汉的大手阻挡住了,原本他不想管这档子闲事,毕竟这些壮汉只是来求财,并没有伤害一人,张宇没那么高的觉悟做一个烂好人,但现在壮汉敢打李婷婷的主意,是他自己找死的,可怨不了张宇,张宇不想管都不行了。
“小子,你找死……”壮汉话还未说完,他觉得自己的右肩一麻,便再也动不了了,斗大的汗珠一滴一滴落下。
另外三名壮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大吼一声冲了过来。
张宇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对他不利,张宇懒得惹上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右手连挥,几道无形劲气迅速没入三名蒙壮汉的体内,封住了他们的穴脉。
在外人看来,三名蒙面壮汉就是突然不动了,和张宇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管怎么样,抢劫的罪犯诡异的不能动了,大厅里的顾客疯狂的跑了出去,银行的工作人员赶快报警。
李婷婷刚才真是吓死了,她真怕自己被蒙面抢匪给劫了去,她虽然动不动就害羞,可没白痴到那个地步,当然知道蒙贡动抢匪把她掳了去会干什么,在那种危急的关头,李婷婷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张宇身上,张宇果然没让李婷婷失望,出手救了她,这在李婷婷心目中留下了不可抹灭的印迹,不知不觉,张宇在李婷婷心目中已经有了很重要的位置。
“张宇,谢谢你。”李婷婷望着张宇真心感谢。
“不用谢,我们是朋友,赶快去办银行卡吧!我们不能白来一趟。”
“嗯。”李婷婷拾起散落的表格填写起来。
没过几分钟,大队的警察赶到银行,当四名蒙面壮汉被警察控制住的时候,张宇又挥出几首无形劲气解开了四名蒙面壮汉的穴道。
四名蒙面壮汉都望着张宇惊慌失措的喊道:“他是一个妖怪,快抓住他,他是一个妖怪……”
这几句叫喊声引起了所有警察的怀疑,就在几名警察想出面向张宇询问情况的时候,何曼诗制止了他们的行为,自己则朝张宇走来。
“想不到我们会在这种场合下见面。”想起前次的事,何曼诗有点气呼呼的。
“我也没有想到。”张宇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陪李婷婷来一次银行居然遇到这种事,不得不说,上天真是太照顾他了。
何曼诗将目光投到李婷婷的身上,打量一番,望向张宇的目光更冷了,沉声道:“张宇,想不到你挺风 流的,身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换,我真替……”突然意识到快说漏了嘴,何曼诗止住不说了。
“美丽的女警花,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你在吃醋吗?”张宇耸耸肩,坏笑道,他发现打趣何曼诗这种高傲的女警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何曼诗气呼呼的一跺脚,深吸一口气,用杀死人不偿命的目光望着张宇:“银行的这些抢匪是你出手制住的吗?”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张宇给出了一个模拟两可的答案。
何曼诗又被张宇的态度给气到了,现在是公众场合,她必须维护一名警察的形象,她不停的在心中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动粗,不然会有损警察在公众中的形象,何曼诗接二连三的深吸几口气,望着张宇冷笑道:“你以为你很聪明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刘****父子俩神秘消失了,听说刘凯整天缠着冷秋影又得罪了你,我想他们已经死了,这件事应该就是你做的,对不对?”
面对何曼诗的提问,张宇的目光迎向何曼诗咄咄逼人的目光,没有半点紧张,神色如常的说道:“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何警花,我可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你没有证据可千万不能污蔑我,要不然我会去法院告你的,你千万别以为我不会法律……”
何曼诗的肺都快气炸了,她现在有点后悔当初搭救张宇了,像张宇这样的狂人就应该让他在警局里多待段时间吃点苦,省得他这么狂妄,何曼诗瞪了张宇一眼,怒气冲冲的说:“只要一有证据,我就会将你逮捕归案的,你别太嚣张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张宇一点都不担心何曼诗会找到什么证据,刘****父子俩已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何曼诗去哪里找证据,真是笑话!
“哼!我们走着瞧。”何曼诗摇晃着小蛮腰气呼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