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想,就算是我真有那念头,也不敢当着老泰山的面来不是。不然的话,他老人家非得气的从床上蹦起来,拿东西打我个头破血流不可。”看着李秋水羞赧的面颊,林白不禁促狭道:“不过你这也是给我提了个建议,要不咱们行动一下,试试效果?”
“不许再开玩笑了!”听到林白这话,李秋水的俏脸不禁羞得更红了,连耳根子几乎都要滴下水来,把头紧埋在胸前,道:“你跟我你到底要干什么,不然的话,我不脱衣服!”
“好,我不开玩笑。”林白闻言后,这才收敛起脸上那色眯眯的笑容,然后郑重其事道:“我之所以要让你脱掉衣服,是因为我要用银针来扎入你的五脏之中,借助你五脏之中蕴藏的五行之力,以及血脉之力,来牵引老泰山的神魂,引导其破禁归位。”
听得林白这话,再看到林白那郑重其事的神情,李秋水明白,林白如今的话没有欺瞒自己。略一犹豫,她当即便‘刺啦’一声,将身上的衣服给解了开来,然后丢到了一侧的地板上。外套尽除之后,除了两件奶白色的内衣之外,她的身上已经别无他物。
望着外套尽皆除却后的身躯,饶是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林白还是不禁咽了口唾沫,而且双眼中的神光更是有些发直,鼻子里面也觉得热热的,似乎要有鼻血流出。
说实话,李秋水的身躯实际上是那种略偏瘦型,而且是骨骼比较明显,不像贺嘉尔那种丰腴饱满,也不像宁欢颜那样火辣性感。但李秋水的这种瘦,却也有着一种独有的魅力。
那种瘦,并不是干巴巴的瘦,而是像抹了一层蜜糖一样,闪烁着诱人色泽的瘦!而且这种瘦,更是叫李秋水显得骨骼匀称,腰肢纤细。虽然她的胸脯相较于宁欢颜和贺嘉尔而言,显得稍稍有些不足,但对比着她削瘦的身材,在视觉上却是不遑多让。
最重要的是,因为这瘦,叫李秋水肩胛处的锁骨,显得更加漂亮,宛若翩飞的蝴蝶!
“别乱看!我衣服都已经脱了,你赶快扎针吧!”眼瞅着林白那迷醉的目光,李秋水不禁抱紧了胸口,眼眸中更是露出一抹不胜娇羞之色,低声道。
扎针,多么有歧义的一句话,不过自己的东西可不是一枚小针!听到李秋水这话,林白更是觉得有些意醉神迷,就在精虫即将上脑之际,却是突然想到了如今的处境,便急忙用力甩了甩脑袋,然后对李秋水干笑道:“一时间看呆了。不过你这不对,还没有全脱光。”
“全都脱光?不是扎针吗,有必要那样吗?”听到林白这话,李秋水不禁蹙起了眉毛,然后疑惑无比的看着林白,疑声道:“不会是你这色胚自己想偷看吧?”
“开什么玩笑,我现在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哪里有那种心思。我让你把衣服脱光,也是为了能让你的血脉走得更通畅一些,而且不把上衣除掉,又哪里能把银针扎入心中。”林白闻言后,顿时做大义凛然状,连连摇头不止,只是他心中却是有些迷醉,在这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让李秋水把衣服尽数除却,究竟是为了施术,还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欲望。
将信将疑的看了林白一眼后,李秋水咬了咬牙,然后缓缓将手背到身后,将后背的暗扣缓缓解开。随着内衣的解开,那一对源潭嫩滑的娇挺登时轻微一颤,春光流动,美不胜收,尤其是在尽数解开的瞬间,那一抹嫣红,更是叫林白呼吸都变得无比急促。
娇羞无比的向着已经看呆了的林白瞪了眼后,李秋水缓缓抬手,将全身上下仅剩下的那条小内裤也脱了下来。至此为止,她全身上下,再没有任何遮挡,一切尽数落入林白眼中。
望着那饱满的胸部,浑圆的娇臀,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肌肤,以及含羞带俏的面容,林白心中不禁有一种冲动生出,他突然想不顾一切的扑过去,和那娇美的身躯缠绵在一起,和她融汇成一体,化作一个心意相通,完美契合的整体。
不仅是林白,在他这炽热的目光下,李秋水也是觉得仿佛是有一张大手如羽毛般,在不断的掠过她的身躯般,叫她口干舌燥,身躯不自禁的就想扭动。
“不要看了,我们还是做正事吧。”紧紧的夹住双腿,避免分毫春光外泄后,李秋水紧闭上双眼,不再去看林白,勉力让自己的气息变得平和一些,然后用蚊蚋般的声响道。
林白闻言,神情一怔,虽然竭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但眼角的余光却还是不自禁的向着李秋水的私...密部位望去,但这一眼望去,却是叫林白有些讶异,他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
不对,的确是少了东西!转瞬之间,林白便明白是少了什么,要知道自己当初在燕京的时候,李秋水她们几女可是说遇到了一个月一次的血光之灾,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应该垫的有东西才对,可李秋水怎么什么都没有垫?!
“小妮子,你现在学鬼了啊,竟然敢骗我!”故作正色走到李秋水跟前后,林白有些胆怯的向着病床上气息奄奄,昏迷不醒的李开泽望了眼后,一巴掌拍到了李秋水的娇臀上,然后沉声道:“明明没有事儿,为什么要骗我说你身体也不舒服的!”
“嘉尔姐姐他们都来了,我不好一个人陪你不是,所以就撒了个小小的谎。”李秋水闻言后,在看到林白目光注视的地方,面颊登时一红,然后不胜娇羞,用哼哼般的声音道:“你别生气,等爹地的事情解决了,我再好好陪你,补偿你还不行吗?”
“这才像点话!”听得李秋水这话,林白装作怒不可遏的模样,重重哼了一声后,勉力控制自己的目光从李秋水的身上挪过去,拿着福伯带回来的那些几乎有小孩胳臂粗的蜡烛,走到李开泽病床旁,按照五脏所在的方位,环绕着他摆好,并且点上后,沉声道:“秋水,记住我的话,如果觉察到有不对劲的地方,就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不能让你出一点意外!”
“嗯,我记住了。”李秋水羞赧的闭上双眼,然后缓缓把手摊开,放到了身侧,沉声道:“林白,你开始吧。不用为我担心,不管有多难受,我都能坚持下来的。”
林白闻言缓缓点头,但目光刚一碰触到李秋水那在昏黄灯光下,看上去愈发显得吹弹可破的肌肤时,却是如生了根般,几乎都要挪动不开,甚至于连鼻血都要喷出来。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就当自己这会儿是光头小和尚,不能动杂念。”心中默念了两句佛家的心经后,林白缓缓闭上双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抬手从行囊中取出银针,经过简单的消毒后,然后捏紧了银针,便向着李秋水肾脏所在的位置,缓缓扎了下去。
但就在那锋锐的针尖,堪堪要碰触到李秋水肌肤的时候,林白的手却是不禁一阵颤抖。虽然心中已经演练了无数次,而且曾经也无数次对人下过针,但等到这银针真的落到自己心爱的人身上的时候,林白却还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和忐忑感。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这几针下去,一切究竟会怎样,李秋水又是否会有危险。
“林白,不要想那么多,我相信你的!你一定能救回爹地,也一定能让我平平安安的。”久久不见林白下针,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李秋水也能明白其中的原委,便缓声道。
听到李秋水这话后,林白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将心情彻底平复下来后,缓缓抬手,而后手势恍若闪电一般,握着银针,针尖直透肌肤,直接进入了李秋水的肾脏之间。
“啊……”针尖乍一刺入,李秋水登时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多了一些东西,而且顺着肾脏方位,更是不断有一种酸痛感席卷全身,叫她不自禁的就想要去扭动身躯。
“秋水,忍住不要动,不然的话,针的穴位会跑的。”望着李秋水那正在颤栗的身躯,以及长长没入身躯的银针,林白先是叮嘱了一句后,然后温声道:“还能坚持吗?”
“放心吧,没问题!”李秋水听得林白这话,握紧了双拳,紧咬着下唇,竭力抵挡着自肾脏间席卷全身的那种酸楚,然后尽可能的做心平气和状,宽慰林白,但声音却依旧颤抖。
听得此言,林白略一沉吟,而后缓缓抬手,又拈起了一根银针,向着李秋水的肺脏位置扎了下去!一根银针落下,登时又有一根银针落入手中,然后扎入了脾脏之中!
只是短短眨眼的功夫,李秋水的肾脏、肺脏、脾脏和肝脏之中,便已有四根银针没入!每一根银针的扎入,都叫李秋水感觉到一种和此前截然不同的痛楚,那并不是简单的痛,而是有着一种诡异的感觉,有的是酸楚,有的是火辣辣,有的是冰冷,有的尖锐,不一而足。
这剧烈的疼痛,叫李秋水那原本带着些绯红之色的面颊变得如纸般苍白,而且顺着她的肌肤更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并且还有一阵阵的冷汗,顺着她的额头滚滚落下。
“秋水,这是最后一针,也是最重要一针,要扎入你的心脏之中!这一针的痛楚要远超此前几针,你做好准备。一旦有不对劲,要及时告诉我!”缓缓拈起一根银针,林白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