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毒毒全身一丝不挂地钻进了宇煜怀中,把脖子轻轻枕在宇煜胳膊上,一看宇煜醒来,俏笑盈兮地眨眨眼说道:“醒来了?在你怀抱里的感觉真好。”
边说边轻轻地扭动着自己如水蛇般的身体,光滑的肌肤在宇煜身上某个敏感部位摩擦而过,掠起他心中扑腾腾的火焰。
一翻身把毒毒压在身下,一只手轻轻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从上到下游走全身,露出白森森的钢牙:“小妖精,难道你忘记了自己身份?这样赤裸裸地引诱主人是很危险的,不过我很害怕你那姹女功。”
毒毒被那只手摸得就差点呻吟起来,那该死的家伙把真气一点点地透入到自己体内,麻酥酥的让她舒服得情不自禁该死轻微痉挛起来:“唔…我怎么会那样对待你?给….给我吧!我们一起快乐?”
宇煜突然收手哈哈大笑到:“我很怕死的,宁愿去街边找100元一晚的也比和你一起快活来得踏实。至少我可以不用担心自己性命。你这小妖精太可恶了,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引诱我,这是惩罚!”随着他的话声落地,她屁股上也留下五道红红的指印。
“来吧,心肝!”毒毒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地说道,声音中充满无穷的媚惑,宇煜感觉自己似乎被人用大神通瞬间转移到三月的西湖堤岸一般,任凭春风肆虐地抚在脸庞,多情地转入自己胸怀。
眼中精光一闪人已经清醒过来,一把掐住毒毒那纤细滑腻的脖子:“相信昨天晚上你已经见识过了这只手的威力,你如果还想多活几天就别在我头上打注意。这只手不是你能抗下来的。”
毒毒现在只能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宇煜,昨天晚上她亲眼见识过了这只手的威力,只要在这之手覆盖的范围内,天地间所有的生机都将被无情地收割而去,那日本人的什么弑神,有两层楼房高大的家伙结果被他像现在捏自己一般轻轻地捏在手里把玩。
“你误会我了,我根本没有吸你元阳的意思。”面对面前这个翻脸便无情的男子毒毒不敢做任何动作,她怕那样会引起宇煜的误解,她现在的确没有吸宇煜元阳的意思,她认识到了宇煜的强大,觉得是一个值得笼络的对象,而她唯一的本钱就是自己这具完美的身体。
“把衣服穿上。”宇煜也察觉手上的女子没有敌意,随手把她扔下床说道:“这次就饶恕你,以后你最好还是把衣服穿得多一点,把眼角里的春光收起来,还有说话不要像含了蜜糖一般腻。否则你会很悲哀地发现自己再也不能见着明天的太阳。”
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对男女格外惹眼,虽然都带着一副墨镜但是却不能掩盖他们身上那与众不同的气质,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宇煜和他新收的奴隶。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毒毒,宇煜心中也在纳闷,这小妖精竟然装起圣女来了,若不是了解她的本性,谁相信她那件高贵的衣服下却是魔鬼般妖娆、火热的身段。
“快看!游行队伍过来了。”一个男子站在一辆汽车的顶部朝远处指着大叫道。
宇煜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却只看见密密麻麻的后脑勺,除此之外就是几百米外的一个挂在空中的横幅“还我血肉,惩治硕鼠!”
随着那幅标语的渐渐接近,人群也逐渐沸腾起来,无数抗议、声讨的声音如暴雨击打芭蕉一般传进宇煜耳朵。多听一会渐渐也明了原来是某个高职官员在夹着人民二十亿钞票跑出国逍遥去了。
“去找一个公用电话,告诉这两个电话的主人,我在咖啡店里面等他们。”宇煜丢给毒毒一张纸条就钻进旁边的咖啡厅里面,他对于外面的那种游行完全是抱着不屑的态度。强者和弱者之间最根本的差异就在于一个是采取行动;一个是呼吁社会制度。
宇煜屁股下凳子还没坐热,阿文和胖子两人就如土匪入村庄一般卷了进来。胖子一把抓起桌上的咖啡就往肚子里灌,一边斜眼打量着毒毒道:“宇煜,你小子有长进啊!昨天装神弄鬼地把阿文支开,原来是发展人生目标去了,也就阿文这笨蛋会相信你昨天的那些鬼话。”
“是啊,我是笨蛋。昨天你还不是和我这笨蛋一起担心得整晚没合眼。”阿文直接就用屁股把宇煜挤到凳子的另一头,稳稳地坐下来正好与坐在对面的毒毒相向面对。呆呆地看了一会马上又站起来,双手胡乱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慌忙把手伸到毒毒面前,尽量把声音放低道:“您好,我叫陈文。很高兴和你认识。和宇煜是朋友,既然你和他也是朋友,那么我们也就理所当然地是朋友了……”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无穷的磁性,真怀疑先前冲进门来,风风火火的那人是不是他。
“能与您相识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是这话吗?”胖子把白眼一横抢过阿文的话头就说道:“您总是那这句话来诓女孩子,就不能换一句?尊敬的小姐,他居心叵测,那像我这样表里如一。我这人最喜欢结交朋友,我托大,你叫我胖哥就成,别听阿文的。”说完也流着口水把肥硕的双手伸了过去。
毒毒用疑惑的眼光把面前这两人打量了一番,本来也没什么,她见着太多像这样的男人,除了旁边还像木雕般坐着面无表情的宇煜,几乎每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就想把手往她身上蹭。面前这两人也不例外,典型的一副色鬼模样,可是她却发现他们两人印堂间都隐隐泛出一团青白光团,面相略略呈现一片龟蛇腾云之气,若非修道之人是不会发现的。
而这一发现却差点要她尖叫起来:“凝气后期?”现在修道之人已经不像往昔那般多如过江之鲫,偶尔发现一两个都是刚刚跨进门槛之人。咬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一个修道者那几率比中体彩还低。可是自己昨天到现在一下便遇到好几个。面前这三个男子任何一人修为都在自己之上。这怎么能叫她不震惊?
“你们好!我叫毒毒,你们就是宇提到的最好的兄弟吧!”毒毒很优雅地伸出如嫩笋般的手指分别和他们哥俩握了握,皓齿亲启,清脆的声音如叮咚的山泉般流进两人耳中。如果这两人也拜在我裙下,何愁大仇不能报?
阿文拍拍宇煜的肩膀,得意地笑笑:“算他小子有良心还给你提到过我,不过兄弟就我俩儿,旁边胖乎乎的家伙不算。”
宇煜在那里苦笑,他们两人斗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这毒毒也太会笼络人心了,自己何曾对她提到过这两人的,看来还是要他俩少接触这女子为妙,不然死在她肚皮上都还不知道为什么。
心念一动间宇煜轻轻运转真元。
毒毒原本还顾盼生辉地在两人中笑语不断陡然觉得脖子一紧,一道真元瞬间把她全身禁锢起来,身子里似乎有万千蚂蚁在侵蚀着她骨髓般难受,马上明白这是宇煜在对她作出警告:不要打他兄弟的主意。!毒毒神色一怔连忙收住满脸笑容,身上那道禁锢着自己的真元才缓缓褪去。
胖子根本没有察觉异常,还在那里指着宇煜朝毒毒问道:“你刚才叫他什么?宇?完了,没希望了,他那一身排骨肉有什么好的,怎么就看上这家伙了?可惜那啥来着?什么花插在什么上?”
一句话把毒毒逗得发出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好了,大家都认识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宇煜觉得不能再让胖子在那里作个人表演,连忙说道。
侍从又倒上两杯咖啡,退了出去把雅间的房门带上,阿文还不放心双手连挥间,一道无形的气墙把四人笼罩在其中,这样即使他们在里面开演唱会也没人知道。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昨天莫名其妙地说什么上当了,看新闻了吗?坦申死了那是确切的,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收钱。”阿文抿了一口咖啡问道。
“收钱?”宇煜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你觉得真的有人愿意出一千万买一颗人头?拿那么多钱直接可以砸死一个排的人。我昨天干掉的那个是替身,一个送到我手上来的人偶,这钱他们应该不会给了。”
“不给?”胖子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激动得就好像谁强暴了他女儿一般,直到看见毒毒那惊恐的眼神才很夸张地用手指理理散乱的头发,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毒毒小姐请原谅我的失态。”
对于胖子这样一惊一咋的表现,宇煜和阿文已经见怪不怪了。
阿文沮丧道:“那怎么办,一千万啊!你拿到钱我也要好过一些啊!如此说来我的法拉利泡汤了?不行,我要找那兔崽子算帐。”
“不用找他们,他们已经先一步找到我了。甚至还想要灭口,嘿嘿…他们太小看我螟毫了,我今天找你们就是想说我过几天准备去日本收帐,你们怎么打算?我手上刚好多出两张机票来。”宇煜看着手背上那股淡淡的阿魏痕迹说道。
“打架?”胖子首先反映过来,连忙摆手叫道:“不去、不去。我妈昨天打电话说给我算了一命,最近诸事不顺,忌远行、忌刀兵。我不想让她担心,你知道我是一个孝子。”
“孝子?”宇煜像听了一个天大笑话一般:“你要是孝子就不会和父母吵架导致离家出走,到现在都不回去看他们一眼,我们当年就是被你骗上贼船的。阿文他不去算了,我们俩去。”
“真不巧。”阿文两只手不停地搓在一起,一副标准的小媳妇模样:“真巧啊!我妈妈昨天也打电话来说我最近也忌远行、否则将有血光之灾,她找的可是我们那条街最具权威的王半仙算的,我看这事还得在商议商议,要不我看就算了,至于那辆法拉利,你啥时候有钱了啥时候给我买都成,反正我现在用胖子的越野还可以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