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带来活的一只野兔,它放下兔,野兔只在那挣扎却跑不了。小春抓过来一看,野兔的四只腿都被阿布咬断了,任由野兔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命运的捉弄。
杀戮是残忍的,无情的一种手段,杀戮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负责,对身边的人负责,没有杀戮生命就没有色彩。
杀戮的本身是无懈可击,当你是主宰你会是别外一种心情,被主宰时就会是别外一种心境,世间的杀戮永远不会停止,就算是在那个顶端都会有一天成为被主宰。
杀戮永远停止不住它的脚步,它前进的车轮无视任何艰难险阻,它无视任何凶神恶煞,它没有同情,更不会怜悯。
它拥有的力量使某些人或物种更强大,它代表着迷恋,代表着恐惧。
小春找大片的树叶折成一个杯子,然后割断兔子的脖子,血,生命之泉慢慢滴落。
野兔无力的挣扎,断了的四肢慢慢没有了力量,留有余温的身体慢慢失去生命色彩。
女儿把蛇脖子都唆得溶了一小段,小家伙太厉害了,小春把那小段蛇丢给阿布,阿布接住就吞了下去。
女儿喝完兔血,精神起来,眼睛大大的像星星一样,小手在空中划来划去的,阿布走过来把女儿嘴角边的血舔干净。
女儿顺势抓住阿布脖子上的毛发,阿布没有甩开,它张开大嘴咬住女儿的衣服叼到一边舔着她的脸。
女儿笑了,开心的笑了,小春在一边吃着免子肉一边看着阿布逗女儿,此时他也很开心,只是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也许那种鬼魅的笑容才适合他。
狼的子女总是那么的淡定从容,女儿从一开始对阿布没有恐惧,而现在去抓着阿布的毛发亲昵。
也许女儿的前世就是阿布的孩子,也许这是注定的,很多的也许都说不清楚这些。
小春吃好,带好装备,拍拍阿布的头示意它叼着女儿出发,女儿好像并不排斥阿布叼着她,反而更是欢喜,她抓着阿布的头,自己的小脑袋瓜抬起来又松下去,脸涨得通红。
他打开电台,对着话筒敲击着,静默,长时间的静默,小春心里有点慌了,他很担心他们有意外,这个频道是他们专用的,不可能被切断的。
他赶紧加快步伐,向他们约定好的集结地靠拢,路上他不停的用密码进行呼叫,始终没得到回应,他憔急万分。
他停下脚步,放下背包,把里面的子弹全取出来用油布包好,走到一处乱石之中,找一个干燥的石缝,把子弹都放好。
他叫来阿布,把它身上的公文包里的文件取出来,把缴获的手枪塞到公文包里和那些子弹放在一起,然后用石头封起来。
他从怀里掏出地图,借着月光标出子弹所在的位置,然后走到不远处用剌刀在石头上打也很多规则的小点。
他向四周看了看,借着月光寻找一些明显的,突出的植物,然后记住这些。
女儿显然睡着了,阿布趴在她身边四处警戒瞭望,怪不得女儿睡得那么的安然,也许那是狼的本性。
他把文件放在地图里折好,放在怀里,在背包底割了两个洞,和女儿的大腿比较后再割得大一点。
他把女儿放在背包里,挂在胸前,女儿没醒,这小家伙真能安心睡。