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置若罔闻,吮吻着她纤细柔滑的脖颈,制造出一颗颗暧昧的红痕。
她瑟缩着,开始推他,开始哭起来,“不要了……不要这样!”
傅斯年眉梢微蹙,大手扯断她的项链,颗颗珠子跳着散落,她挥起拳头打他,曲着膝去撞他,可就算她再有身手,对一个强壮的男人来说,制住她根本就是不费力气的。
气氛越来越紧张,孟思思吓得大声的哭起来,一边挣扎着想逃脱,一边想着那个被困住受苦的男人,痛的有些撕心裂肺,她想他,疯了一样的想他……
傅斯年阴郁着脸,跪坐在她身边盯着她,像凶狠的吸血鬼,连眼睛都变成了狰狞的红色。
他寸寸紧逼,孟思思狼狈的往后退,脸上汹涌的流淌着泪水,抓过枕头扔过去,哭喊,“停下来,别这样,求你了!”
他的手伸过来,触了触她的脸,冰冷的让她直哆嗦,她害怕的瑟缩着肩头,哭着翻身逃走,嘴里无意识的喊着心里所想的人,“……阿普、阿普,你在哪里!”
傅斯年眸光一凛,清冷的脸上更加透出可怕的怒意,他的两手抓住她的衣服,用力的往两边撕扯,只听嗤啦一声脆响,矜贵的布料瞬间被撕成了两半。
怒意汹涌的男人强势的抱紧她,捏住她下颌,盯着她的泪容,一字一顿的咬牙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从你嘴里喊出他的名字!孟思思,从这一刻开始,你必须听我的!”
说完,无可阻挡的,傅斯年重重的将她钳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从警局出来,天隐隐的擦亮了,天色灰茫茫的,看着十分的压抑。
拎着外套,站在台阶上,陆普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穆影和隋棠。
穆影大步走过来,没有来得及替他开心终于洗刷了冤屈,伸手拉住他手腕,“赶紧去医院!陆伯伯要不行了!”肋
陆普人有些迟钝,被拉着上了车,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不知道是在里面呆傻了,还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打击到了,他坐在车后座,神情有些迟滞。
隋棠从他家拿了些衣物和用品,在旁边翻着袋子,拿出两件衣服给他,“先换掉身上的衣服,把晦气扔掉。”
陆普拽了拽身上的衣服,是有些味道了,他机械式的脱了身上的衬衣和针织衫,接过隋棠递来的衬衫穿上,系着扣子,他声音有些哑,呆呆的问,“我爸看到我回去,是不是就会没事了?他会跳起来打我,一定会……”
一边的隋棠听了有些心酸,找出剃须刀给他,“快点刮刮胡子,看你的样子,太邋遢了。”
陆普接过剃须刀,坐在那里刮胡子,这几天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好像过了许久,又好像连一个日夜都没有看清楚。
出来前他看了眼镜子,自己跟个老头子一样邋遢沧桑,这样子,别说有病的人,没病的人看到也会闹心的。镬
看他换了干净衣服又剃干净了胡子,人清爽了许多,隋棠用手给他整理了下头发,给他用湿巾擦了擦脸,“阿普,你坚强点,等下到医院,多说些陆伯伯爱听的话……他……他这几天很惦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