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昱扶不对劲地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喷洒器里的垃圾里绝对还放了什么,他愤怒地把目光投向罪魁祸首。
“你在里面还放了什么。”
原缨寻懒懒地往后墙靠着,等着看好戏一般的眼神,优雅地卷起湿透的袖领,藏在那里的麻醉针闪过君昱扶的眼。
“不知道,这种药还是第一次用呢,当白老鼠的感觉怎么样。”原缨寻心情舒畅地拿起一瓶蓝色的液体,轻轻地晃着。让你学习一下中国流传五千年的大智慧,宁可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人。
君昱扶受不了热度的升高渐渐弯下身子,扶墙痛苦而立,热辣的温度火速向大脑进攻,不停地攻占着他余剩的理智国土。
“可能药效有点激烈,你要是受不了也可以求我。”这东西是从萌那里拿的,主要药效不清楚,但是慢慢会痒的不得了。
原缨寻摇曳着手中的瓶子,没注意到瓶子里有一丝随着摇晃的动作渐沉渐浮的猩红。
药效只维持两个小时,她不会做的太过分,要是他肯求她,她就用麻醉针让他睡过去。
“求你?呵、虽然现在是做梦的时间,但是你,永远也不会有梦想成真的时候。”君昱扶在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在隐忍自己要做出什么疯狂的动作。理智被攻占的不剩分毫,动作克制不住地向原缨寻袭去。
不对。原缨寻起身疾速闪开,见他半个身子垂在窗外连忙伸手抓住他。他的动作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目光涣散,没有自我意识一般。她记得这种药没有让人丧失理智的成分。
压制住君昱扶的双手,原缨寻检查那瓶液体,难道拿错了?猩红的血丝正好在此刻浮上液体表面。原缨寻满面暗色,心中大骇,不会是那个吧。
萌曾经说过,这种东西要是渗入血,会产生一种微妙的化学反应。比如······进化成催情一类的药物。
她刚才在开盖的时候手指擦了一下瓶口,血不会是那个时候沾到的吧。
君昱扶抵抗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喉咙辗出痛苦的低吼。
原缨寻只好从一旁抽过一条被单,结结实实地绑在君昱扶身上。看到身下的君昱扶面若桃花,眸里氤氲的水汽迷蒙醉人,如若不是身上粘着的东西倒人胃口,原缨寻会考虑把紫晟叫过来,问他有没有兴趣换对象,君昱扶比牙晓好多了。
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办,她可没有学过要如何对待发春动物。
药效的时间也不清楚还是不是原来的两个小时,总之得让君昱扶在天亮之前恢复原来的样子,不然遭殃的就是她了。
“啪。”绳子被挣脱,跨在君昱扶身上的原缨寻来不及躲开,被君昱扶一下钳住双手。
他粗鲁地咬上原缨寻白皙的脖颈,原缨寻急切地想要避开,却被他紧紧地锢着。原缨寻一脚踹上去,没踹中目标反而被他压住双腿往后一倒,原缨寻被君昱扶压在身下,手脚都受制住,麻醉针在刚才的挣扎中不知道掉去哪了。
早知道刚才就不要得意忘形露出麻醉针,原缨寻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后悔,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这会可是彻底明白了,只是周围没有时光机能让她倒流回去。
君昱扶放大的脸孔突然映入原缨寻的瞳孔,温柔怜惜地抚着她脸形线条,那深深凝视的眼神让原缨寻一愕。君昱扶又低下头,在脖子咬了起来,力道比刚才放轻不少。
“你们在干什么。”怒吼的声音伴着房门的倒下响起,妒火连天的语气连原缨寻都能确认无误地听出来。标准的捉奸时必问。
那是丞的声音。她不会出现幻听了吧,原缨寻艰难地想扭过头,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人的脸。
压在身上的君昱扶被一道狂风疾过,重重地摔在墙上。无表情的脸替换君昱扶映在原缨寻黑色的瞳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