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乐这般飘渺无息的悲叹让慕伊凡心头涌起莫名的狂躁,他用力的摇晃着她的削瘦双肩咆吼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净会在那儿胡思乱想。不要老是像个小孩一样让人哄着,就算那人有再好的耐心也会被你磨掉的。”
“我知道。”希乐扬起脸,笑如花靥,却如玻璃娃娃般脆弱不堪,轻吐着微热的鼻息,她迎视着他笑道:“所以这次很抱歉让你为难了,不会有下次了,永远不会……”
“不准你不会,我绝不允许,心里委屈就要说出来,不是说好了要一起过好日子的吗?”慕伊凡心疼的将她按搂在胸前,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让两人融为一体,这个让他又爱又痛的女孩,他该拿她怎么办。
“说出来你就在乎吗?”希乐茫然的望着他问,嘴角仍在笑。
“不要用看到的,用你的心去感受,我对你的心是怎样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你这般左右我的情绪,只有你知道吗?”慕伊凡极力的去亲吻着她,想要用这种方式让她感觉他炽热的情感。他一直是骄傲自负的,可一面对着她,他就败得溃不成军,她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心慌,更能让他心痛的女人。
“伊凡,只有简暖在,我的心,除了痛之外,它什么也感受不到。它现在在悲泣你知道么?”希乐捧着慕伊凡的脸,细细的抚着俊秀的五官,她的眼里只有他,满满的只有他,只是,他不懂。
他望着她,望尽双尽透着哀伤的黑瞳,问:“你想要我怎么做?”
“把简暖从你身边调走,我不要看到她整天粘在你身边,只要一想到她在你身边有可能发生的事,我的心就无法安宁,一刻也接受不了。”
慕伊凡伸手扣住希乐的头,狠狠的压上她的唇,静谧的办公室里只有唇瓣间互相辗转的声音。尔后,慕伊凡紧贴着她的额,大手柔抚着她光滑的细颈,悠悠地叹出声来:“女人,我投降了。不过,你拿什么来交换?”
希乐转悠着眼睛瞅着他,回想起他那句话:只要你让我满意,我也会让你如愿。她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迎身向前,微翘起自己的唇吻住他那温热柔软的唇,伸出丁香小舌头开始在他唇上轻舔,有一小股电流从两人唇边上流过。
慕伊凡俯头贪婪得要更多,希乐被他挤压得只能仰着头给予。他将她抱到沙发上平躺着,轻轻的脱去所有的衣服。
当希乐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时,她倚靠在慕伊凡胸前细喘着气道:“好累啊,别再来折腾我了。”
每次欢爱完,她都感到特别的疲累乏力,整个人快要被摧得散架似的。反观慕伊凡,他却精神抖擞在一旁挑一逗着她,想想心里还真是不平衡。
慕伊凡好笑似的帮她拢了拢粘在脸颊上的湿发,糗笑道:“每次卖力演出的人可是我吖,该喊的累人也应该是我吧,我都没出声,怎么你喊得比我还大声啊。”
“你可是最大的收益者,自已得了快感还在说风凉话。”希乐拍掉他正在吃豆腐的咸猪手,鼓起红通通的小脸瞪着他。这张脸上过份耀眼的灿笑让她觉得格外的碍眼,刺目,真想冲去去撕烂它……
看着希乐粉嫩得绯红绯红的小脸,慕伊凡情意一动,刚疲软下去的欲望又一下子昂首叫嚣,让他忍不住再次饿狼扑吻。
于是,希乐再次迷失在饿狼的爪下制造出的****漩涡,陪他再次攀登上欲望的巅峰。
就在希乐颤栗晕厥前,她有那么一瞬领悟到方昧所说的反潜计。女人就要多个心眼,才不会让男人牵着你的鼻子走。
如果这次不是她强硬的要求,慕伊凡也不会答应调离简暖,那么他们朝夕相对谁也不能保证这中间不会发生点什么事。在没结婚之前,他们之间有过什么非比寻常的关系,她可以不计较,毕竟谁人没有过去,谁人年少没有轻狂过。但是现在结了婚,夫妻之间必须坚守对彼此的忠诚,在她的爱情里,不容得有一丝的背叛。
如果爱了,就如飞蛾扑火般全身心的投入,至死不悔;如果不爱了,不作任何留恋的连根拔起情丝,转身离开。
她是李希乐,不像其他女孩般把爱情当游戏玩,一场游戏一场梦,男人玩完一个又一个。在骨子里她还是很保守的,对待感情是认真而严肃。她不会随便答应别人,但只要认定一个,那就是一辈子。
不管以前慕伊凡是不是她自愿认定下来的,但现在,他就是她的一辈子。在骨子里,在他奋力贯穿她的身体之后,她已经认定他了。这个男人是她的,所以今后,不管是简暖还是其他的女人,她都不会让她们有机会介入的,如果她们想要挑战慕太太这个位置,她一定会全力应战,誓死保卫自已的爱情。
迷迷糊糊,跌跌宕宕中,她仍记得曾经有一个人对她说过:只有李希乐不想做的事,只要她想做,没有她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