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漆黑、寂静的夜晚,一抹鬼祟的身影越步越趋的跟着前方的一个东方女人身后。
双脚絮乱的加快追赶的步伐,在东方女人隐没在转角处时,男人一个劲的加快速度,一手掩住东方女人的嘴巴,另一手紧扣住东方女人的曼妙纤腰。
蓝玲手脚齐功反抗,不管她怎样乱挥乱打,都是徒劳无功,“唔唔唔……”有谁来救她?这是怎么回事?她被绑架了?这是蓝玲晕过去前窜进脑海的一窜疑问。
男人在漆黑的小港里碰射出一抹冷笑的光芒,想着待会有金光闪闪的金币,脸上扬满着狰狞而可怕的笑意。
男人将晕过去的蓝玲抱起,坐上一部尾随上来的座车。
“怎么样?搞定了吗?”开车的男人喜孜孜的问道。
男人睨了前方的男人一眼,以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说道:“有我出马,还怕搞不定吗?”
凶神恶刹的男人给予一眼激赏的眼神,“这次我们发大财了。”
男人瞧了晕过去的蓝玲一眼,视线一转,说道:“这个东方女人在平民区出现过。”记性良好的男人一眼就认出蓝玲到过平民区。
“平民区?”开车的男人呢喃轻说,从后照镜瞧了蓝玲那苍白的脸色一眼。“管她在平民区出现过,我们照计划行事,收到钱什么话都好说。”
男人不语,视线转向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座车驶向偏僻的半山腰,在一幢颇为华丽的别墅停下,男人心无杂念的将蓝玲抱起,走过重重的围墙,沿着碎石的小路走进主屋。
没有打开灯的大厅,一片漆黑,凭借由落地窗微暗的光亮照射而进,望着高大挺拔的男人站立在落地窗前,背向他们而遥望着远方。
“人带来了,钱呢?”抱着蓝玲的男人直视窗前俊帅的男人问道。神情显得有所防备。
男人哼笑一声,将支票丢向他们,“将她放在沙发上,离开。”
借着微暗的光亮瞧清楚支票的金额后,男人将蓝玲放在长型沙发上,离开这间阴森的别墅,驱车离去……
男人带着一抹狂肆的笑意来到沙发旁,粗糙的大手抚上那张苍白而毫无血色的小脸,“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今晚你会是属于我的。”
男人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阴森笑意,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声回响整个主屋里,久久不散——
大手一扬,两人的衣服散落一地,在黑暗中闪着光芒的黑眸冷冷地眯起,男人俯下头,在雪白的胴体落下无数个专属的印记……
“找到了吗?”喜宴结束后,华丽的别墅内一片人心惶惶,一股紧绑的气息弥漫着四周。
“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及时追上她,才会让她不见的。”顾雨妍垂泪自责。
傅言板着一张冷竣的脸庞,心急如焚的捶打着雪白的墙壁。
她怎么老是一声不响的离开?蓝玲你在哪?
傅言将胸中的怒火全发泄在捶打墙壁上,大手一下比一下的大力,手背还流下汩汩的红色血液。
“要不要报警?”查比·班得尔问道,神情焦虑,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
“不到24个小时,检察局是不受理的,我们再等等吧!说不定待会就回来了。”杰夫·查理德乐观的说道。
“我出去找,你们待在这里,一有消息通知我。”傅言拿起外套,一边说道。
他不能坐在待毙,什么都不做,这不是他的作风。
“我也去,你们留下。”查比·班得尔也拿起外套,跟上傅言的步伐,到外面寻找蓝玲的下落。
顾雨妍揪心的仰起头问着自己的新婚夫婿,“蓝小姐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杰夫·查理德拍抚新婚妻子的背,安慰的说道:“不会有事的,别胡思乱想。”
不会有事?纽约的治安一向不太好,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在街上闲逛,不会有事,才怪!
顾雨妍十指紧扣,在心里念念有词:希望会没事吧!蓝小姐你一定要平安回来,知道吗?!
会如顾雨妍所想的那样,蓝玲会没事吗?
温煦的阳光沿着落地窗照射而进,蓝玲被耀眼的光线刺醒过来。
睁开蒙胧的星眸,陌生的房内摆设映入蓝玲的眼中,一抹惊恐窜进心头,瞧着凌乱的大床,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
蓝玲揭开被单,里面是空无一物,赤身裸体,苍白的脸色带着一抹又一抹的惧意,在脑海里轰隆的炸开。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
害怕归害怕,蓝玲从床上起身,捡拾一地的衣服走进浴室里穿上。
望着镜中苍白的容颜,蓝玲怔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镜中的人儿是她本人吗?
谁来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蓝玲拼了条老命般用双手掬起冰冷的水泼向自己苍白的脸颊。
现在的她必需要冷静,冷静,冷静。
昨晚她从喜宴逃出来,独自一个人在纽约的大街上闲逛,接着一道黑影尾随身后,一触即发的那刹间,她被人掩住了嘴,不久就晕了过去……
后来发生的事,毫无印象,想也想不起来。
蓝玲痛苦的走出浴室,环视陌生的卧室一圈,寻找一丝蛛丝马迹。
不管蓝玲怎么找,就是找不到。
蓝玲走到梳妆台,看到一张纸被压住,蓝玲颤着一双手将它拿起。
白纸写着几行字:
你会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昨晚的销魂夜让我眷恋不已,你的身上的味道真让我一尝再尝,蓝玲别想着逃离我,你是逃离不了的。
这是什么?什么销魂夜?昨晚她被强暴了!
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事,容颜比刚才还要苍白、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