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不知道做了什么孽,好不容易我们的二代弟子里面有了此个异灵根,不但是一个女弟子,还是一个痴呆儿,真是冤孽啊!”副家主老头显得激愤异常,悲天不公,不住的摇头叹息。
“大伯,你别不开心啦,我现在就再给你说说那天的事吧。”柳儿眼见此平常也十分疼她的大伯给自己气得很不高兴的样子,遂将发生的事情再说了一遍。
虽然大体与上官草所述的一样,但其中还是有些地方略有不同,此时那个结丹期的中年人说道:“副家主,你认为上官草那小子是不是分神期高人之徒?”
副家主老头听完了柳儿的话语之后,沉吟良久,才说道:“你们也知道,自从三千年前的那场离奇的天兆之后,我们修真已经好久没有分神期之人出现了,而老一辈之人死的死,飞升的飞升,但很难保证不会真有此等隐世的高人,我们还是别招这烫手的山芋为好。”
那结丹期之人苦思片刻之后说道:“那二哥之死就不查了?”
而这时候其中一个筑基后期的中年人说道:“对啊,副家主,我觉得此人甚多疑点,咱为何不让他拿出那件什么无忧金纱来看看,我可没听过有此宝物。”
旁边另一个筑基期年纪稍大点的反驳其说道:“你没见过的事还多着呢,二哥的雪帕不就是有此功能吗?”
“哼!二哥的雪帕是当年所在师门的渡劫期长老用三千冰雪蚕丝所炼制的,怎能相提并论。”年纪稍小点的筑基期中年人说罢都不觉有些脸赤。
那年纪大点的又继续回道:“你怎么敢肯定他的无忧金纱就不是出自高人之手呢。”
此时的那个五婶轻呵一声,道:“两位叔叔,稍安勿燥,请听小女子一言吧。”
这时候那副家主老头眼中精光大作,转头望向那个五婶,道:“弟妹,你有何高见,尽管说来。”
这时候两筑基期的中年人见副家主已经发话,遂停了下来,都瞅向了给人感觉精明干练的五婶。
那五婶清清喉咙,说道:“各位叔叔伯伯,第一点,你们认真分析分析柳儿与那小子的话吧,他们都没有亲眼看着二伯之死,所以现在二伯也只是失踪而已。第二点,我想凭那小子的修为应该杀不了我们家主二伯的,所以他根本就与咱们没仇,而且相反的,他带着我们的小侄女回来,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恩情。第二点,我们可以派人跟他一段时间,要是那小子真不是什么分神期高人的弟子,他也没给我们带来什么大的损失,放了他或者杀他都行,但要是他果真有一个分神期的师傅,就算他有再多的疑点,我们可都得罪不起的,就算不笼络他,也不能与之为敌,你们认为我的分析有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