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的话让明朗瞬间崩溃,她脸色瞬间苍白,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苍白的手指缓缓遮住了眼睛,泪水从指间溢出滚落在地,她说:“我不信,无论你说什么,我不信……”
顾怜胸口一阵沉闷,良久道:“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总会有办法救他的,总会有办法的……摄魂术是端流山庄的,我去找旬飞扬。”
白灵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凝视着明朗,道:“你喜欢苏沽?你喜欢那个鬼?人鬼殊途,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明朗松开手,眼泪缓缓从脸上滑落,她问:“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你懂吗?你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曾喜欢过,你又怎么知道。你和你父亲一样,你们的血都是冷的。”
白灵漂亮的嘴唇抿得苍白,明朗的话一针见血戳中她的要害,良久,她凉凉的嗤笑一声,道:“你们这些人,都是愚蠢得不可救药。”
雪凝如此,明朗如此,顾怜也是如此。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就像飞蛾扑火,哪怕明知是粉身碎骨,也会不顾一切的扑过去。
女人就是这样愚蠢的东西。
白灵在唐家休息下来,顾怜进宫去找苏和,告之苏和苏沽的下落,听完顾怜的话,正与大臣下棋的苏和手中棋子迟迟不落。
“请大王准许我前往勾国。”顾怜沉声提醒苏和。只等苏和一句话,她便立即赶往勾国。
苏和手中棋子缓缓落下,静静的问:“你说,旬家人对苏沽使用了摄魂术,是要用他来对付一个叫洛朔的水鬼?”
顾怜回道:“正是。”
苏和扭头看顾怜,道:“如果他赢了,他的魂魄还能活着回来吗?”
顾怜不敢告诉苏和,或许,无论苏沽是赢还是输,他最后的结果都是死。她前往勾国却不知到底有没有转机。
顾怜不回答,苏和神色不变,凝视着顾怜,沉思良久,道:“他不会再回来了对不对?”
顾怜垂下头,不敢看苏和,轻声道:“我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