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连带陆云青和在内的八个人就办完了相关手续,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成为这座看守所的一员了。
因为陆云青对中年警/察的态度问题,那个中年警/察虽然不想得罪陆云青,可是心里面的恨肯定是少不了的啊,所以他也只是跟那些警/察说,不能让陆云青在警察的手底下出事,至于像一些看守所必须的过程,该有还是必需得有的。
比如说,所有犯人在该进看守所的时候都得到狱医那里进行一次体检,至于体检什么,这不足为外人道也。
看守所的医务室并不大,只有三十多平米,到处都摆放着东西,在医务室的最里面,拉着一个白帘子,昏暗惨淡的灯光打在帘子上面,让人看了不禁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狱医是一名五十来岁的男医生,单眼皮,眼神很是阴鸷,带着微微泛黄的口罩,以及白色的乳胶手套。
开始检查都很正常,可以说口腔健康问题,血压、血液什么的,可是当那名狱医把那男犯带进白色帘子后面后,随行的那名狱警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啊!”
一道凄惨至极的声音响彻而起。
然后狱医开口叫下一个人的名字,那男犯人提着裤子,皱着眉头,一脚顿一下的从白帘子后面走出来,嘴巴里面嘟嘟囔囔的,不用想都知道他没说什么好东西。
另外几个犯人问那男犯人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那男犯人却是缄口不言,另外的犯人们心里面暗骂。
“啊!”
又是一道惨叫声,第二名进去的男犯人走出来,眼泪都流出来了,额头上面冷汗淋漓,同样是一脚深一脚浅,所有人都能猜到,他们一定受到什么酷刑,不然的话堂堂的男子汉,就算再怎么懦弱,也不会那么容易哭了吧。
陆云青倒是进过看守所,可是那一次因为与袁管教的原因,他倒是什么罪都没受,这一次就不一样了,是被魂帮白俞送进来的,这种事情能免吗?
“陆云青。”那名狱医喊道。
“青哥……”洪远宽想说他先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是陆云青挥了挥手,拦下他说,“我先去。”
走入白帘子后,狱医让陆云青把裤子脱了,用屁股对着他,而他却从壁柜里面拿出一个跟三十多米里小拇指醋意的玻璃棒,陆云青这时才终于知道要干什么了,毕竟以前也是特工出身,这些事情还是知道一些,不过由于还真没去看守所做过任务,这一世也已经忘却了,知道看到才想起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根玻璃棒应该是会被插进肛/门,而原因好像是检查得没得性病。
“我没得那种病。”陆云青平静的看着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