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挫折多成效少的业务员职场生涯中,今天不算是好日子,和气生财的道理被很多小老板给摒弃了,如今,越小的老板越不好说话,方有容和一位对业务员仅存的一点点利润都是尽可能往回拨的小老板在口齿的较量上胜利了,今天没算白忙。
忙忙碌碌中,不自然已经是到了下班时间,顺着涌动的人潮,方有容匆匆去了专门经营香烛财神的小街,精心对比下,买了个纯铜铸的小香炉和专门挑了一盒香味清淡的檀香,这么一拐,脚下没消停,回到家已经也不早了,这个城市是大了点。
回到家洗洗涮涮,新闻联播已经结束了,忙碌的一天就这样停顿下来。焦点访谈多年没看了,一旦对这种时论的节目没了期待,也就不再想回味了。
擦干头发,爬上床,今天一天走得急了,有点疲惫了,真是劳碌命的份,明明惦记着郑律师的话,可脚丫子一踩着街就管不住自己的脚了,忙了一天,哪里还有什么精力去看书去?看来这上学和工作的两事儿看来还真不能搅合在一起。
探身拿着遥控器在手上按着键钮走马灯看各大省市台,这个黄金时间段基本上都是选秀节目,上班久了的方有容早就没了那种风花雪月的天真了,转台去研究一下最近最新的影视剧去了,对影视剧行情,方有容更为上心,自从和盛则刚混在一起后,他的人生和影视剧碰撞的几率太大了,好好探讨一下最新流行,以免再遇上个什么剧情,找不到对策。
看着电视剧,没会儿就困乏了,撇开自己的人生不算,电视上的人生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该哭的时候乱笑,该笑的时候哭得一塌糊涂。虽然他目前状况也不算明朗,可还不至于沦落到三十年代影视剧情这种这份上吧,对自己有信心的方有容安心了不少,背靠着软软的被子眯上了眼睛昏沉沉得睡了。
电视剧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嘈杂没有吵醒方有容,倒是电视被关后那耳边突然消失了依靠的感觉惊醒了他。抬眼,房子内的大灯关了,床榻边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盛则刚回来了?
“你回来了。”揉揉眼睛,困乏笼罩着全身,到底干什么了,怎么这么疲惫?
“吃了么?”靠着床沿边坐下,伸手摸着他家有容的短发,盛则刚温柔的声音有点虚幻,“也不把被子盖好,再病了怎么好。”
“几点了?”眯着双眼瞧瞧床头上的水果钟,才十点多呀,“看电视的时候没在意睡着了,才回来?”
“我回去拿东西去了,”盛则刚看到了在他书桌上摆着的小香炉了,“东西没有带回来,可能被妈放在什么地方了,等她回家我再去拿吧。”
“噢。”抬头枕上坐在床沿边的盛则刚的腿上,伸出手臂抱紧那腰,脸蛋贴着,闻到盛则刚的味道了。
摸着方有容头发的盛则刚好温柔,温柔得有点像是在小心翼翼的讨好,感觉很奇怪,抬起眼睛,由下往上看,盛则刚表情被壁灯的阴影给蒙蔽着,静静的眼眸和瞧过来的方有容的眼眸对视着。
一把揪着他的领带,方有容有话要说,“我不管以前,此时此刻起之后,只许你对我一个人温柔,对我一个人好。”
有个温柔过头的情人并不是好事,要是情人没个分寸,对谁都温柔,这个问题就更不妙了,他得有言在先,非要讽刺他是小家子小心眼,那也没办法,他本来就不是有那种所谓城市教养的人。
“嗯。”低声应着了声,稍作静寂的沉默后,盛则刚道:“怎么这么没精神?感冒还没好吗?”低下头碰着他的额头试着温度,没什么热度。
被盛则刚这么一问,确实还没从疲惫中彻底缓解过来的的方有容伸着手指头绕着盛则刚的领带玩:“可能是吧,按理说,新年新气象,今天只不过跑了一天就觉得疲惫起来,要不,难不成是我老了?”
盛则刚低声道:“对不起,我让你不安心了。”
“不是这样。”方有容靠着他的怀抱低声道:“可能是过年跑前跑后累着了。”
相拥下,没有触碰那禁忌的话题,对盛则刚绝对隐私的一面,方有容不想非要窥探,那不是他应该非要知晓的,好奇心太重的后果,人类七宗罪已经告知了,何必和历史上比比皆是的错误过不去呢。
转开话题,方有容提起精神来,扬眉道:“我已经决定好了,放下工作去进修一下。”做出这个决定也是不得已的,上着班就想着所学的理论知识很可笑,上着理论知识课又想着真实工作上的市侩就觉得不妥,方有容也遗憾,他承认:“依照我一百五十分卷子只能考出八十分的能力,想工作、学习两边兼顾是不可能的,这周末之前,我把工作都交代清了吧,也正儿八经也体会一下当大学生的滋味。”
盛则刚对此很赞成,“这两天公司有笔单子要走,过几天我陪你去找找学校。”虽然不是针对文凭去的,还是得帮着挑拣一下。
没有再回拒盛则刚的好意,方有容点头应着,想着好几年的努力奋斗下,需要把手中的日渐收益的业务中止,很是不舍,可两者兼顾,以他的本事是不可能的了。想曾经,他也曾经跟风报名过自考、函授等等,现在想想,花的冤枉钱还不少呢,到现在家里也没两本书。看上去上班很轻松,能挣钱,可是,在业务上所花的精力岂是旁人能知道的,透支的精气神如今有点显现出来了,盛则刚建议和郑律师的婉转的提议都是很现实的,方有容愿意接受。
对一脸不舍不甘的方有容有点不放心,盛则刚煽动着:“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别为那些蝇头小利放不下,你想想,现在你放弃业务员这样的行当可是为了将来能做更有益的大事—”
“你还真会说话,能做什么大事?”方有容捏了盛则刚一把,“在我看来,没病没灾就是福份了,钱多了也不好,手头里就这么点钱我还在费着心思想往外花呢。”
瞧着他家典型小家子气的有容,盛则刚道:“家里的余款很多吗??”
板着手指头数数,小保险柜里的至今还没用上的五万,再加上年底的奖金,再加上盛则刚那套租住出去的房子的租金,再算上那个基金和这栋房子可能在银行抵押得到的价码,噢,他居然能富庶到这种地步,方有容好惊讶。
眯着单眼皮,盛则刚瞧着枕在他膝上的一脸满足得不得了的方有容,连这套房子的抵押贷款都算计进去了,方有容想要干什么?
“准备做什么投资?”盛则刚对自己被排斥在家庭决策之外感到相当不舒服。
“购房。”购房永远是国人的人生百年大计。对方有容而言,这套四十多平方的房子足够了,可这间屋子摆不下两张书桌。人总得往高处走是不,既然能有条件购买到相对大点的房子也是应该的,方有容也想要在房间里摆上一个和盛则刚一样的书桌。
“你出多少,我就出多少,房产证上必须有我的名字。”对上斜过来的方有容的眼角,盛则刚正色道:“房产证上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将来你一旦嫌弃我了,我进不了家门了,那我怎么办?新的房产证上必须有我的名字。”
很想来火的方有容瞄着态度坚决毫无商量的盛则刚,忍不住笑了起来。好有趣,他家的则刚也越来越会撒泼了。
拥住嘲弄他的方有容滚在床榻上嬉闹起来,床头墙壁上的壁灯散发着温馨的光芒,探手抚着嬉闹中散开的衣襟露出肌肤,洗浴后的方有容的睡衣内什么也没穿。
嬉闹后的安静,整个感觉像是一场仪式,轻轻解开已经松散的腰带,打开的睡衣展露的是健康美丽的躯体。
躺在床榻上,炙热的视线扫描般划过这健康美丽的躯体,盛则刚毫不掩饰的炙热视线让方有容自豪,伸出双手爱抚着自己的身躯,饱含挑逗地毫不掩饰向盛则刚展现他已然升腾起的欲望。
迎着方有容****渲染了的双眸,盛则刚解开束缚着他的衣襟,火焰已经将他点燃,弹跳出内裤的分身,坚挺和色泽都在向爱人表达着最真实的愿望,对,他们绝对无需掩饰对彼此的欲望。
舔着唇角,方有容挑起眼角看着最终扑上来的盛则刚再次笑了起来,被他挑逗后不能自持的盛则刚好有趣。
犹如被吞噬了般疾风骤雨的吻来到了,在盛则刚身上不停扭动跳跃的方有容的喘息一次次被吞噬。放飞欲望,犹如揉碎般的粗暴的爱抚有与以往都不同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兴奋。
不能缓解的欲念吞噬着两个人,激烈的亲吻和爱抚都不能缓解他们渴望彼此的愿望,不能等待不想错过,已经被点燃的盛则刚握紧抬高那丰润的双丘,坚挺得疼痛起来的紫黑叫嚣地冲向幽闭的一点菊蕾,被煽动点燃了欲望的他来不及怜惜,那是分身自己在本能寻找着快乐的源泉。
厚实的窗帘下,交欢时短暂痛楚之后是无尽的销魂,支离破碎的吟语和沉沉的喘息构成了这个斗室内激情的房事,除了彼此,再无其他。
激烈的碰撞和撕咬般的亲吻,在短促的嘶声力竭的吼声中陷入静寂。
激情后的静寂并没有停留太久,激情宣泄后急剧收缩的火热的内壁吸附着他还未撤出领地的分身不停蠕动收缩着。那是何等敏感的部位,哪里是盛则刚能消受得起的,那天性的欲望在回神后轻易得再次被点燃。
“妖精,九只尾巴的狐狸精……”随着盛则刚低声诅咒般的低语,粗野如揉碎般爱抚着怀中的身躯,挺动腰身,再次冲锋,盛则刚的行为让还处于迷离中的方有容缓缓回味,短促的惊呼,摇摆着身躯的方有容伸手无力的推着激烈摇动着他的盛则刚呻吟起来:“等一下……”
这时候哪能停得下来?除非他不是男人。随着方有容的呻吟在耳边蔓延,盛则刚的动作更加大了,这是方有容种下的因,那么这么甜美的果实就应该由方有容来品尝才对。
再次被贯穿的敏感身躯承受着激情冲击的同时,盛则刚爱抚着的双手也让方有容很快进入了状态,沉溺在爱欲中,勾下苦战的爱人的颈,挑起艳红的舌尖亲吻上这个男人,这种挑逗让盛则刚更加激扬,舒展躯体,方有容尽情享受着被他挑动起来的激情,他痴迷,盛则刚的眼眸又何曾有过清醒?身躯的火热不及内心的火热,放开不耐纠葛床单的双手,支撑起身躯,让盛则刚进得更深,在****上,方有容从来不曾做作过。
久盼的激情终于在激扬中消停,细细的亲吻,爱抚让激情之后回归缠绵。
这次没敢在浴室瞎闹,规规矩矩的洗了澡出来,卷起床上的床单扔进了洗衣桶,换上干净水蓝色的新床单铺下,扶着激情之后身体有点不适的方有容伏在自己的臂弯中,平日他们都会做很多前戏的,这次分开的时间太久了,这两天经历的事情也太多了,一时间少了分寸,激情中做得有点过,好在,没出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