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烈疼痛之下坦申连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嘴不能自如活动,一丝丝的口水像麦芽糖一般牵出长长的丝线从嘴角边挂了下来,宇煜看得一阵皱眉:“算了,我还要问话呢,给你接起把,聪明的话你最好能配合一点。”手上一阵动作边有把脱臼的下巴给接了上。
对于这种武学上经常遇到的情形,他是使得得心应手。
坦申嘴巴刚一能动马上边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卑劣的支那猪…..”
话才刚出口,脸上便印了一个清晰的手印,几颗门牙在那清脆的响声中再次离开了坦申的嘴巴,在空中恣意抵旋转了几圈才啪啪地掉在地上,宇煜起身一脚把坦申臃肿的身子如踢沙包一样踢出几米远出去,狠狠地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冷冷地说道:“别给脸不要脸,我没有多的闲心和你耗着?老实说,你还不配!”
上前重重地踏在坦申的胸口上:“说!是谁策划的让那些黑龙会的人当黄雀,我到那里收钱?”
一道乌黑的鲜血从坦申嘴角出喷了出来,尽数吐在宇煜裤管上,模糊吐出一级音节隐约能辨别道:“只有我们神圣的天照大神才会知道,你们支那人永远也不会获得这个恩赐的机会。”
“是吗?可惜我今天身上没有带刑具,要不然让你尝遍另外一种中国文化的精髓。”说完又掏出一只细长发亮的钢针在坦申眼前晃晃,一溜寒光如钻石一般在针尖上闪出一抹亮丽的光华:“还好!想来你还有幸尝得甲刑的一种,我最喜欢有骨气的人,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说完便野蛮地抓过坦申的食指捏在手里,细细如发丝的针尖从食指指甲处轻轻地戳了进取,一溜血线包裹住针身透过白色的指甲盖清晰可见。
坦申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冒起,身体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顿时一丝丝细细的牵掣从右手指尖处传来,心底似乎也在应和着这丝疼痛不断鼓捣着他深刻身体,现在他总算明白钻心的具体含义了。只是那丝疼痛却好像没有从身体里经过,直接便隔着肌肤直直钻入心底。
那钢针却还在缓缓地透了进去,从第一指节的指背处戳了出来。鲜血顺着针尖流淌了出来。
宇煜从旁边拖来一张凳子,一翻手掌,像变魔术一般又变出几只钢针来,整齐地摆在凳子上面:“不说没关系,既然你把我兴趣提起来了,怎么也不能让我失望吧!嗯……十根手指还有九根,在加上一双脚,意思是说,你还有十九次机会可以享受这种殊遇,这可是我们老祖宗遗留下来的几大酷刑中的精华,你不让我失望我也不让你失望。只是不知道你们的那个什么神是否特意眷顾你,让你多长出两个脚趾。”
说完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把钢针伸到火焰上面,就着蓝色的火焰来回晃动,优雅的动作有如古代女子在深闺里用全副心思绣着女红一般:“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吗?待钢针通红过后,在慢慢插进指缝里面,肌肤和钢针接触的瞬间,高温会把挨着他的任何血肉烫熟,这样你也就不会因为失血而让你陷入休克和昏迷中。放心,止血的方法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至少够你二十根指头享用了。”他两只手如铁钳一般夹着钢针,那通红的针身如同熟透的柿子一般安静地躺在他的两根指头之间。
拿着那根通红的细针轻轻地戳进坦申另外一个完好的指甲盖中。在嗤嗤的声音里,渐渐飘来一种烤肉的味道,可惜的是这种烤肉却是在惨烈的嚎叫中进行的,坦申以为刚才自己已经尝过了人世间最疼痛的酷刑,可是第一次的疼痛只是最单纯的一种,而眼下,似乎觉得有人把自己的心脏给生生挖出来架在熊熊火焰上炙烤一般,让他痛不欲生,拼命地挣扎着想摆脱胸口那有力的大脚的束缚,让他痛快地在地上打滚几下。
“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我说了你马上给我一个痛快,你这个魔鬼,啊……”五官在脸上都挤成了一团。
宇煜拿起另外一根钢针,微微透了一点真元砸针身,渐渐有红光把它们表面笼罩住,宇煜晃了晃手说道:“不急不急,我们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你要是随口说一个人我如何找他去?再说,你还可以免费接受一次中国文化精髓的洗礼,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让你能够清楚认识到世间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来世不幸又变成日本人希望你们记得这今生的教训。”
说完便把手上透着蒙蒙红光的钢针又缓缓插进另外一只手的指甲盖中。坦申敢肯定如果现在有人能拿刀剖开他的肚子的话,一定会发现他现在已经肝肠碎裂。悲惨的嚎叫在空荡荡的大厦里回荡,发出一连窜的回音。
宇煜享受地半闭着眼睛点点头才猛地拿起面前的一只钢针,野蛮地插进他第四根指甲中,用力往外一挑,整个指甲盖都被他挑翻转过来,上面还沾着血糊糊的碎肉,坦申连喷几口鲜血撕裂地大叫道:“是日本军方右翼的二次森郎策划的黄雀行动,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哦?军方?二次森郎?”这个名字宇煜是经常听过,这人在好几年前突然崛起,属于典型的激进派人物,第一次被人们知道这个名字是在一次几国同盟非正式会议上作日人首相发言人时突然摔出一柄重磅炸弹:“把中国发展为大日本帝国的一个战略后勤点,控制了中国就可以成为亚洲最最强国,不管是军事、政治还是经济上。我们已经制定好一切部署,不出三年,中国将成为地球上的过去,大日本帝国将会迎来一个大飞跃的时代。”
那些盲目的日本人听得这话连忙拍掌欢呼,俨然一颗耀眼的新星。狂热的右翼追随者们纷纷走上街头,欢呼祝贺。更有人夸张地宣布,日本科研已经取得丰硕成果,研制出一种时速上千,可以一次性携带数十枚导弹的新型战机。
二次森郎的巨幅喷绘像被挂在东京滨源的一栋楼房上,80米高30米宽。接受来来往往人们的敬礼。被好多外国人惊叹:“日本再次迎来了疯狂的时代。几十年前的日本被‘天皇至高荣誉’的疯狂念头所左右,导致了他们自己葬送了自己国家的前途差点在地球上被除名,而今的日本变得更加疯狂。”
而最讽刺的是第二天,众多民众仍然狂热地对着巨画欢呼的时候,那栋近三十层的大楼便在人们眼前轰然倒塌,连带着那幅巨像一起掩埋在砖砾和尘土中。人们一再扬言那是中国在进行恐怖威胁,日本政府也一再强调要纠察到底。但是却终究还是没有音讯。
“不出三年,中国将成为地球上的过去”的声音还时时在人们耳中想起,那群躲在岛国上的人却只能红着眼地看着海对岸那个名叫华夏的国度在凯歌中蒸蒸日上。
转眼间马上又是第二个三年到来了。
那个神州大地却在掀起面纱的同时也把自己团结、奋进、自强不息、勇拓进取的雄风鼓起,把自己天朝上国的姿态竖立,托着名为‘神州’的这条巨龙直上云霄。
不过二次森郎的威信却没有失去,时不时地仍旧走上街头演讲,把人们已经低落的情绪再次调动起来,努力把自己狂妄的梦和大家一起分享。
宇煜狠狠地把坦申的一只手臂放在凳子上,拣来一柄沉重的刀鞘在手肘处用力砸了下去。在清脆的响声中,便软软地搭了下来,几根破碎的骨刺穿出皮肤暴露在了外面。鲜血顺着手臂如奔腾的河水一般顺着袖管流淌下来,在地上如一条条有灵性的蛇一般慢慢蜿蜒着流淌。
“凡是敢拿我螟毫来当螳螂的都只有一个结果,谁也不能例外。”说完又扬起生铁打造的刀鞘把坦申浑身上下所有骨节都招呼了一遍,等收手的时候,坦申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软脊椎动物如一团肥肉一般堆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完整的肌肤,被钝器所砸便是这样,或者血在体内不能释放,或者被砸成一堆肉酱,四处溅血。
此时的坦申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张嘴如同被晾在沙滩上的鱼儿一般嘴巴一张一翕的却已经气若游丝。全身动脉也被砸得爆裂,鲜血流淌了一地。
宇煜还觉得不解气,捡起一个弑神战士的武士刀砍下坦申的一条大腿来,在中间的玻璃上端端正正地写上“螟毫”二个血腥的大字。一直以来他都被当作螳螂,而现在才只是收回了一点点利息。看着在玻璃上还在慢慢下滴着鲜血的大字,畅快地放声大笑。
第二天,媒体再次爆出猛料“世界级对阵世界级,螟毫拜访坦申!”
不过这次不单单是日本本岛上的媒体了,各个国家的媒体竞相报道着这一消息。还有报社专为成立了专栏,分析螟毫这一世界级杀手如此高调地行动是否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这后面时候还含有某种政治目的?
据说有记者没有即时赶到现场,把玻璃上‘螟毫’字样传给本国报社,从而遭受到解雇。在互联网上一个那副书写有‘螟毫’字样的血腥玻璃被网友争相转发,凡是沾着‘螟毫’字样的帖子一但发出来,便马上被淹没在各式各样的口水中,有人叫好,也有人拍砖板。
在一些华人聚集的网吧里,那些热血的青年站在凳子上拍着显示器一遍一遍地响着‘螟毫‘的呼声。螟毫做了他们敢想、敢做却还没有来得及做的。
疯狂不单单属于日本,被数十年的血债和愤怒积压的八零后那一代属于叛逆的一代,他们当中好多人已经厌倦了老祖宗一直秉承下来的温、良、恭、谦、让。他们敢于呼出自己心底的呐喊,他们敢把数千年的规矩践踏在脚下,他们就是神州这条巨龙身上的逆鳞,他们代表着新生代锋芒毕露的锐气和无惧一切的果敢。
一批批新鲜的血液正在神州大地苏醒、萌芽,也许终究有一天,在荣誉的最高峰上,一群黄皮肤黑眼珠的人振臂狂呼:
“今日的世界是我中华的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