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你好大的胆子!”
傅言恶狠狠地瞪视蓝玲手上的行李,胸中的一把怒火烘烘的燃烧着他四肢百骸。
蓝玲惊惶失措的频频向后退,直到身躯抵在墙壁上,离房门口已隔了一大段的距离,能逃走的出口被傅言堵住了。
现在的她该往哪里逃?
“你不要靠过来……”蓝玲嘶吼,将手上的行李丢向他,趁傅言不注意,她快速往房门口跑去,双手才接触门锁,人就被一股强大的力度拉了回来。
一个跄踉,蓝玲跌倒在地上,惨白着一张小脸,蓝玲惶恐的在地上趴走。
“你想往哪里逃?”傅言如恶魔般的将她擒住,让她逃也逃不掉,紧紧地将她禁锢在他与地毯之间,声音森冷,一丝丝的温度都没有,犹如地狱来的魔鬼般,让蓝玲打从心底感到恐惧。
“不要……傅言你放开我……”
蓝玲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不管她用什么拍打他,傅言都是不动如山的冷眼瞧着她。
“放开你?休想!”傅言凶狠的将她推倒在地上,目露凶光的分开她的双腿,趁蓝玲来不及反抗,傅言狠狠地挺进她干涸的花巢里。
“啊……我恨你……”
蓝玲睁着一双怨忿的星眸狠瞪着在她体内驰骋的男人。
傅言对她充满恨意的星眸置若罔闻,不管她怎么恨,怎么怨他,都是她自己拿来的。
她不能怪他对她做出如此过分的事,这都是她自己拿来的,怨不得他!
傅言将她翻转过身子,从她身后刺入,一下比一下深入,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挺进……
激情过后
蓝玲虚脱的躺在地毯上,衣衫不整的她紧握着双手,十指紧捏着,指甲都渗进肉里面,蓝玲仍没有感到丝丝的疼痛。
惨白而毫无血色的脸颊满是泪水。
“啊——!”
穿戴整齐的傅言,不小心看到地上的一张支票,看到上头的金额后,脸色阴沉三分,大手毫不怜香惜肉的拉着她那把柔顺的发丝,吼道:“这个是什么?”
五千万的支票!该死的是那个混蛋给她的?
“说,是谁给你?是不是你现任的金主给你?”妒意冲塞整个脑细胞,让傅言失去了应有的理智,现在的他跟疯子没什么两样。
蓝玲紧闭星眸,对傅言的问话置若罔闻。
她不要听,也不要看到他。
为什么要让她爱上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老天爷就是看她好欺负,所以跟她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她贪钱有错吗?
她爱他也有错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她恨,憎恨他……
“还不说吗?还是想继续刚才那样对待你?”傅言大力的将她推开,狠狠的将手上五千万的支票撕个粉碎。
“想要钱?除了我能给你钱以外,你休想得到别的男人的金钱。”
蓝玲痛哭出声,望着地上的被撕碎的支票,她并没有感到可惜,也没有感到心痛。
现在的她只想尽情的哭,发泄自己的恨意。
傅言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瞧着梨花带泪的她,心紧紧地被揪了一下。
背过她,傅言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哪也不能去,乖乖的待在这间房,如果让我发现你又逃走的话,别休想我会手下留情。”
话音落下,傅言重重的关上房门,还从外面下了反锁。
蓝玲失声痛哭,趴在地上,任由泪水泛滥般往外流,也将她的感情一并流走……
从那天开始,傅言找来一个钟点女佣照顾蓝玲的日常起居。
这些天,蓝玲就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般,不吵不闹,不哭也说话。看在女佣眼里,怪心疼的。
叩、叩、叩
女佣——荭儿习惯性的敲了几下门,将房门打开,“小姐,可以吃晚餐了。”
蓝玲静静地坐在窗前,星眸迷离,遥望着天际的晚霞。
从那天,跟傅言不欢而散后,蓝玲就那样被锁住房里,不言不语,对于荭儿的热心,蓝玲一概给予不理会。
就是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一片无际的星空。
荭儿暗叹一声,将晚餐放在桌上,“小姐,你多多少少吃一些吧!什么都不吃,对身体不好,小姐……”
“怎么回事?”熟悉而冰冷的男性嗓音从身后传来。
蓝玲一怔,身体不禁打了个哆嗦,平淡的神情起了一丝丝的变化。
傅言脱掉身上的风衣,将手上的行李放在一边,缓步走到窗前,望着桌上的晚餐。
“先生,小姐她……”荭儿脸带羞色的说道。
“出去吧!这里我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