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地之间,我如何是他的对手?
可无奈我如何求饶,他都恍若未闻一样。
直到我已经累得一动也无法动弹,他才满足的赦免了我。
赤着身子我们相拥在床上,我伏在他的胸膛很无辜的看着他。
一双眸子里分明写着不满,却也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
“怎么了?气我害你的景采女受罚了?”
我嘟着小嘴,垮下一张脸有些撒娇似地问着。
“你可知道,你身上有新月的味道。”
韬光脸色阴沉,加上刚刚云雨之后的不羁,让他此刻如猎豹般看似慵懒实则危险。
去玉衡殿之前我确实见过新月,而新月也确实将我拥在怀里,只是我以为这一路的折腾,他的味道早该散去了才是,不想还是被韬光发现了。
“王爷今天来过,告诉锦儿他已成亲。”
我如实禀告,虽然忽略了一部份细节。
“听闻他成亲,你吃醋么?”
韬光捏起我的下颚,挑起我的脸颊让我仰面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遂了他的愿直直的凝视着他,浅笑答曰:
“不然,韬光就在身上缝个口袋,把锦儿装在口袋里随身带着好不?”
韬光分明听出我的调侃,于是轻轻挑起眉来狠狠吻住我的唇。
已经习惯了他霸道的吻,如此的专注,让我不由随之沉沦。
良久,韬光松开了我,轻点着我的鼻尖道:
“新月今天怕是不会好过。纳了个舞妓为侍妾,又为你趟了景悠然这淌浑水。今儿太后恐怕是不会轻易饶了他。”
“那可不关锦儿的事儿,锦儿可没请王爷去治那个景悠然。”
我一撇嘴,索性一推六二五。
这本就是事实,我可真没叫新月去收拾那个景悠然。
她区区一个小采女,再怎么也是我位份高些,要收拾她我自会有办法,根本不必劳驾到堂堂王爷。
“新月若知你如此没有良心,怕是会难过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