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轻轻抚着我的肩膀,轻柔却不再带有****,只是很珍惜很珍惜。
“锦儿,你也希望我做皇帝么?
那个位置究竟有什么好,为什么你们要不惜代价把我扶到那个位置上?
我明明就对那个位置没兴趣……”
新月似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抱怨着为什么母亲非要逼他去上各种他明明不喜欢的补习班,兴趣班。
我轻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新月和韬光都是太后的儿子,无论谁当了皇帝她都稳坐太后的宝座。
如今韬光将铄金国治理的井井有条,百业昌兴,太后究竟有什么不满意的?
为什么非要把韬光拉下台,拱完全没有野心的新月上帝位?
“事到如今,我想或者不想又能有什么差别?”
我不懂太后在想什么,所谓皇权的争夺,是我这个生在民主现代的灵魂永远无法明白的罢。
关于这个问题,不能再讲去了。
一来本该知道内幕的‘我’完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再谈下去必然引起新月的怀疑。
二来韬光才是我的丈夫也是我心上的那个人,若要我违着心对新月撒谎说我希望他能当皇帝,我实在办不到。
所以,装出淡淡的哀伤,让新月不再提及‘我’是否也希望他当皇帝这件事。
“那两个宫婢……是你故意按排的么?”
我话峰一转,提及玉衡殿里的事情。
“被你看出来了?”
新月倒不避讳,承认得理所当然。
“你也弄的太明显了,谁会看不出来?”
我前脚刚提了一句景悠然拿着酒壶威胁我,
转头的功夫就有两个宫婢那么‘巧’的在景悠然面前提起韬光说过绝不临幸她的事情。
且不说哪个不要脑袋的敢在背地里拿皇帝说过的话来嚼舌,
只说这时间也掐算得太刚好了罢?
好死不死的,偏偏就被景悠然听见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