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日不落惊讶地瞪着压在她身上的人,不敢置信地吐出一个字。
“朕警告过你的。”单凌夜俯视日不落提醒,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他。
“不可能的,那酒……”她亲眼看到单凌夜喝下那杯酒的呀!他怎么会一点事也没有,还跑到她的身上,是药失效了吗?
“一点常识都不懂,没有人告诉过你,下药用量不能过重吗?”单凌夜训斥,告诉某人哪里出了错。
笨的跟猪一样的女人,早在她投怀送抱,他就起了疑心。还趁他们接吻的时候,在酒中下药,以为那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药量那么多,在端起酒的刹那,他便知道酒中下了药。
一语惊醒,日不落骂自己是笨蛋,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单凌夜只说他如何发现酒中有药,并未解释清楚啊!
“可我亲眼看你喝下去那杯酒的啊!”打破沙锅问到底。
没错,为了配合某人演戏,那酒他的确是喝了,但他却在放酒杯的时候,用内力把药逼出体外,可惜某人笨的没发现。
单凌夜骂了一声“白痴”,不理她。
“既然,你没有事,为何还要装?”不回答,那换另一个问题。没有事还骗她,简直把她当猴子耍。
演戏当然要演的逼真,不装怎么能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起先他怀疑日不落是为了逃跑,没料到她会……
本来今夜他并不是真的打算要了她,白天只是为了吓她,才破口而出的。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要让日不落得到应有的惩罚,敢设计他,他会给她一个永远难忘的教训。
灼热的目光扫向日不落:“为了看你如何戏弄朕!”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怪的。
日不落惊恐地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脸,大喊:“单凌夜,你想做什么?”
“做你没做完的事。”单凌夜吐出一句话,低头吻住日不落的唇。
日不落哪能让他称心如意,上打下踢,拳脚并用,费力挣扎,用尽各种办法试图脱离单凌夜的魔掌。
单凌夜低咒一声,离开日不落的唇,愤怒地瞪着她。想玩是吧!很好,他今天就舍命陪君子。
单手箍住日不落的双手固于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撕扯她身上的白色纱衣。
“嘶啦”一声,上好的丝质光滑纱衣被扯下一块。
“单凌夜,你干嘛要用撕的?”日不落不舍地看着单凌夜用那块被扯下来的纱衣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
这厮,绝对是个败家子,这么好的衣服就这样被他给毁了,她心里那叫一个心疼啊!
某人只顾心疼“别人”,完全把自己现在的处镜给忘了,此刻,她应该比那块布更可怜才对吧!
“撕的要给脱的快。”单凌夜好心情地为她解释。
嘴上说着,手下也不停。“嘶拉”又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日不落粉色的肚兜和贴身亵裤已经暴露在外。
单凌夜用最后扯下的衣物将日不落的双腿也绑起来。坐到她的身边,开始欣赏难得一见的春光。
蓝眸燃上一丝****,修长的手指滑过日不落的粉颊,邪恶道:“落儿,还记得你曾说过朕的技术高超吗?”
日不落现在手脚被绑,丝毫动弹不得半分,她以无声抗议。其实,心里害怕到极点,单凌夜旧事重提,又讲的那么暧昧。天晓得他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朕当时说,倘若下辈子你是女人,朕便让你体验下你所谓的高超技术,现在看来,不用等下辈子,此时朕就能……”
“单凌夜,你下流。”不等单凌夜讲完,日不落开口骂道。这种无耻的话,愧他讲的出口。
瞅着日不落因生气瞥红的小脸,单凌夜的心情大好,他最喜欢欣赏日不落生气的模样。
他的手沿着日不落的下巴一路向下滑,最终落在她微隆起的****,隔着粉色的肚兜轻轻搓揉。在她耳旁吐着撩人的气息:“说说叫下流,那要是做呢?”
随着单凌夜大手的游移,一阵奇异麻酥的感觉立刻如电流传遍全身,日不落轻颤,身体越来越热。
“你……你……”单凌夜下一步的动作,更让她羞窘到想自杀,她惊喘着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样比较刺激。”
单凌夜不假思索说出一句露骨的话,俯身用嘴扯开日不落颈后肚兜的系带,贝齿轻衔,日不落的肚兜已如破布飞了出去。霎时,雪白诱人的****展现。
“单凌夜,你……不可以,你……放开我。”日不落扭动身躯,想要转过身遮掩那羞人的一面。
单凌夜眼里的饥渴和那赤裸裸的欲望,让她禁不住感到恐惧。怀疑他会不会把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我不可以,大哥就可以吗?”单凌夜恕吼,日不落的反抗更加刺激了他炽热的欲望,眼前诱人的一幕,也同样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她小巧而可爱的胸脯,那微隆起的浑圆点缀着两粒艳如红莓的蓓蕾,令他赤红了双眼,迸发出两簇熊熊烈火。
强烈的欲望战胜单凌夜仅存的一点理智,他不再克制体内的欲火,伸出手一把罩住她小巧的乳房,并用拇指和食指在其上搓压、轻挑慢捻;接着俯下头将其纳入口中,轻经吸吮……
“嗯……”日不落因单凌夜的吮吸,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她很厌恶这样的自己,明明想反抗,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望想得到更多。
“你胡扯,我和雨晨之间什么也没有。”少给她和单雨晨乱按罪名,他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
单凌夜蓦然停止亲吻的动作,睨视日不落:“难道要我把大哥落在你房间里的衣服拿出来,你才肯承认?”
做了不耻之事,何必怕他知道。
“该死的,你偷进过我房间。”日不落惊讶!不敢置信地问。她房间的确有单雨晨的一件衣服,但那只是他们初遇,他送她取暖的啊!
起初她打算找机时机还给他的,想不到现在会被人当成罪证。
单凌夜嘴角噙着邪肆的笑:“怎么?许大哥和你夜夜缠绵,就不许朕浏览下你的房间,更何况那是朕的地方。”
“你瞎说,我什么和雨晨做那种事了。”
“哼,什么时候,你敢说在被朕打过板子,养伤的期间,不是和我大哥赤身相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发生什么事,还要朕再明说给你听吗?”
日不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弃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其实,在养伤的几天里,除了换药,单雨晨根本不曾和她有过半丝肢体接触。更别提发生什么不轨的事。
见日不落说话,单凌夜以为她是默认。胸中莫名升起一股恕火,低头狠狠吻上日不落的唇,发泄自己的不知是恕火还是欲火。
日不落开始任由单凌夜肆意地吻,不作任何反抗,但在撞见他布满情俗而贪婪的蓝眸时,兀自想起一件事。
转头避开单凌夜的唇,“单凌夜,你早就知道我是女儿身?”
先前没注意听单凌夜的话,现在仔细想来,他应该在她被打的时候已经识破她的身份,也说不定是更早。
否则,他不可能在那个时候怀疑他和单雨晨之间有暧昧关系。
“你以为朕会傻到和你同睡过一张床,还不知道你的真实性别吗?”他的确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确切一点说,从她开始伺候他沐浴,他便怀疑起来。
直到那一夜醉酒,和她睡在一起,他才敢确认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天哪!他那么早已经知道,怪不得从那次以后,他的行为开始反常,时不时地偷占她便宜。看来,笨蛋的人不是单凌夜,而是她自己啊!性别被人识破,还浑然被蒙在鼓里。
“等一下”日不落见单凌夜又要吻下来,出声阻止。
“你有什么屁事?”单凌夜不耐烦地问。
是哦!她有什么事啊!转念一想,对了。“那个,我不要和你在这张床上那个,谁知道你和多少女人在这里做爱,万一有什么传染给我呢?”想起他在这张床上和别的女人XX过,她就想吐。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问题。单凌夜脸色缓和些:“没有,你是第一个在这里的女人。”
啥?她是第一个,不会吧!
单凌夜看她沉默,重新低头吻下去。
“不行,再等一下!”在单凌夜快碰到那艳红的唇时,某人又发出制止的声音。
“日不落,你个杀千刀的,这次又有什么狗屁事,要是说不出个三七二十一来,朕立刻宰了你!”某人的恕火也忍到极限。
该死的女人,这次要是讲不出个所以然来,他非砍了她不可。
天知道,他忍的多痛苦,从她穿着那件撩人的衣服走进来,他的欲望便被挑起,能撑到现在,他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
日不落转着黑眼珠,思索着用什么理由。
“呃,那个,就算你没在这里宠幸别的女人,可你爸,不,你父皇也可能有啊!所以,你看啊!我们还是不能在这里做。”说的太快,现代词都用上咯,差点露馅。
单凌夜头痛地揉着眉头,他彻底败给这个女人了,她找那么多借口,还不是为了想逃避他。可惜,这次他决不会放过她。
“你放心,这个床是朕让人新做的,所以,你不用再瞎操心。嗯!”单凌夜很有耐心地为日不落讲解。
而后,不再给她有说话的机会,低头吻住她温润的小嘴,细细品尝她的芳香。一手不安分抚摸她胸前的肌肤。并迅速扯去两人最后一层的束缚。
手下如丝绸般的触感和那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令他血脉偾张。他慢慢离开她的唇,一路向下吻过她的脖颈、锁骨、胸前……另一只手紧跟着探到她的花丛处。
帐内耳鬓厮磨,旖旎缠绵,满室飘散着欢爱后的香气……
秋深夜浓月朦胧,一个黑色人跪在紫衣女子的面前汇报着什么。女子的身上透着一种比寒风还要强上几倍的冷。
“你确定,日不落是个女的?”听完黑衣人的话,女子不大相信地又问了遍。
“属下以颈上人头担保!”黑衣人胸有成竹地说。
女子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冷冷道:“散布谣言,明天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日不落是个女人。”
“是”黑衣人应声,转身离开。
女子眺望离去的黑衣人,嘴角浮出嗜血的笑容,她会借那些后宫女人之手,去除掉日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