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手法极快,长针带着老人澎湃的内力,如同一道闪电一般,刺进了仇一凡的天灵盖。老人的手慢慢的将长针向里面刺了进去。
老人示意男子将仇一凡放下,男子点点头,将仇一凡平放在了床上。老人的手从盒子中取出了不同的金针,用不同的手法分别刺进了仇一凡的身上的穴道。每一针都带着他身上强大澎湃的内力,窜进了他的体内。
随着金针的一根根插入,仇一凡体内的红色力量开始变得暴虐起来,越来越不安,拼命的向着那些金针的地方汇聚而去。仇一凡的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似乎承受了极大的痛苦,面上的表情极为狰狞,眼睛也渐渐的开始有了神采,但是却如同野兽一般,眼里全都是嗜杀。
“快按住他,别让他动!”老人冲着男子大吼了一声。男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忙用力将仇一凡按在床上,仇一凡开始不断的挣扎,但是此时的他似乎没有回复之前的力量,挣扎不开。
老人看男子按住了仇一凡,眉头仍然紧紧的皱着,头上渐渐的浸出了汗水。从盒子中取出一根须针,须针十分柔软,只有用特殊的手法才能刺入人的体内,整个世上会这种手法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而这个老人就是其中一个。
老人用特殊的手法拿着须针,缓缓的刺入了仇一凡的体内。须针带着特殊的劲道和老人的黑色内力刺了进去,黑色的内力透过须针冲进了仇一凡的体内。
仇一凡身体里那些红色的力量越来越***,在仇一凡的经脉之中不停的翻滚,仇一凡瞪大了眼睛,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似乎随时都会流出血来。他拼命的想要用力挣扎开男子的控制,但是他的力道还没有回复,而且男子也不是善于之辈,只能被按在床上,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搐。
“啊!”仇一凡张开了嘴大喊了出来,身上的力量越来越大,男子只觉得自己按住他的手正在被一点一点的推开。
“嗬!”男子一声轻喝,体内的内力灌入手中,一股强大的气势从男子的身上爆发而出,将差点挣扎开的仇一凡又一次按了回去。
老人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此时他已经在仇一凡的身上插下了六十四根金针,还剩下八根长针没有插入。这八根长针将决定着仇一凡以后的一生。
老人的手在仇一凡的身上来回翻飞,无数手影出现在仇一凡的身上,七根长针带着老人黑色的内力插进了仇一凡的身体。此时的仇一凡挣扎的更是厉害,爆发出全部力量的男子几乎制不住仇一凡,脸因为过度用力而憋的通红,额头上也全都是汗。
男子咬着牙,瞪大的眼睛盯着仇一凡,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狠狠的按着仇一凡。
老人从盒子中取出了最后一根长针,长针灌着老人强烈的黑色内力。长针在并不明亮的屋中散发着诡异的黑金色光芒。老人看着仇一凡的身体,手上锋利的长针缓缓的刺向了仇一凡丹田的位置。
这一针危险极大,若是控制不好,仇一凡一身的功力都会被他废掉,而且从此再也无法修炼。
锋利的金针刺破了仇一凡的皮肤,一滴鲜血从中流了出来,长针没有停歇,老人一个发力,长针刺了进去。
“啊!”仇一凡的大吼从屋子之中冲了出去,响彻了整片树林。仇一凡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道,将男子的控制直接挣开,从床上做了起来,眼睛通红的盯着前方。
良久,仇一凡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道一般,缓缓的倒了下去。老人和男子深深的出了口气。
“成…成了?”男子问那名老人,脸上吃惊的表情仍然没有褪去,“那到底是什么力道,怎么会这么霸道?”
“我也不知道,那力量没有被他控制,所以他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用了日月困龙针先帮他把那股力量困住,现在开始慢慢帮他收服那股力量,他只有收服了那股力量,才能从现在的状态之中醒来。”老人盯着仇一凡的身体说道:“你去按之前我让你泡的那个药浴准备一份,等下让他泡进去。”
男子点了点头,走了出去。老人盯着床上的仇一凡,叹了口气。此时的仇一凡身上插满了金针,每一根金针插着的地方,都凝聚着大量的红色力量。
好在,此时的仇一凡已经再次昏了过去。老人捡起刚才仇一凡挣扎时掉在一旁的玉佩,再次放到了仇一凡的眉心上。
“如果能多有几块这样的玉佩,我也就不用这么累了。”老人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仇一凡的胸口上。
黑色的内力从老人的体内传了过去,这一次进入仇一凡的身体虽然仍有红色的力量过来阻拦,但是和之前相比已经轻松了许多。
黑色的力量在仇一凡的经脉之中涌动了一圈,缓缓的检查着仇一凡此时体内的状况。
“哎…”老人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内力从中收了回来,看着仇一凡的身体,他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始终紧紧的皱在一起。
男子走了进来,冲着老人说了一句:“前辈,准备好了。”
老人点了点头,冲男子说道:“你背他过去吧,不要碰掉那些金针。”
男子点了点头,将仇一凡从床上背了起来,去了另一间屋子。
屋子之中放着一个极大的木桶,木桶里散发着浓郁的药味,冒出的热气将整个屋子都弄的雾蒙蒙的。
男子将仇一凡轻轻的放到了木桶里面,又取来些许药材倒进了木桶之中,然后离开了屋子。
金陵城城西的一个偏僻的巷子里面,有着一间废弃的院子。据传这件院子闹鬼,所以荒弃了很久,平时来往的人极少,即使有人偶尔路过,也是赶忙的离开,没有人注意到,这件院子之中此时多了两个人。
“这里阴森森的,好吓人啊!”陈天韵扫视着院子里的环境说道。院子里杂草丛生,一口枯井孤零零的屹立在墙角,院子中的屋子也十分破旧,仿佛随时都会倒塌一般。破损的屋门敞开着,一有风吹过就会晃上两下,发出“吱扭,吱扭”的声响。
睿兵自己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当年我来这里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君天扬皱着眉头看了睿兵一眼,心里琢磨着什么,但是面上仍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季学海皱着眉头看了看,说道:“这里隐蔽是隐蔽了,但是…”说着叹了口气,“哎…算了,先进去看看再说。”
院子不大,几步就走进了那间屋子。屋子也很简单,一个大厅,带着几间卧室,但是都是十分破旧,而且布满了尘埃,十分脏乱。
“啊!”沈情初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屋子,其余几人闻声赶紧赶了过去。
沈情初站在最里面一间房间的门口,身体不住的发抖,伸手指着屋子里面。
几人赶了过去,顺着沈情初的手看了过去。
一副棺材摆在屋子的中间,屋子的旁边是一个架子,架子上摆满了灵牌。
君天扬看着那些灵牌,眉头皱的更紧了。
“哎…”赖天星看了看沈情初,说道:“没事的,就是一副棺材而已。”
沈情初也缓了过来,冲着几人点了点头,一起向着外面走去。君天扬走在最后面,回头看着灵牌和棺材,眉头仍然紧紧的皱着。
几人走回了院子里,阳光照在身上,一股温暖的感觉传到了身上。屋子里不知为什么,十分的阴冷。
“呼…”沈情初喘了口气,似乎是对刚才那具棺材心有余悸。
君天扬盯着睿兵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