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拉几个同伴也纷纷发动摩托正要一起冲上来打算把宇煜碾成肉泥突然发现地上的那道影子突然间在眼睛里消失了,紧接着就看见最诡异的一幕展现在自己眼前。一道黑影夹着狂风从头顶的天空中盘旋而下,路边的那些落叶在狂风的召唤下如同一只只震翅翩飞的蝴蝶围成一道一米余长的风桶,自己的同伙也在那道飓风下连同急速冲刺的摩托车一起卷上了半空。
他们充其量也就一般的小流氓小混混,那里见识过如此惊世骇俗的情景,觉得一时间口干舌燥脑袋里面一片混乱,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双手紧紧的抓着摩托车龙头,很不能一把就给拧下来。
宇煜人影如同一只幽灵一般在风暴中恣意纵横穿梭,只手就把那个被真元力拟化形成的狂风卷入空中的日本人提在手里,慢慢降落回地面才露出一副冷森森的笑容:“刚才滋味如何?”
那男子惊骇之下一发觉自己双脚踏实了才迅速从小腿上抽出一柄匕首:“支那猪,你去死吧!”说完就如恶狼一般冲了上去。那想宇煜根本连头也没回,随手像驱赶苍蝇般随意地弹弹手指,那男子便惨叫一声向后仰去,眨眼功夫就萎缩成一堆骨架了。
旁边那些同伴像看了一场魔术一般,连怎么一回事也没明白过来就变成一堆皮包骨了,一个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经历不让自己声音听起来那么颤抖:“东方妖术!我们一起冲上去碾死他!”
几俩摩托后轮伴随着轰鸣的马达声在原地飞速地打着转,把轮胎下面那些细小的微尘激荡得老高,陡然一松刹车几辆摩托突然像脱僵野马一般窜了出去如同一道道的光柱,朝灯光的聚集点呼啸而去。
可是还没等他们冲到那个会妖术的支那人面前便感觉一股比摩托更大的冲击力像炸裂开的气浪把他们剩下的五人卷出老远,距离宇煜最近的那两个原本还倒在地上的身体被那股泛着红光的气浪直接掀上半空,随着几声布帛的撕裂声,天空中洒下斑斑点点的蒙蒙血雨,两人的尸体也被霎时四分五裂。
“魔鬼!”
一个最先反映过来的男子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扶起摩托就朝远处飞驰而去。
“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离开!”空中还留着宇冰凉凉的话语,人却化着三道红光像出押的猛虎一般扑了出去,众人耳中传来一声闷响便在无一点声息,空空的街道上只有那辆摩托倒在地上时发出的刺耳的摩擦声。
周围那些住户也都听见这边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门观望,想来这伙人平时都喜欢在深夜胡闹,偏偏速度又快眨眼就没影了连宪兵也无可奈何,他们出去伤着那里也只能怪自己时运不好,这样谁还敢多看上几眼?
这时又有两人扶起摩托,一南一北朝两个方向逃逸而去,没跑出几步就和先前那人一样闷哼几声便栽了下来。别说是他们,就是一般的修道者栽光天化日下也没几人能看清楚宇煜飞针的走势,更别说是躲避了,试问他们这样的平凡之人怎么又能躲避过去?
宇煜看着还扒在地上发呆的仅存的两人说道:“起来说话。”
那两人连忙挣扎着站立起来,那想脚上却没有半点力气又扑通栽倒了下去,宇煜踩着一个人的脑袋满眼关爱的问道:“你们在发抖?是害怕吗?怕我杀了你?看得出来你不想死是吧?”
那男子被头上踏着的那只脚不断揉来揉去,嘴唇在石板上都磨出血来了,满嘴沙石含糊地哭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翻来覆去也就这么一句话。
宇煜说道:“那好,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饶了你”稍微停顿了一下,脚下微微用力示意对方停止乱叫嚷又才说道:“知道坦申的家庭地址吗?”
脚下那人一个劲地说道:“大哥饶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宇煜冷哼一声道:“哼!无用的家伙,既然你不说合作自然有他人想活下去的。”说完大手一挥,一枚钢针脱手射进了对方头颅。
“哥哥…”旁边那仅存下来的男子连忙爬过来,摇着逐渐萎缩的尸体不停的哭喊道。
宇煜才没闲心看他哭泣,蹲下身子一把抓着对方头发把头抓仰起来:“抱歉!我不知道他是你哥哥,如果你不想和你哥哥一般和这个世界告别你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说!坦申的地址在那里。”
那男子鼻子眼睛都被抓得皱成了一团:“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是刚那到签证,我们是中国人!”
“中国人?”宇煜又把对方那张脸拉近了一点点问道:“你真的是中国人?那为何要到日本来?中国不好吗?这一个小岛就真的那样好却让你们这样的人眼巴巴的跑到这里来。”他本来就讨厌日本人,经过三郎这只黄雀苦苦追杀半个多月后愈发讨厌起日本来。
那男子迟疑了一下又说道:“真的是中国人,我随爸爸、哥哥一起来的。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月,那个坦申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他这话宇煜倒是相信了一点,要说日本人不知道坦申那绝计不可能的,再说了日本人那什么狗屁的武士道精神可是把自己看得高贵无比,不会因为你三拳两脚就马上背叛自己祖宗的,这点倒是比一些中国人强。不过这同样是日本人的劣根性死要面子!
就是因为这变态的心里才使得他们好多人不愿意承认二战时期自己的天皇战士被东方那些人的砍山刀、步枪给打败了,好多人不愿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而纷纷破腹自杀。虽然自己总是标榜自己的民族是最优秀的,可是连历史也不看面对的民族他们在优秀又能好到什么程度?
宇煜想了想还是把对方放下:“给你个建议,最好马上回家乖乖地躲在房间里不要出来,若我在看见你在大街上晃悠下场就和他们一个样,别以为我‘螟毫’是喜欢开玩笑的人。滚!”说完又在对方身上踢了几脚率先离去。
“螟毫!”那男子当场就楞在那里,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道背影渐渐融入茫茫的夜色中:“他就是神州第一刺客螟毫?我竟然能在他手下活过来?”螟毫这名字可是好多人都熟悉的,甚至有人开玩笑说:“法国人可以不知道拿破仑,英国人可以不知道丘吉尔,但是中国人却不能不听说过螟毫大名。”虽然这只是一个戏言,但是却多少也反映出了螟毫的名声。只是人们谈到他却更多的是负面意思,那里能像别人谈论伟人一般一脸的敬仰?
市中心距离城市近也有他的好处,宇煜就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一间宾馆住了下来,只是那件宾馆竟然不收人民币,不冷不热地对宇煜说若要住店需得等到第二天九点银行上班后到银行兑换了日元才能入住,宇煜气得转身就走。
当然这根本难不到宇煜,不到一刻中手上就提着半口袋钱回来了,那上边有斑斑点点的血迹,那里的老板吓得连屁也不敢放一个马上就给宇煜开了房间,待宇煜休息后才拉着刚才留下的宇煜的身份证号码对旁边的伙计说道:“我怀疑他是个杀人犯,从对面过来的,估计在中国待不下去了才跑到我们大日本帝国来寻求庇护,看见刚才钱上的那些血迹吗?可能刚才出去就是杀人夺财的。你去通知宪兵部的人,要他们留意一下。”
宇煜从打坐中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毫不在意地望着被关上的房门一眼,隔壁入住的旅客的呼吸声他也能听出来,更别说下面说话的声音了。连脸都没洗一下就和衣倒下去睡觉了。
还刚刚在朦胧中就被一阵阵脚步声惊醒,无奈地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希望那些人不是来打扰自己睡觉的。可是事实证明‘希望’这玩意的确是婊子养的,你越是希望什么,他越是和你对着干。
那几个宪兵在门口小声唧唧咕咕了一会,门突然就被一只脚踢开。
“果然是这样,好像他们就不能先敲门一下,没一点礼貌的家伙。”宇煜心中不由一阵嘀咕。
那伙人一见门被踢开迅速冲了进来,有的高声地叫喊。大概是不许动的意思;有的迅速朝床头冲去,想把宇煜在睡梦中就制服,人都冲了一半了才发现对方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朝他们一行人微笑。
那个老板没想到自己这些动作都在对方算计之中,不由有点尴尬,毕竟他是生意人却这样不明不白地找些宪兵来闯门多少还是觉得道理不再自己这边,自己又没有一点根据只是在那里猜疑而已。
倒是那几个宪兵见过些世面,马上反映过来霎时几只枪又对向了宇煜。一个男子走上前说道:“我是这里的宪兵队长,您就是张冲?”
张冲是宇煜在登机之前备的一个化名,像这样的名字他上衣口袋里还有不少,微微点点头说道:“你中文说得不错。我就是张冲,不知道你们深夜上门有什么事?”
那宪兵对方看了宇煜一眼道:“十分钟前,机场路口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我们怀疑是你作为,你必须和我们去宪兵部接受审讯。”
“是吗?可有证据?我刚下飞机,连脸上灰尘都还没来得及洗,你们就给我安一顶杀人犯的帽子来带。我是中国人,拥有自己的行动自由支配权,如若没人指控我,你们是不能随便提审我去你们那什么部的。对不起,我要睡觉了,对了老板,如果还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我一定对你们这里进行投诉的。”
那老板连忙点头不停地鞠躬说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那宪兵队长却不死心地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你那些日元是怎么得来的吗?上面那些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宇煜像竹筒倒豌豆一般飞快地冒出一长串的话语:“很简单,我刚才下飞机在来的路上发现路上躺着几具尸体,路边还洒落着一些钱币,也没敢多做停留就打算在这里住歇下来,这里老板因为我没有日元所以不允许我入住,我想路上那些日元的主人想来也死了,他用不着了,所以我就拣来用了,不信你去现场检查一下,从这里到案发地就是常人一个来回跑也得十多分钟,我那里还有时间杀人,再说他们骑着摩托我真想杀他们也没那能耐追赶上啊!你的明白?”
那宪兵队长被他噼里啪啦的快速发音弄得眨眼眨眼的毫半响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真的如此?那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希望没人向司法机关对你提出控诉,不过这期间你最好是那里也不能去,我们随时传唤你,你都得马上放下手上的事情到我们宪兵部来。”说完就示意几个手下收起枪来率先离开,嘴里还在嘀咕:“凡是和支那人有关联的事情都是这般的麻烦,讨厌的支那人!”
宇煜也不在意,只是叫住老板要他重新给自己换了一个房间才躺在床上思量如何找到坦申,他背着杀害坦申的名声却那不到丝毫钱币,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他有他的尊严他不能容忍自己真的被别人当作一只螳螂。
突然坐起来一拍脑袋:“我怎么这么糊涂?坦申别人不清楚,坦申集团总知道啊!随便一个出租车就能到达。多观察几天就什么事情都了然了吗?”想通的宇煜欣然入睡。至于那个什么宪兵队长的警告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堂堂神州第一刺客那里能让别人约束在一个宾馆不让离去?
与此同时一辆摩托风驰电掣地驶入一栋大厦的三楼停车场,空寂的夜把车声音传出老远。那摩托车上的男子把车随便一扔就提着一个黑漆漆的塑料袋冲进电梯。
“大哥!大哥不好了。”突然的声音把会议室的宁静彻底打断,一个面容微微瘦削,眼中凶光流露的男子不悦地推开面前的桌子:“没看见我在开会吗?说过多少次就他妈没有记性,为了让你长点记性你得付出一点代价。”说完从腰间迅速抽出一柄手枪对着那不速之客的右腿扣动扳机:“小心一点,如果还有下次就是你另外一条腿,我保证你今后别想在骑成摩托。”
那男子也不敢嚎叫,径自咬着压根死死地捂着右腿。汗水就如同他脚上的血一般涔涔地不断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