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环视了一下房间,前面有两根铁柱,中间的地上有一根一寸左右高的横的铁架,铁架的旁边分别有两个铁质的脚镣。
旁边的墙上挂着各种各样恐怖的刑具。
我恐惧的垂了眼眸。
没有说话。
“爱妃,新婚之夜,有趣吗?”他戏谑的问。
“很好,谢谢王爷。”
“你--!”男人气结。
然后,他抓起我的手用结实的麻绳分别困在两根铁柱上,又把我的双脚分别靠在那两个脚镣上。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铁架的尺寸是经过精心丈量的,身体成大字型被绑在上面的时候,双臂向前倾,双腿向后,身体十分不平衡。如果想要保持平衡,则需要翘起臀部,挺直腰身,才能勉强保持脚尖着地。
由于只能脚尖着地,我被绑在上面,还没有一柱香的时间,已经是大汗淋漓。
这种设计变相的对行刑的犯人进行双重的惩罚。
我闭上眼睛,保持一种安静的状态。
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
“怎么样?滋味如何?”他绕到我的前面,伸手勾住我的下巴,邪魅一笑,戏谑的问。
我不知道该说着什么,所以只能安静的不说话。
难道要我说,我感觉很好,谢谢你!
或者说,我好难过,可以放开我吗?
我这样说,渊哥哥,你会像原来那样,轻轻对着我摔疼的地方吹气,然后捧着我的脸说,亲亲就不痛了!
他看了我一会,微微皱眉。
不知道为什么?
他今天很喜欢皱眉。
见我不做声,突然抓住我的衣领向两边狠狠地一扯!
外衣和中衣立刻被撕裂,里面大红的绣着鸳鸯的肚兜,暴露在空气中。这象征着新婚燕好的肚兜,无情的嘲笑着我和眼前这个男人。
既然,渊哥哥,你喜欢这样报复,那么,我就好好的陪你好了。
我的衣服,被他三下五除二就给撤了个干净。
浑身上下只留着胸前那块红布的我,没想到,竟是一这样的方式,把自己的身体展现给我最爱的男人面前。
皮肤接触到了微凉的空气,我打了一个冷颤。
男人也把身上大红的喜服脱掉,随意的丢在一边,一地猩红!
“浅浅,你喜欢哪个刑具,自己选!”他微微一笑,在我前面的桌子上,一一摆出各式各样的鞭子,种类多的我都没有见过。
“这是九尾,这是五尾,这是单尾,这是马鞭,这是藤条……”他每样都拿起来,一一介绍名称,然后再放下。
“要选哪个?”他最后抬头对上我的双眸,淡淡的笑着问。
他的语气很轻松,而我害怕了。
我想我的眼神中一定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恐惧。
所以,他笑意扩大了起来,很满意我的表现。
“要是不选,那么就每一样都试一下,然后再选好了!”他说着拿起藤条,在我的面前狠狠的挥了一下,竹藤划过空气的时候,带着“嗖--”的声音,甚是吓人。
“不要……”我艰难而恐惧的说。
“不要?”男人饶有兴致的看向我,竹藤在他手中慢慢的晃动。
“就这个好了。”我淡淡的说,忍耐着脚尖支撑全身重量的疼痛。
“好!浅浅想要多少下呢?”他拿着那个藤条走到我的身后,然后用藤条的尖端轻轻滑过我的后背,慢条斯理的说。
我的身体被刑具轻轻碰过,不由自主的向一边躲了去。
问我吗?
要打我,还要问我要打多少下?
我不解。
如果我说只打一下,也可以吗?
“呵呵,浅浅一定在想只打一下可不可以呢,对不对?”他从后边把头伸到我的耳边轻声说。
他还是那么了解我的想法,每次都想要投机取巧的我,一下子就被他看穿了。
“可是,浅浅要是说的太少,为了罚你,就要在你说的数字基础上加上一百次!”他诚心要和我玩游戏了。
只是为了要羞辱我,要我无地自容吗?
我叹了一口气,轻轻说:“王爷,多少次算少呢?”
“你可以猜猜看!”他邪魅一笑把头从我身边移开,继续拿藤条轻轻的划着我的后背,有些尖尖的划过的触感,让我的身体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有些为难,反复思考了一下,然后说:“三十!不,二十!”
我没有挨过打,所以,不知道被打三十下会变成什么样子。
“好!就依浅浅的,三十!”他大声说。
我明明说二十……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等待着那鞭子落在我光洁细嫩的后背,然后,给我带来一条条伤痕。
我真诚的希望,我身上的伤痕,能抚平渊哥哥心中的伤痛!
如果,非要我的痛来代替你的痛!
那么,渊哥哥,我请求你,给我再多一些痛!
如果,能用我的命,来换姨母的命,那么,请拿去吧!
我听见藤条在我背后,划破空气,呼啸的声音,他们并没有打在我的后背上,只不过,是渊哥哥再试试他们的柔韧程度。
我的心跟着强烈的恐惧起来。
我承认,我并没有那样淡定,我还是会害怕!
我怕痛!
我可不可以临时求饶?
原来,最最恐惧并不是藤条打在身上的疼痛,而是等待被鞭打前的那一段时间。
而,那个男人,似乎知道我在恐惧,于是,尽可能的增加这段时间的长度。
仿佛时间过了几十年那么漫长。
“我要打了!”男人在我身后,轻轻的说。
终于要来了吗?我咬紧下唇,闭起眼睛,全身都僵硬起来。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我感觉到后背一阵疼痛,然后是火辣辣的感觉。
“嗯……”我轻轻的叫了一声。
我知道,这一下,他并没有用力,而是在试验我的承受范围。
“这就开始叫了吗?”男人笑着绕了一圈,走我的面前,说。
他看见我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又皱了皱眉。
什么都不满意吗?
为什么总是皱眉头。
“咬着!”他拿过一个手腕粗细的圆木,放在我的嘴边命令道。
我没出声,只是张大嘴,让他把那块不算小的木头横着放在我的嘴里,然后我轻轻咬住。
“不许掉了,掉一次,罚你五十鞭!”他恶狠狠的说。
我又使劲的咬了咬,然后艰难的点了点头。
豆大的汗珠已经顺着我的脸颊淌下,这种姿势真的很不舒服。
“好了,我要开始用力了!”他淡淡的说,然后再次绕到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