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抓起杯子一饮而尽:“别忘了你还欠我的东西,听说你为了日本人将它又抢回去了,这东西我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它能在我怀里。”
博格罗夫一把将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服务生脖子拎断,拍着手正要说话电梯突然打开了,数十个黑洞洞枪口指着三人:“不许动,有人举报你三人涉嫌谋杀我大英公民,在法庭没有给出最终审判之前你们将被刑拘,并禁止所在国家使馆及他人见面,现在你们需要做的就是呆在原地别动,否则我们将采取必要措施。”
张郎冷冷一哼,双指急绕间一道精光突然从空荡荡的左肩射出,赫然是一柄不足三尺长剑,剑身如晶莹的雪花般洁白光鲜,灼灼光华至剑刃处散发出来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闪出深邃的光芒,片片雪花从剑刃处散发出像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散发出凛冽的寒意,见得他双脚一点跳上长剑突然撞向侧面落地玻璃,整个人笔直朝着外面冲去,风中只留下那冷若刀锋的嘲笑:“今日放尔等一条生路,若再相遇定斩不赦。”
“不赦?你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宇煜心里好笑
等那些警察反映过来却只有一个破败不堪的窟窿对着他们,而那个浑身白透的男子早已从窟窿处消失得没了踪迹。
宇煜摊开手笑道:“这事可与我无关,既然这里是五星酒店,公共空间一定有监控设备,事情全部过程你们可以知道得详详尽尽,这个人你们看见了吗?他身上满是是血,杀人者就是他了。”说完悄悄朝博格罗夫挤了一下眼睛。
博格罗夫格格笑着扬起血淋淋双手:“老子是杀人了,那又怎么样,有本事来抓我啊!”说完浑身上下突然冒出层层黑雾,从黑雾中响彻着几声恬嘈的昏鸦鸣叫身,一道黑影笔直朝着众人冲过来。这次那些警察皆有了防备,一见有东西冲过来便齐齐勾动扳机。
“一群笨蛋,你家大爷不陪你们玩了。”谁也没有料到就在人们把枪口对准那团黑影的时候,浓雾中再次射出一道黑影直直冲向张郎先前破开的窟窿从容而去。
宇煜见着枪口齐齐调转向自己连忙将杯子里那不知是酒还是饮料的东西一饮而尽,向那些警察示意自己无害道:“噢噢噢——!别这样对着我,我再次申明我也是受害者…”
一名警察走上前来熟练地摊开一个硬面手抄本:“请出示你的有效身份证、入境证或者移民证、本地暂住证。”
宇煜干脆地回答道:“我曾经有一个,不过自从去日本旅游了一圈后似乎身份证就作废了!”
那警察显然没有意料到宇煜竟然这样坦白,稍微一呆继续问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非法偷渡者?再日本之前总有姓名吧?就是你的曾用名。”
“宇煜!”
“叭!”那作记录的官员双手一抖,手中笔突然掉在地上,对方不俯身拾笔反倒飞快将腰里警枪拔出指着宇煜问道:“你从中国来?”
宇煜刚提脚想走出吧台好好解释却被对方严厉制止:“不许动,站在原地如实回答我的问话,否则我将开枪,并且不承担一切后果。”
“当然是从中国来了。”
旁边一个看得一头雾水的警员慢慢靠上来小声说道:“头,这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很有来头吗?”
头儿顾不得擦额头上的汗珠道:“当然来头不小,这下我们局可是风光了,抓住这样一只大鱼恐怕连经费也得高出历年十倍,尤其是前两天议员先生才颁布了严厉打击恐怖组织条例,没想到今日就让这家伙撞到枪口上了。”
那属下总算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这人和恐怖分子有关,不过能这样轻易被捕获的恐怖分子不知算不算给那些从事恐怖活动的人物抹黑,毫不在意地问道:“这家伙是什么组织的,昨天安防科下达文件说有大批动机不明的中国人进入利物浦,莫非是一个新兴的恐怖组织,他在组织里又是什么成分?”
头儿生怕宇煜突然从自己面前消失般,连眼皮也不眨地盯着前方:“东皇,这算不算新兴组织?”
他话一出旁边所有人立马屏住呼吸,整个茶房只有宇煜一人还漫不经心地在那里晃动,头儿似乎说上瘾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朝着同伴说道:“此人不但隶属东皇,还是东皇要层人物,这些年就凭借他一人之力将东皇推向了最高的颠峰,连他自己国家也不敢承认他的身份,日前宣布取缔他本国国籍,这人就是一个魔鬼,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必然有杀戮发生。”
“中国?”那个问话的警员突然似乎想起什么来,呆呆地望着宇煜嘴里只有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音节:“螟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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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拥而来的记者拼命按着闪光灯,宇煜每一个举动都谋杀了不计其数的胶卷,在晃眼的镁光中宇煜俨如明星走在星光大道般面带笑容从容走下台阶,而他身后那十多名全副武装的警员更像保镖一样亦步亦趋跟随在他的后面。
问题就像那些数不清的话筒一样飞向宇煜:“请问你真是外界传言的螟毫吗?”
“传说在你手上死亡数字目前已经超过264名,这是真的吗?你为何此次确甘愿束手就擒,这其中有什么阴谋吗?”
“你想过你可能获得在英国多玛士监狱呆上五百多年以上的刑事判决通知吗?”
“你认为你自己还是一名中国人吗?据说酒店里那出凶杀案,连带服务生共九人的命案皆是因为对中国的一句无心之言而引起的,有消息声称花巨额花红买中国政务要人性命,你是为着这花红来这里,还是想用同样方法还治在那些雇凶的主犯身上?”
“你猜测雇主会是日本人吗?”
“……”
有神州第一刺客、东皇有史以来最具潜力、在日本无辜残杀拼命百余人的恶魔等名号的杀手螟毫被捕,整个英国乃至欧洲国家都沸腾了,所有人像找着自己亲娘的蝌蚪般走到街上高声呼唤,无数报纸蜂拥地描述着螟毫主动被捕的消息,一时间无数社会学者登上屏幕现身说法,从政治、经济、和平、股市、石油、计划生育等等不同出发点讨论着他这自杀式的行为究竟为何,甚至连一向严谨的泰晤士报、每日邮报等权威杂志也对此发表不同看法,不过无论怎么报道最终都得出一个结论:螟毫这样做绝对有他的理由!
“警员7012,现在是23点30分,警员7534请求换哨!”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从岗亭敬礼道。一番简单交换仪式后那被换下来的哨兵朝7534道:“兄弟,小心一点,这家伙可是十恶不赦,虽然他浑身被铁链锁在钢筋椅上,但你还是警觉一点,上面直接下了特许证,必要时候你有权射击,接下来这时间里你可能会觉得点难受的,不过别担心,外面全是自己兄弟,有情况招呼一声。”说完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外面走去。
警员7534朝四周看了看慢慢走向这特别牢房,透过窗口好奇的望着里面让整个警局又爱又很的这个恶魔,却奇怪地看见在那五花大绑捆着的螟毫面前居然站立着一个40多公分高的婴儿,这密封室除了一个察看里面情况的监视孔外,连一个拳头也塞不进去,这奇怪的小孩又是从哪里来的?
心里满是疑惑的警员好奇地将眼睛再次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